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如果不是徐敏為他爭取了來江流市發展的機會,指不定他現在還在洛川市窩著。
聽到徐青的感歎,馬川笑了笑,道:“青哥,你可千萬不要自暴自棄,兄弟的東西就是你的,隻要你和兄弟一條心,我們同甘共苦,到時候,你還怕徐家發展不起來嗎?”
在讓徐青給自己做事之前,他得讓徐青的心是向著他才行,否則到時候徐青反悔了,他找誰哭去?
“馬川,你這是說真的?”
見徐青心動,馬川繼續說道:“兄弟我還能騙你嗎?我們徐家和馬家也算是患難兄弟了,在這個時候,我們不互相幫助,還有誰來幫助我們,你說是吧?”
既然要他幫自己,那就得讓他相信自己。
聽到馬川的這番話,徐青猶豫了一會,隨後重重點頭:“你說的對,在這個關鍵時刻,我們就應該患難與共,這次徐敏妹子給了我來江流市的機會,以後你們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盡管說,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在所不辭。”
現在徐青已經徹底被馬川和徐敏的行為蒙蔽了。
在他的眼中,徐敏和馬川就是在他最困難之時拉他一把的恩人,在這個時候,不管兩人提出什麼樣的要求,他都不會拒絕。
他這話落在兩人的耳中,馬川兩人對視一笑,輕聲道:“青哥,你這是說的什麼話,什麼上刀山下火海的,我們哪能讓你受那種苦。”
他們想要的隻是陳明的命罷了。
“就是啊,青哥,我們既然讓你來江流市,就是為了讓你出人頭地,為我們徐家爭一口氣啊。”徐敏也在一旁附和道。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說的徐青眼眶發紅,他一臉感動地看著兩人:“你們這個恩情,徐青無以為報!請受徐青一拜!”
說著就要下跪。
徐敏見此,連忙把他扶了起來:“等等,等等,青哥,你是我們的兄長,哪有兄長給小弟小妹下跪的道理,再說了,如果青哥你真的想要報恩,我們倒也有一件事想拜托青哥。”
她這話讓徐青一愣,剛才他也隻是客套罷了,沒想到一兩人還真的有事情要讓自己辦,他就說,這世界上哪有免費的午餐。
他們千方百計地把自己從洛川市弄過來,肯定是有事求他。
徐青一番沉思後,輕聲問:“什麼事?隻要是我徐青辦得到的,一定給你們辦妥當了!”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馬川和徐敏互相看了一眼,緊接著,徐敏從口袋眾掏出一個小小的玻璃瓶,遞到徐青的麵前:“青哥,你拿著這個。”
徐青接過她手中的玻璃瓶,仔細端詳了一會才問:“這是什麼?”
看起來怎麼那麼像白開水。
徐敏微微一笑:“曇花現,一種毒藥。”
毒藥二字剛落,徐青的拿著玻璃瓶的手就抖了抖,神情緊張地看著徐敏:“敏兒,你該不會是想殺了老哥我吧?”
他的人生才剛剛發生轉變,他還不想死啊。
見徐青一臉緊張地看著他手中的曇花現,徐敏無奈地歎了一口氣:“青哥,看你,都把事情往什麼方向想了,我們就算殺了全世界的人,也不能對你下手啊,剛才不是說過了嗎?我們是一家人,哪有自家人對自家人下手的道理。”
“那這個……”
“這不是給你喝的,這是給陳明喝的。”一旁的馬川也連忙解釋。
他現在有點明白為什麼這個徐青做了這麼久的警察,還隻是一個小警察。
這不是廢話嗎?別人話裏話都揣測不出來,別人想給他一條出路,結果他以為別人要害他,誰還願意幫他?情商這麼低,這輩子也就隻能在小派出所待著了。
“陳明,不就是那個被關起來的殺人嫌疑犯嗎?”徐青不解地看著他們。
陳明的案子,他早上就接手了,老實說,這個案子對他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
很明顯,胡軍就是陳明殺死的,現在已經有人證,到時候再把物證弄到手,那個陳明分分鍾要進監獄。
聽到徐青提起陳明的名字,徐敏的眼底閃過一絲殺意,冷冷說:“就是他,我們和陳明有不共戴天之仇,這次找你過來,是想神不知鬼不覺地把他弄死,你放心,這東西無色無味,而且毒藥在中毒的人死了之後,就回揮發,到時候,就算法醫檢驗,也不會發現任何異樣,大家也隻是以為他突然暴斃而已。”
就算徐敏這麼說,徐青的心裏還是有些不安。
他揣著曇花現猶豫了好一會,輕聲說了句:“殺人是犯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