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呲……”
正當這個哨兵反應過來,準備大喊敵襲的時候,緊隨著王天羽衝了上來的紫陌,已經用手中特質的精鋼匕首,劃破了他的喉嚨。到頭來,他能夠發出的,隻是通過喉管血液湧上來的如同風箱一般的呲呲聲。
看著他逐漸擴散的瞳孔,紫陌擦了擦匕首上沾染的鮮。她把哨兵的屍體輕輕的放在了地上。接著,她抬起頭,看向衝進了暗哨之中的王天羽。
王天羽在解決了暗哨之中,同樣處理了睡的如同死豬一般的另五名叛軍哨兵。走出了暗哨之中,看著地上叛軍哨兵的屍體,王天羽對著紫陌和從一旁庫房之中出來的釋空點了點頭。使了一個手勢,三個人立刻,衝進了營部之中。
營部,正中心的一間木質房屋,根據情報,自然就是叛軍該守備營的營長房間了。其兩側的兩間裝設稍微差一些的房屋,則是該守備營營副以及警衛班的房間。
王天羽看著釋空和紫陌,略一思索,就下達了作戰命令。
王天羽對著釋空一揮手,紫陌解決營副,釋空解決警衛班,而王天羽,則是對該守備營的營長,發動必殺之擊。
王天羽下達命令之後,沒有絲毫的猶豫,立刻向著該守備營營長的房間衝了過去。是的,他相信他的戰友和夥伴,他相信釋空和紫陌不會讓他失望。
王天羽用匕首輕輕的挑開了門鎖,在微微的推開了一道小小的縫隙後,王天羽的身體便已經,滑進了這個房間之中。
月色之中,一個金黃色卷發、深麵孔、高鼻梁的白人男子正躺在床上正摟著一個黑人女子呼呼大睡。
看著不停的打著呼嚕的守軍營長肥胖的如同一隻豬玀般的身體,王天羽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在這個時候,其營長還如此放鬆,該守備營的戰鬥力,的確是可想而知了。
看來叛軍的確是緊缺人手,要不然以叛軍一向的瘋狂,又怎麼會用這樣的無能之輩來作為看守物資和人質的軍官?
王天羽不會有絲毫的憐憫,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他毫不猶豫的,就用手中的匕首,割開了叛軍營長的喉嚨。在睡夢中,王天羽,就已經把他送到了真神的懷抱。
“噌……”
一聲被子拖動的聲音,突然響起。
“你醒了。”王天羽看著赤裸著身體的土著女子,眼中閃過了一絲殺機。
“不要殺我去,求你,不要殺我。”奇異的語言證明這個土著女子的確是被叛軍掠到這裏的受害者。她驚恐的看著王天羽,蜷縮著身體,不斷的對著王天羽乞求著,她希望,王天羽能夠放她一命。
“對不起。”雖然聽不懂這個土著女子的語言,但是土著女子的麵部表情卻已經告訴了王天羽她在說些什麼。王天羽捂住了女子的嘴,手中的匕首劃過了她脖頸黝黑的肌膚。看著女子擴散的瞳孔,王天羽微微的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
不忍?或者,是厭倦……
王天羽毫無意外的解決了這個叛軍守備營營長,時間有限,刻不容緩,王天羽在解決了叛軍的守備營營長之後,立刻,離開了這個守備營營長的房間。
王天羽走進了院子裏,等待了稍微有五秒鍾後,一身鮮血的釋空,也走了出來。釋空對著王天羽點了點頭,告訴了王天羽,他已經,成功的殺死了該叛軍守備營的警衛班。
王天羽點頭,示意自己清楚了,他看了一下時間,剛剛過去了三分鍾,好,不急。時間沒有出乎王天羽的預算,他知道大頭還在後麵,現在,不過是小兒科而已!
但是意外偏偏就在這裏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