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執,多餘的話我不想重複,沈燚的事不要讓我白跑一樣,我不做無用功既然來了就得要一個結果。”

錯不了,這聲音的的確確就是姨媽沈鑫禾的。她是來問沈燚的事?

沈燚···沈燚···沈燚···

這是個多年不曾出現卻也從未消失的名字。沈炎突然衝下樓梯,嚇得易禮急忙從後麵追下去。進了電梯的沈櫻執饒有深意地望了眼完全出口的方向。

“小姐!沈小姐!”易禮急了隻見沈炎一個勁兒的下樓殊不知這是22樓啊,每個樓層都是挑高的根本不隻22層,易禮縱身一跳,抓住沈炎的手臂,焦急的詢問:“您是怎麼了?”

沈炎的氣場很不對勁,低著頭不說話。

易禮沒辦法隻好拉著沈炎去乘電梯,除了大門口驚覺氣溫驟降了許多,易禮見她薄薄一身校服說:“小姐等我下,我取車送您回去。”

“不必了易禮。”沈炎搖頭抬頭看他時竟是滿眼的晶瑩:“易禮不要叫我小姐,我根本不是。”

說完便奮不顧身跑進夜色中差點被拐彎衝出來的出租車撞倒車司機嚇得立馬轉向,沈炎撫了撫驚魂未定的心髒看到是輛空車,招了招手便坐上去走了。

其實沈炎現在的你過得非常好不是嗎?

站在自家樓下,仰望燈光上的夜空,天上星星點點,小時候舅舅告訴她但凡有星星的夜晚明天一定是個好天氣。

舅舅…這兩個字環繞心口十八年。是呀,現在過的好比什麼都重要!

心情仿佛一下子變好了,之前的鬱悶一掃而空,沈炎很開心自己能想明白,正準備上樓回家時耳邊突然傳來嘭地聲車門關上的聲音,盡管路燈閃閃小區的治安一向嚴謹太平,還是嚇得她姑娘家腳步一哆嗦。

就在自己不遠處的一輛車內,走出來一個身影,這身影嚇得她不敢定睛去看。

“大晚上的去哪兒了?”沈櫻執才不管她流露出多緊張的神色,猶如偷腥的貓被逮個正著。夜色如他,神色冷冽,諱莫難懂。

果然越是靠近她她在燈光下的眼神就越發閃爍不定,就在他站在她麵前低頭嗯了聲再次表達疑問時眼皮底下的小家夥側著臉盯著地麵,縮著身子,小聲怯懦地回:“散步去了。”

“背著書包?為什麼散步?”且不管她說謊,隻問原因。

沈炎感覺到壓抑,千萬不能讓他知道自己去了他公司更不能讓他知道她發現的秘密,隻好再次小聲說:“有,有心事。”希望這個理由他能接受,“啊!”

下一秒沈櫻執拽過她的手讓她直視著他,那雙鏡片後如獵鷹般犀利的眼睛此刻眯成了一道危險的縫,這讓沈炎害怕,是在告訴她自己的謊言被他識破嗎?誰知他另隻手竟捏住自己的下巴,湊近她低聲沉沉地道:“心事?”

“是啊,我,我十八歲了,不行嗎?”不敢看他的眼睛打死也不敢。

“懷孕了?”

天哪!他說什麼!

皺眉,美目瞪著他:“才不是!”掙脫著。

“那是因為臉蛋不夠漂亮,身材不苗條,還是,”猝不及防沈炎感覺到他的手在她****上狠狠掐了把,嚇得她失聲尖叫起來。

“啊~”

“不對,顯然不是屁股的問題,那是···”還沒說完,沈櫻執的大手居然來到她的胸膛上,抓住左邊已見豐挺的這隻,捏一捏摁一摁,甚至···甚至拽一拽,最後將她整個顫抖不已的人提起來,附在耳邊不停手上的動作:“可惜啊,是有點小可也不足構成困擾!”

天哪!沈炎感覺自己都要崩塌了!捶他!拚命捶他!直把他捶開,頭也不回拚命跑上樓去。站在夜燈下的他理了理衣衫,神色儼然還是一副之前的樣子。回到一走兩個星期的家,沈炎正在收拾,拿著塊幹淨的抹布跪在地磚上用力地擦著。養了十八年不開心就拿收拾屋子發泄,他走到哪兒她就跟著擦哪兒,比之前擦任何地方還要用力,似要把他染指過的地方拚全力清理幹淨恢複以往的光潔亮麗。

沈櫻執靠在沙發上,解鬆了領帶,柔軟的頭發枕在椅背上一雙震懾心魂的桃花眼悠哉地看她,也不跟她說話,就這麼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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