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拉長老,吉米奧少主所言,可是你們共同決議,可是真神教承認之決定?”
不過田邊雖然很滿意,但鬆島卻保有一分警惕。真神教如此痛快的便讓出了東北行省,讓他頗有些不可置信。
畢竟真神教還沒到山窮水盡的地步,以真神教一貫的本性,他們如此痛快的讓利,可很少見!
“當然是。”
見到鬆島的疑問,杜拉立刻點頭稱是:“鬆島上忍可以放心,吉米奧少主乃是我真神教少主,他的話便代表著真神教西域分部。”
“隻是代表真神教西域分部?”聽到杜拉的話,鬆島眉頭一皺:“那如果事後你們真神教總部不認賬,又該如何?”
“這一點還請鬆島上忍放心,我真神教一向是講信譽的教。真神也教導我們,答應別人的事情要做到。”
杜拉笑著說道:“所以吉米奧少主答應的事情,便是我們首領答應的事情。”
“這一點,所有真神教信徒都可以作證!”
聽到杜拉這麼說,雖然還有些狐疑,但是鬆島也隻好微微點頭。既然他們來了樓蘭,那自然是想要幫助真神教抵抗王天羽。
“既然吉米奧少主和杜拉長老都這麼說了,那此事便定下來。”鬆島微微一笑:“我和田邊君都會留在此地,協助吉米奧少主和杜拉長老抵抗王天羽的入侵。”
“好,那就勞煩鬆島上忍和田邊上忍了。”聽到鬆島和田邊的話,杜拉更是一臉燦爛的微笑,他伸手一指一位阿訇:“帶鬆島上忍和田邊上忍去休息,為鬆島上忍和田邊上忍準備好侍女與食物。”
“切記,萬不可怠慢了鬆島上忍和田邊上忍。”
“是,杜拉長老。”聽到了杜拉的話,這位阿訇走到了鬆島和田邊身前:“鬆島上忍,田邊上忍,請。”
“吉米奧少主,杜拉長老,告辭。”
鬆島和田邊對著吉米奧和杜拉以島國的九十度鞠躬而行禮後,跟著這位阿訇向著後院客房走去。
“和青幫比起來,這櫻花會還真不夠貪。”
在鬆島和田邊離開後,阿塔笑著說道。
“畢竟櫻花會的實力,不如青幫。”杜拉笑了笑:“雖然櫻花會在上世紀隨著島國昌盛時有一段全盛時期,但那段時期已經過去了。”
“現在的櫻花會和島國一樣,都是江河日下。”杜拉微微搖頭:“而青幫雖然當年被櫻花會壓著打,但近幾十年來卻是在西方緩緩壯大。”
“此刻的櫻花會,別說洪門,估計即使一個青幫便可以和他相提並論!”
“原來是這樣。”聽到杜拉這麼說,阿塔若有所思。
“安樸長老回來了。”
正當阿塔還想向杜拉請教一些時,先前前往安南尋求援助的安樸長老開著一輛灰色越野車向著真神教樓蘭總部行駛而來。
“刺啦!”
在汽車停在樓蘭總部門口後,一位頭上裹著白色布帽,臉上皺紋疊加,胡須是一片雪白的老年人隨著安樸向著吉米奧和杜拉幾人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