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交鋒,兩人分開。鄭霸天麵不改色,可是大漢卻顯的十分狼狽。全身都有劍傷,傷口泛著黑氣,靈力在全力的愈合也隻是一點點的作用。這可多虧了血煞劍,血煞劍弄出的傷口有抑製愈合的效果,而且隻要鮮血一碰觸到血煞劍,就會同靈力一起被血煞劍吸取。
“記住,我叫鄭霸天,到了下麵可要報的出我的名字。”
那人聽後大喝一聲,準備做困獸的最後一搏。雙手握刀聚集了所有的靈力砍向鄭霸天。鄭霸天右腳向後點地,也蓄勢衝了過去。砰。一陣亮光過後,大漢捂住自己的脖子跪在地上。手中的刀已經斷為兩半。斷口十分平整。明顯是由極其鋒利的利器切割形成的。鄭霸天揮動著自己手中的血煞劍,向著撇去劍身上殘留的血漬,可是血煞劍卻馬上吸收幹淨。鄭霸天無奈的笑笑,你越來越能吃了,怎麼樣的起你啊。
微風吹起鄭霸天的衣襟,頭發也隨風而舞。衣服上粘滿了血跡。眼神掃視著戰場。此時攻擊的敵軍已撤退。
“報,奉馬將軍令。稟報太子。敵軍另一處的進攻部隊已經撤退了。”
“嗯,去告訴他處理好戰場後來見我。”
{騰龍城軍營}
“參見太子。”馬義跪在營帳外。
“進來吧,處理的怎樣了?”
“啟稟太子,戰場已經清理完成,被破壞的牆體也差不多修複完畢。隻是這次元軍雖然來犯,可是卻匆匆撤退。這是為何?”
“嗯,我也覺得奇怪,如果他們重兵進攻,我們定然守不住。偏偏他們沒有重兵進攻。而且他們想著攻打我們。但是他們後方的糧草補給卻不見蹤影。俗話說,兵馬未動,糧草先行。李毅不會那麼傻的。這其中,莫非有什麼貓膩?”
“末將認為,他們這麼做,會不會是,聲東擊西?”
“聲東擊西?”鄭霸天在營帳裏麵來回地踱著步子。忽然大喊。
“糟糕,你派人清點參戰的人數與陣亡人數,然後與戰後統計人數對比一下。”
“是,末將馬上去辦。”
過了許久後,馬義氣喘籲籲地返回來。鄭霸天趕忙問道“怎樣?”
“啟稟太子。人數少了足足一百多人。而且我查看出城記錄,那些名士兵已經出城,往內地風陵城的方向去了。”
“不好,按照時間算,父王應該也是往這邊趕。他們一定是衝著我父王去的。”
“我要去救我父王。”
“太子,帶上我和白馬義從吧。”
“好,你現在就去準備,一會在城門集中。”
鄭霸天騎著疾影,身披血紅鎧甲,頭戴三叉束發紫金冠{紫金冠,也稱為太子冠,是太子、王孫及青年將帥的頭飾。},手持戰神戟。焦急的等待馬義的白馬義從。
終於,馬義帶著一群騎著白馬的士兵出現。
“太子,白馬義從已經集結完畢。”隨時可以出發。
“嗯,事不宜遲,馬上出發。你們可要跟上我疾影的速度。”
“太子放心,我等的馬兒雖說不如您的疾影,但是短距離的奔襲還是跟的上的。”
眾人一路奔向風口涯,那裏是風陵城到騰龍城的必經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