有一口沒一口嚼著肉的其餘三人看著這兩女人因酒精開始犯渾,幸好雙方當事人都不在場不然麻煩可大咯。陸哲也打開車門,很紳士的請沈炎上去。

沈炎卻還很擔憂的望了眼後麵的夜攤,終究放心不下:“我看,她還是跟我一起走好了。”

陸哲也將她攔住:“她現在是不肯跟你走,水岩和她你沒看出來是相見恨晚麼?”

沈炎笑:“那麼誇張,她喝醉了哪知道做什麼,不行,我得讓她跟我一起走。”

“哎哎,我還以為經過公交車,操場,演唱會事件我們也算是朋友了,沒想到你不相信我,你現在去把她拽走她肯定會鬧,指不定你什麼時候能回家,你可能不信我這個人但是人格一定要信!”不由分說將沈炎推上車,跟著自己進了駕駛座。

沈炎見車開了,隻好作罷乖乖係好安全帶。因為時間不早了,車在路上行駛的特別快,不一會兒就到了。陸哲也搖下車窗看著外麵的小區奇怪:“你一個人住?這裏可是高檔單身公寓啊。”

“不,我和舅舅住。今晚謝謝你,我先走了”說完便推門下車。

“沈炎!”陸哲也跳下車,喊道。

沈炎回頭:“什麼事?”

“你家住幾樓?你舅舅一定很忙這會兒不一定在家呢。”這道提醒了她,抬眼望了望自己的陽台,還真是烏漆墨黑的。

“不,在家呢,謝謝你~路上注意安全。”說完轉身走。

“哎,沈炎”陸哲也急了,幾步跨過去拉住她的手,之前她可以理解畢竟氣氛在那,可現在不沒來由的拉自己的手的陌生人沈炎還是挺反感的,迅速抽回手,美目一橫。

“喲,真是少見,沈女神一般隻出現冷表情剛剛居然生氣了,你氣什麼?氣我抓你手?”陸哲也反問。

“我跟你還不熟,大晚上你還是請回吧。”

陸哲也笑了,繞著她踱來踱去:“有意思,活了快二十年頭一回被姑娘這樣下驅逐令,不過我很開心。”

沈炎抬頭正巧撞上他看自己的眼。

“沈炎,我是陸哲也,明天學校見。”

看著車子離開,搖了搖頭。

回到家的沈炎開燈,一室清涼,書桌上放著下午練好的字,他沒回來也還是原封不動的在那裏,沈炎丟了包,光著腳踩在冰涼的地磚上,估計晚上是一個人睡了。拉下窗簾,活動下有些酸痛的脖子,今晚自己也是夠瘋狂的,那個陸哲也送自己回來大概隻用了二十來分鍾樣子,回去將路小乙他們送回去也是一個小時內完成的事,好吧,洗完澡再給路小乙打個電話確認回家了沒。

於是雙手背後摸到後背連衣裙拉鏈一拉到底,散開頭繩將一頭烏發散開,正要拿放在床頭的睡衣去衛生間洗澡時,客廳門砰地一聲被關上,沈櫻執閃進來出現在她麵前,沈炎啊地聲叫了下,手就被他緊緊攥住。

“你不是去聽演唱會而是去約會?”沈櫻執犀利的眼神落在她受到驚嚇有些失色的臉上,語氣洶洶地質問她。

方才他突然闖進家來著實把她嚇了一跳,難道自己門沒有關好?!手捂著衣物將自己的麵前蓋住,另隻手卻被他攥地喊疼。沈櫻執不管她的手指沒痊愈,照著一根開始結痂的手指捏下去。

“你也知道疼,那你剛剛跟那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在下麵親親熱熱的時候怎麼沒想到這時候!”

沈炎知道又被誤會了,可眼下不是先解釋的時候,她還是???還是???推搡著他硬邦邦的身體喊著:“舅舅,舅舅先放開我,先放開我。”

她這種做錯事還不認錯的態度簡直氣壞了他,他還不信了今晚就不放開她除非她低頭認錯。雙手將她兩隻手鉗住咬牙切齒:“好大的膽子,是我把你膽子養肥了?做錯事了還有理由讓我放開你,才十八歲就給我出去勾引漢子?”

她也真是氣急了,搖著頭拚命說著:“我沒有,我沒有,你沒有證據就不要誣陷我,每次都這樣,你太過分了。”

濃長的眉毛一擰,扯鬆了領帶一把將她提起來:“好啊,嘴真硬,要不要現在下去將之前的情景再演一遍!”說完不由沈炎掙脫拽著她往門口走。

這怎麼行!使勁一推,自己狠狠地栽在了床上,某人更是火大的欺身而上,拌過她的臉瞪著她,“不敢了?天曉得我沒回來之前你還跟他做了些什麼,現在成縮頭烏龜了,今天我非得你認錯不可!”

她手快地扯過被子擋在身前而他卻拽她的腿試圖將她拖下床,她死命扒著床單哭著喊:“求你了能不能讓我穿上衣服,求你了舅舅讓我穿上衣物,穿上衣服。”

當夏文希問沈溢渲前男友,啊不,是初戀,啊不,是暗戀對象是什麼樣人的時候,她盯著天上難得清晰可見的星星,淚水翻滾而下。

他是個很粗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