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家酒樓,客人如同回到家一般,我們的如家酒樓與一間酒樓可謂井水不犯河水,父···楚王殿下也不會對付咱們的,更何況楚王殿下向來寬厚,咱們台灣的百姓都知道。”
被誇了。
還是被一個七歲大的孩子誇獎了。
李寬也難免有些高興,一高興便笑道:“法子不錯,可是這分利該如何分,我相信小兄弟也不會白送給我吧!”
“我七你三。”
李哲想都沒想便給出了答案,自己可是從福爺爺那裏多次聽說過父王當初去談承包時,就打算七三分利的,隻是因為對方是廣寧叔爺才給出了五五分利的辦法,但是之後的一間酒樓都是七三分利,廣寧叔爺也願意,而自己和眼前這個人又不認識,七三分利很合理。
原本笑嗬嗬的李哲以為李寬會滿口答應,卻聽李寬說“過分了,兩千兩銀子是我出的,你隻是找幾個會炒菜的廚子而已,一文錢都不出,便想要七成,你認為合理嗎?”
“話不能這麼說,廚子乃是酒樓的根本,沒有好的廚子,就沒有美味的菜肴,沒有美味的菜肴又哪有客人,沒有客人李大哥連錢都掙不到,我答應給你三成可是能保證李大哥每年至少能有二百兩的利益,李大哥十年就能收回本錢。”
李寬搖搖頭:“我也有門路派人從長安的一間酒樓學到廚藝,為何要給你七成的分利,而且十年才才能收回成本太久了,我若是購買台灣的茶葉或者其他的特產去長安販賣,別說十年,就是半年我便能獲利三百兩,我為何要與你合作?”
“可是···可是······”李哲顯然沒遇到過這種情況,可是了半天也沒找到合理的解釋,因為這和他遇到的情況完全不一樣,也和福伯教給他的說辭完全對不上。
見小孩子有些急了,李寬才覺得自己眼前的孩子隻是孩子而已,並非像他一樣,所以補充道:“可是與你合作是坐著收錢,不用來回奔波對吧!也不用擔心購買的貨物出現意外對吧!畢竟長安到台灣很遠,還要越過大海,一路上極有可能人才兩空,對吧!而且與你合作能在台灣有一份家業,可以在台灣安定下來,對吧!”
李寬問一句,李哲便點點頭,李寬頓時覺得對麵的小子也挺可愛的,便繼續說:“可是商人都是逐利的,我為何要留在台灣呢?”
李哲又傻了。
連胡慶都看不下了,自家王爺也太可氣了吧!
所以胡慶小心的提醒著李寬對麵的公子還是一個孩子。
李寬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他之所以這樣做,也看重的眼前這個孩子的天賦,提點一番而已。
見對麵的孩子直抓頭發,李寬笑道:“孩子,這個時候你就該告訴我台灣的律法比起大唐的律法更加寬鬆,商人在台灣的地位比起大唐來說更加高,大唐有的東西台灣也有,大唐沒有東西台灣也有,然後問我為什麼不留在台灣而要返回大唐,明白了嗎?”
在他心裏,眼前這個男人很厲害,比他父王也就差了一點,所以很認同的點點頭,脆生生的問道:“那你還要和我合作嗎?”
“聽你的介紹,我也覺得能掙錢,所以五五分利吧!你覺得如何?”
李哲點頭。
胡慶佩服,明明剛開始的主導權還在二公子手上,王爺竟然幾句話便搶過了主導權,厲害。
正在心裏感歎自家王爺厲害,小腿便被踹了一腳,隻聽李寬說:“想什麼呢,叫你也不知道答話。”
“公子,您叫我何事?”
“我讓你和眾兄弟湊兩千兩給這個小兄弟,與他合作酒樓之事,隨後去稽查部蓋章。”
“公子,您也知道俺不會寫合同······”
沒說完,就見對麵的李哲從懷裏拿出了合同,笑道:“我準備了。”
接過李哲手中的合同,李寬仔細看了看,條例合理,字跡工整,除了一個七三分利之外,他竟然沒找出其他的大問題,便問道:“這合同不是你親自寫的吧!”
“當然是我親自寫的。”李哲理直氣壯,隨即又有些不好意思,解釋道:“合同是我親自寫的,但是上麵的內容是一個長輩說的。”
李寬點點。
這才對嘛!
若是一個快七歲的孩子都能考慮的如此周全,這種人他可不會放任去經商,必須得培養成台灣的官員,這可是將來總管經濟的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