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糖果兒、小碎步、飄雪依依他們三,在燕莎花了我五萬大洋才肯罷休。三人的理由也很讓我蛋疼,理由是:我是老板兼老大。
買完衣服下館子是必不可少的。又被宰了一頓後,小碎步和糖果兒提著大包小包打的回學校,我則拉著飄雪依依回家。在這幫人麵前,外麵多待一分鍾,指不定會花更多的錢。
回家後,福子也從遊戲內下線了。飄雪依依和福子安慰了我一會兒,主要還是小雨點的事。我則心情也沒有前幾天那麼大起伏了。福子喝著龍井翹著二朗腿,道:“老大你在別墜落了,現在我等級都快趕上你了。你再不努力,你快從華夏天榜都掉下來了。”
確實,現在國際排行榜上已經沒有我了,國內排行榜則是第三。如果在不努力,我必然會成為菜鳥。為了不成為菜鳥,決定今天晚上由福子、飄雪依依陪我刷夜。
幫飄雪依依安裝好電腦設備,我則回屋戴上遊戲眼鏡,再次上線。 “刷~!”潔白的光芒一閃,我站在黃宮朝政大殿外麵。
剛剛上線,卻看見黃宮朝政大殿門口有士兵慌忙的身影,而我對麵站著的是法克將軍。
“什麼情況?你一直守著我幹嘛?”我疑問道。
守在我跟前的法克,見我上線了,高興的道:“你終於上線了,聖上找你有事,讓我等著你。”
靠~!他找我幹雞毛?看福子和飄雪依依也剛剛上線,我則和他們組隊,然後先發去消息:“你們兩為我準備些藥品,找到好的練級地先殺著怪,我現在在黃宮,還有點事需要我處理,一會找你們倆。”
消息發完,法克帶著我去見聖上。路上,我問法克聖上找我到底是什麼事?法克臉露鬱悶,說了句大實話:“反正聖上找你,絕對沒有什麼好事。”
此時,聖上正在祭壇。我跟著法克來到祭壇後,老聖上在文武百官的陪同下看著我丟在祭壇內的白玉淨瓶搖頭歎氣。老聖上看到我到來後,臉露無奈的指著淨瓶說:“你裝的什麼玩意兒?怎麼寡人的子民都不能靠近淨瓶?”
什麼?不可能吧,我在水簾洞千辛萬苦收集來的聖光難道是假的?我把怎麼收集聖光、水簾洞的場景及獨眼聖獸的清理細致的跟老聖上說了一邊。
老聖上則說:“按你這麼說,那聖光絕對是真的,可你看看淨瓶,你怎麼解釋。”
隻見祭壇內靜靜穩坐的淨瓶有了新的變化,白玉淨瓶周圍兩碼內是一圈散著金光的光圈。隻要進入光圈的祭司或者任何士兵,都被光圈的聖光所傷到。一個高級大祭司被聖上當成了實驗品,大祭司走到離淨瓶兩碼內的光圈下,剛剛接觸的光圈就被彈了出去,並且一個大大的傷害數字從大祭司腦袋上飄飛;
“-11311~!”
靠~!大祭司1萬氣血被淨瓶光圈所傷。大祭司已經受傷,痛苦的哀嚎,被士兵抬向禦醫房救治。
這怎麼會事?我把淨瓶抱來的時候不是好好的嗎?幾個小時的時間就成了這樣。我不敢相信的向白玉淨瓶靠近。
“你不想活了?別動。”旁邊的法克喊道,拉著我胳膊不讓我靠近淨瓶。
我摔開法克的手說:“我拿來的時候好好的,怎麼突然成這樣了?我試試。”
法克露出誠懇的表情道:“還是別試了,怕你小命嗝屁了,我這可是為你好。”
“靠~!嗝屁我願意。”
“……”
法克也拗不過我,隻有讓我去了。我則一步一個腳印的走向被聖光圈內。但我帶光圈時,聖上、士兵、法克…,都為不到兩萬氣血的我祈禱。聖上和法克竟然閉上了眼睛,嘴裏念叨著:“劉胡蘭是怎麼死的…劉胡蘭是什麼死的……。”
可是,就在見證奇跡的時刻,我已經毫發未傷的進入了光圈,並且抱起了白玉淨瓶。探頭向淨瓶內看去,隻是白芒芒一瓶聖光繚繞,裏麵沒有什麼可怕的東西。
此時的老聖上和法克還在念道著劉胡蘭怎麼死的時,半天沒有聽到我的慘叫,緩緩睜開了眼睛,下一刻他倆高呼:“靠…靠…為什麼?…為什麼?……”
老聖上見我抱著散著光茫的白玉淨瓶向他而來,臉色慘白的吼道:“快把它收起來,朕還沒有活夠。”
靠~!國家經濟下滑就是因為像你這樣早該要死的人賴著不死。我把淨瓶裝進黃金袋裏,來到聖上跟前:“我怎麼對白玉淨瓶散發的光圈免疫啊?”
聖上無奈的搖搖腦袋道:“也許是你帶回來的與你有緣。既然這樣,以寡人看,淨瓶留在黃宮也不是一件什麼好事,它與你有緣那你把它帶走吧。”
靠~!好的東西不給我留,對他有害的丟給我,我TM又不是街頭巷尾收廢品的。不過淨瓶樣子挺好看的,我先收了得,說不定以後有用也說不準。
裝好白玉淨瓶在黃宮也沒我事了,我則給飄雪依依發去語音請求。片刻後小妮子接通了我語音,我問道:“喂,依依,你們找好練級的地方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