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一天,劉建彬和劉建國都有公務在身相繼離開,劉丹晨在楚王市進行了一場大采購,把李慶城的標致車塞得滿滿的。
“大小姐,沒這個必要吧,你打算賄賂你婆婆嗎?”
“禮多人不怪,這個你都不知道?”
李慶城無活可說,李母平時雖然不缺吃不缺穿,但畢竟是農村婦人,這路“糖衣炮彈”絕對是一打一個準。
按劉廣夏的意思“悄悄的進村,打槍的不要”,一行人輕車簡從的到了李家,沒有驚動古彭的官場,當然,這也是人家裝作不知道的結果。
村裏一下子來了四輛小車,不可能不引起了村民的主意,何況李家在村裏還是相當有威望的,於是很快出現了圍觀的群眾。
老戰友相見,李大拿和劉廣夏的手緊緊的握在一起,盡管雙方地位差距很大,但是一起出生入死的經曆足矣抹平這種差距。
親家相會,李三龍也和劉建設互相客氣著,畢竟在主場,李三龍比進京那次的表現好多了。
劉丹晨的銀彈攻勢發揮了作用,最先擺平的卻是嫂子和李大玉等人,李母一開始還打算拿拿當婆婆的架子,但是那一聲脆生生的“媽”,讓她那積聚大半輩子的皺紋都舒展開來。
“臭小子,還愣著幹什麼,快去做飯,我和你媳婦先聊聊!”
李慶城摸了摸鼻子,臉上露出無奈之色,劉丹晨挎著李母的胳膊進了廂房,還故意來了個回眸一笑。
晚宴豐盛之極,饒是劉家人見多識廣也為之咋舌,臉盆大的蒸蟹,紅燒豹子頭(非是獅子頭),香辣鬆雞,這些東西自然是秘境之行的存貨,花錢也是買不到的,而李家窖藏二十年的老酒也被李大拿貢獻了出來。
幾杯酒下肚,在李慶城暗暗調動手段的情況下,地位和門戶的差異消失大半,一頓飯吃得其樂融融。
劉廣夏非要和老部下抵足而眠,諸如劉通等人也不得不放棄回城住大酒店的想法。
李家本來房間不少,但是一下接待十來口人還是有點擁擠,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劉丹晨沒有另行分配房間,而她也沒有表現出任何異議。
李慶城洗了個澡回到自己的房間,卻見床沿上端坐一位女子,隻見她上身著古典式樣的束身大紅喜服,下身緞子喜裙上繡團花朵朵,風髻霧鬢斜插一支閃閃的金步搖,嬌俏的小臉也是幾多妝飾,正所謂淡淡掃蛾眉,淺淺抹胭紅,那豔可壓曉霞,那麗更勝百花,真是人見人傾心,月見月羞顏!
“咕嚕”某人不爭氣的咽了咽口水,感覺失態立即壓下了欲念。
“噗嗤”劉丹晨笑了出來,“你媽非要我打扮成這樣!”
“這樣好,這樣才像新媳婦嘛!”
劉丹晨送給他一個白眼,將那支金步搖取了下來,“今晚一起睡,你可不能亂來!”
傻子才不亂來,李慶城嘿嘿一笑,作老鷹撲小雞狀。
劉丹晨難得露出點羞怯的神情,不過她這般做作反而更讓人邪火竄升,管不了那多了,有花堪折直須折,壓抑的欲念徹底爆發。
“啊…”身下的女子輕輕嬌呼,卻被一張大嘴堵住,舌頭也趁機伸了進去,起初還有點生澀,不過很快就無師自通的追逐起那甜甜的小舌來,兩隻手還不老實在人家身上亂摸,隻是那喜服的盤扣有點難解,額頭的汗都冒出來了才成功抓住了那滑膩飽滿的玉兔。
輕吟淺唱,雲雨生波,這正是綻放海棠初著雨,渲染梅花報新春!
(此處馬賽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