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閃過了一絲冷意,吳鵬德嘴角一抽:“王宗師,最好的辦法,便是不留活口!”
“吳宗師,你這樣是不是有些太過了!”陳久楠微皺眉頭:“我華夏一向慈善,如果殺虜之事傳出去,恐怕會對我華夏聲名造成不好的影響。”
“陳宗師說的是,畢竟不過是一些武師和內勁武者罷了,成不了什麼氣候。”
沐金銘一揮手,顯然也不是很在意這些投降的真神教武者。
“嗬嗬。”
聽到陳久楠和沐金銘這麼說,吳鵬德是冷笑一聲:“兩位沒有聽過農夫與蛇的寓言嗎,難道兩位想做農夫?”
“我可以話不誇張的說,仇恨的種子會生長下去,你們誰能夠保證未來幾十年中,他們之間不會出一位武宗或者大宗師?”
“未來一百年內,他們的後代之中不會出一位武宗或者大宗師。”
“我們要對自己負責,更是要對我們的後代負責!”吳鵬德一揮手,惡狠狠的說道:“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斬草除根,這是先人給我們的經驗。”
“好,吳宗師說得好!”
洪少一拍手,同樣看向王天羽:“王宗師,我和吳宗師一樣的意見,絕不能饒恕他們!”
“王宗師,不如廢了他們的內勁,這樣就少了很多威脅。”
孟正然走了過來,是選擇了一個折中的辦法。
“不,還是殺了為好。”張順搖了搖頭,是否定了孟正然的意見:“雖然說殺俘不祥,但真神教的人,不殺不足以平民憤。”
“殺。”
見到眾人是一議論紛紛,瞥了一眼唯一沒有說話的皮科一眼後,王天羽終於下達了命令。
“不接受任何人的投降,全部予以清除。”
王天羽一揮手,瞥了這些投降的真神教武者一眼:“這是在華夏而不是在中亞,他們之前沒少為非作歹,投降就可以免死,天下還沒有這麼好的事。”
“是,王宗師。”
“是。”
聽到王天羽下達命令,雖然還有些心有不甘,但是沐金銘和陳久楠也隻能夠低頭稱是。
“殺了他們!”
“動手!”
對著王天羽一抱拳,在吳鵬德和洪少指揮下,這吳家弟子和洪門武者,立刻對這些投降的真神教成員開始了清除。
“釋空、正然兄。”
沒有理會這些相繼送死的真神教頭像人員,王天羽看向了釋空和孟正然
“帶人封鎖滇貴大真神寺,查清其中儲藏的寶物,不允許任何人乘亂搶奪,全部封鎖,等待以軍功兌換。”
“是。”
聽到王天羽這麼說,釋空在悶哼一聲後,立刻帶著一些滇貴小家族的武者衝入了滇貴大真神寺。
“老張。”
在釋空和孟正然走後,王天羽又看向了張順:“你帶人打掃戰場,統計軍功。記錄戰死和重傷至殘的我方武者,事後一一給予撫恤。”
“另外也要仔細核查軍功,模樣有絲毫馬虎。”
“放心吧天羽。”
對著王天羽點了點頭,張順一揮手,立刻帶著一些武者進入了戰場。
在習五一離開後,這負責核查和統計軍功之事便一直由張順負責。對於這些事情,他早已是輕車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