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欺負著。
沈溢渲帶著痛了一夜的頭痛醒來,隻覺渾身像是幹過那事一樣被碾過似的。好吧,對於突然想起春事來都怪昨晚一夜未完的春夢。抬頭準備看看時間,發現不知何時掛在床頭牆上的綠色鬧鍾去哪裏?再往旁邊一看,怪了,明明櫃子上擺著自己的一張生活照怎麼變成一盞結構簡單的台燈了?不對不對,奇怪的還有自己的床單被子怎麼是惡心的格子了?心愛的純綠色哪去了?
靠!這下隻一眼,沈溢渲完全被震得清醒了!這個男人···這個裸著上半身睡態香甜的男人是誰?自己怎麼會跟他睡在一張床上!
倉皇逃脫的沈溢渲努力讓自己心平氣和的開著車子駛向單位,不要想自己因為該死的**而**的事情。時刻提醒著自己要冷靜,就在十分鍾前她恨不得一刀砍了那個隨便跟自己**的男人,是的非常想殺人!有點被自己狂放的想法和欲望震懾到,最近壓力太大了變得越來越暴躁了?
“嘶~”頭痛的發出了聲趕緊從包裏翻出藥就著昨天剩下的礦泉水吞下去,腳踩離合器驅動方向盤開車離開。
午休時路小乙和沈炎坐在一起吃飯,這飯沈炎吃的漫不經心,路小乙想到這兩天都是那個女人來接她隻好寬慰:“你不要總被一些無關緊要的人影響。”
“小乙我問你我是不是個累贅?”沈炎丟下筷子衝她突然問。
“怎麼可能,你學習好長得漂亮家世也很好,給誰添累贅呢?”路小乙認真地反問。
“舅舅啊,”語氣中滿滿的無奈,“如果他不嫌我煩為什麼好幾天都不給我一通電話,難道他不想關心我嗎?”
說這話時明顯一副深宮怨婦的樣子,看得路小乙想笑又不敢笑,隻能正兒八經回她:“也許忙呢,你舅舅什麼人物你不知道啊?”
“昨晚我打電話給他是個女人接的。”
一口飯差點噴出來,不過細想來像沈炎舅舅沈櫻執這樣優質型男人肯定吸女人吸得厲害,但從他對外甥女沈炎的關愛來看不至於一通電話也不打給她,也不符合沈櫻執做事的風格,恐怕其中的貓膩就是跟這個女人有關,路小乙為自己心中得出這樣的結論來狂喜,敢情女版夏洛克啊有木有!
“肯定有誤會,是秘書也不一定呢,你呀不要想太多了,懂嗎?”了解沈炎是個敏感的人有些話還是不要瞎說為妙。
美目一側,沈炎沉默了。
放學沈炎主動打電話讓小姨沈溢渲來接她,為了打發時間路小乙待她去球場看隔壁兩個班籃球對戰賽。沈炎想她路小乙根本對籃球不感冒,她喜歡的可是內馬爾啊!一問路小乙才神秘地說裏麵有她暗戀的人,這樣沈炎吃驚不小一向大大咧咧的路小乙也和萬千女孩兒一樣內心懷春呐,突然對從初中就玩在一起的路小乙感到好奇雙手擱在膝蓋上側著臉一直看她直把可親的閨蜜小乙同學看得尷尬不已,這才笑得美麗動人。
“你和他怎麼認識的?”作為閨蜜基本常識必須要掌握的。
“我們出去玩兒的時候班上籃隊叫的,可能也是籃球隊的吧之前都沒怎麼見過,隻覺得笑起來牙齒白白的特別好看,可是後來卻沒在學校看到過他。”
路小乙沒再說下去低頭盯著自己的腳尖,臉頰升騰起耐人尋味的兩朵羞澀的紅暈。沈炎將她的表情盡收眼底,內心陡然升起愉悅美好之感。
“他叫什麼?”
問到這話上路小乙同學居然很懊惱地看著自己,緩緩搖頭:“說來也怪那天他隻出現了十分鍾樣子就走了,問他班上的人就說不太熟也不知道名字。”
哈?好奇怪的神秘人物啊~沈炎還想問還想聽隻可惜隻可惜沈溢渲的電話打來了。臨走時,路小乙拽著沈炎極為小聲地囑咐:“別說啊!”
“我跟誰說啊~”難得瞟了眼害羞的小乙拎起書包離開。
車上沈溢渲難得察覺到外甥女心情不錯,便隨口為了句:“這麼開心,他回來了?”這一問好厲害,原先美麗的小臉蛋瞬間繃直了表情,一點之前淡淡的喜色都沒了,沈溢渲悔啊一個勁兒的在心裏碎自己,幹嘛沒事哪壺不開提哪壺活該踩到地雷!隻能賴著頭皮笑嘻嘻地說:“親愛的炎炎晚上小姨請你吃大餐,小姨可有錢了,嗬嗬。”
飯後在確保外甥女安全到家後沈溢渲喜滋滋地離開了,誰知沈炎關上門書包都沒來得及放就撥了他的號碼,依然無人接聽。有些猶豫後還是翻了電話簿撥給她,很快就傳來她熱情地聲音。
“炎炎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兒嗎?”
突然有股如鯁在喉的感覺頓了下,開口:“嗯···我打電話給舅舅他一直不接,他是不是很忙我就是想提醒他按時吃飯,早點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