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鬆!”
“袁鬆這家夥竟然親自來了!”
見到這位紅光滿麵的老人出現,另外兩位武宗初階的高手顯然是有些心驚!
王天羽打量向這位袁鬆,這位袁鬆最顯眼的地方,便在於他頭頂有著一塊巨大的肉球。在看袁鬆的手掌,也能夠看到骨節上同樣有一塊塊凸起的肉球。
見到王天羽的表情,他身旁的一位武宗向王天羽說道:“王武宗是北方人,對江南武宗恐怕所知不多。”
“這袁鬆是有名的練武狂人,為了修煉青城派絕學青城拳法,他愣時用拳頭和腦袋硬生生的練習撞樹。”
“你看他頭上的肉球和手上的肉球,那都是撞樹撞出來的。”說著,這名武宗苦笑一聲:“如果袁鬆親自出馬,我等也就隻能夠拱手認輸了。”
“這是為何?”王天羽看向這位武宗,雖然說袁鬆是武宗高階,但是身為武宗,豈能不戰而降。
“王武宗有所不知。”見到王天羽這樣問,這名武宗說道:“袁鬆是武宗高階,我等不過武宗初階,王武宗也知到了武宗境界後,每一個小境界間的差距都是不可逾越。”
“如果光憑這點,雖然敗,但是我們卻不惜一戰。”苦笑一聲,這名武宗繼續說道:“但是和這個袁鬆作戰,卻不能如此。”
“這個袁鬆一戰起來就發狂,根本不會留手。曾經有一位武宗挑戰袁鬆,在不敵認輸後,仍舊是被袁鬆給打了一拳。”
“即使不動用天地之力,隻憑借內勁,袁鬆這一拳,恐怕要比鐵錘給捶上一擊還嚴重。”
“那位武宗,是當場被袁鬆一拳打成重傷。”
這位武宗歎了口氣,搖了搖頭:“既然袁鬆親自出場,我等也不必戰了。”
“誠如此言。”
另一位武宗初階的高手同樣點頭,既然袁鬆親自成為李勤的協助武宗,他也隻能選擇放戰。
“袁鬆。”王天羽瞥了一眼這名洪門武宗,這名洪門武宗似乎都袁鬆時若未見。他一直盯著王天羽,放佛王天羽和他有著什麼深仇大恨般。
“哈哈,親家,別來無恙。”
袁鬆對著李性微微抱拳,他的女兒嫁給了李性的兒子,他和李性便是兒女親家。
“托袁老哥的福,還好,還好。”李性站了起來,對著袁鬆微微拱手:“袁老哥,請上座。”
“上座什麼。”袁鬆一揮手:“我這次是來為我外孫助威的,你們李家的規矩我知道,我應該坐在那裏。”
說著,對李性揮了揮手,袁鬆向著王天羽幾人坐的側席走來。
“你就是王天羽吧?”
走到了王天羽身前,這個袁鬆毫無高人風範,是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見過袁武宗。”
“見過袁武宗。”
兩位武宗初階的高手紛紛向袁鬆抱拳行禮,雖然同是武宗,但他們卻不得不像前輩一樣尊敬袁鬆。
“正是在下,見過袁武宗。”
王天羽注視著袁鬆,對袁鬆微微抱拳。
“恩。”袁鬆瞥了一眼兩名武宗後,看著王天羽:“你小子手下救了我外孫,這事我老袁記著。”
“以後有什麼事,盡管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