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寬的大笑,讓李哲很不滿,想想自己一家,父王、大哥是王爺,姑姑是公主,曾祖父和曾祖母更是貴為皇帝和貴妃,誰人敢嘲笑他,更別說自己也是王爺。
雖說歲數還小,但是能不能給一點王爺的尊重。
忍不住想要喊大膽,但是一想到李寬一行人出手大方的樣子,又忍住了,隻是不滿的朝著李寬翻白眼,暗想著宰李寬一筆。
察覺到李哲表情的李寬止住了笑聲,問道:“你自己一個人?”
李哲再次翻白眼,覺得對麵的人真白癡,都看見他一個人坐在這裏了,可不就一個人,難道還能出來兩個人。
李寬心中的怒火騰的一下就起來了,這要是他兒子,抽不死這熊孩子。
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澆滅了心中的怒火,李寬再次問道:“幾歲了?”
這次小胖子倒是很給麵子,說了自己快七歲,然後陷入了沉思,他早就聽福伯說過李寬當年的事跡,他對自己父王四五歲就開始開創事業一直很崇拜,而崇拜之後就是想著超越,所以現在的李寬在他眼裏就是福伯口中的當年的李道興,他要把李寬腰包裏的錢財騙出來,共謀利益。
李寬可不知道李哲現在在打他的注意,依舊帶著皮笑肉不笑的笑臉問道:“才七歲,你家人就敢讓你獨自一人出門?不用進學嗎?”
雖說眼前的小胖子隻是一個小孩子,但李寬也知道眼前這個小孩子的心思不一般,畢竟當時那李哲看他笑的時候,李寬就想到了一個詞語——小狐狸,若是直接問李哲是誰家的孩子,李寬估計眼前的這個小子很可能不會說,所以委婉了些。
在李寬問完話之後,隻見李哲一笑:“家裏是什麼人不重要,進學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這裏有個掙錢的法子,李大哥有沒有興趣?”
李寬有些無語,眼前這小子還真是隻小狐狸,不是應該給自己擺明身份,說家裏是誰誰誰,然後說沒人敢在台北欺負自己嗎?怎麼扯到掙錢上去了?
而此時的胡慶比李寬無語,這李大哥三個字······嗬嗬,二公子,俺以後誰都不服,就服您了。
“菜來了,客官您慢用。”
小二端著菜走了過來,李哲有些不高興,他還等著眼前的人回話呢,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時候來。
李寬倒也實在,看了眼不滿的李哲,像似明白了李哲的不滿出自於何處一般,回了李哲三個字——沒興趣。
快七歲的孩子能有什麼掙錢的法子。
更何況,七歲大的孩子就算有掙錢的法子在他眼裏都是小錢,能讓他提起興趣那才是怪事。
和護龍衛吃吃喝喝,完全沒把眼前的李哲放在眼裏,直到吃的七分飽,李寬才想起自己好像是要打聽眼前這小子的家世,所以放下了酒杯,笑道:“這午飯的時間,你不回府用飯,你家人不擔心嗎?”
“擔心什麼?”李哲不明所以的問道。
“擔心你遇到壞人啊!”
“在這台北誰敢對我不利。”李哲傲然道。
李寬精神為之一振,總算是該說自己是誰家的兒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