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錢兄,我也不想這麼做。但我真的希望你能幫助我,就算我小人一回,請你原諒。”曾子賢誠懇的說道,接著站起身來,朝著錢子純深深的鞠了一躬。
“靠,靠,靠!”錢子純突然破口大罵起來,竄到自己的位置上,抓起酒壺,直接朝嘴裏灌去,每喝下一口,就會罵上一句,直到酒壺見底,才作罷。
“曾子賢,你TM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混蛋,引誘老子,老子現在真恨不得殺了你,剁成碎片,然後喂狗。”錢子純越罵越來勁,但頭頂的虛種已經不見,身上的殺氣,也已經消失了。
“嗬嗬,誰讓你是我傅遲吹雪的朋友呢。”曾子賢笑著說道。
“是你朋友就該……等等,什麼傅遲吹雪?”錢子純倒也沒有糊塗,很快就挑出了曾子賢話中的語病。
“到這種時候,我也不怕全告訴你了,我本名傅遲吹雪,並非曾子賢。”曾子賢說道。
“傅遲吹雪?你是劍宗的嫡係弟子?”錢子純大驚。
“以前是,現在不是了。”曾子賢說道,隨後將自己以前的事情,也簡單的說了一遍。
“怪不得你非要建立什麼宗門,原來你還有這麼一個大仇家,靠,老子上了你天大的當了。”錢子純更加憤恨起來。
“不,其實,相比來說,我並不怎麼恨劍宗,畢竟那是他們上一輩的恩怨,而且父母的仇恨也不是他們所致。日後,我不會特意去找劍宗的麻煩,但如果他們惹到了我,我也不會手下留情就是了。”曾子賢說道,這是他心中真正的想法,麵對劍宗,他確實並沒有恨意,隻是簡單的不喜歡,畢竟,當年的事情,發生的時候,自己還小,而且父母不是從那次變故中逃出來了麼,對他來說,這就已經足夠了。
“我的真實身份,還請錢兄替我保密,我可不想惹來劍宗的追殺。”曾子賢說道。
“恩,你還是先把這些東西收起來吧,太礙眼了。”錢子純滿臉感慨的望著滿屋的寶貝說道。
曾子賢輕揮手臂,包廂再次恢複到原來的樣子。
“怪不得上次見你在天宇齋如此闊綽。這些東西哪來的?”錢子純問道。
“朋友贈的。”曾子賢說著,腦子裏浮現出瑟琳娜那野性十足的靚麗身影,嘴角不由劃過一抹幸福的微笑。
“靠,看你這德性,肯定是女人給的。真不知道這世界上的女人是不是都瞎了眼了,你還沒有我帥呢,怎麼就都看上你了。”錢子純忿忿的說著,眼睛還有意無意的朝一旁的奴兒望去。
“我承認,你這些東西完全足夠建立起一個不大的宗門,可問題遠遠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最主要的是弟子,弟子從何為來,難道就靠咱們兩個到處尋找資質上佳的少年麼?那可不現實,現在整個天境宗門林立,幾乎將天境的所有陸地瓜分,一旦發現資質上佳的少年,早就在第一時間就收了去了。”錢子純說道。
“錢兄,難道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一種特殊的養虛丹藥,叫做洗練丹麼?”曾子賢笑道。
“洗練丹,靠,你不是想找一些現成的虛士,然後用洗練丹洗去他們原本傳承的虛種,換上你提供的吧?”錢子純大驚。
“是又如何,我都想好了,咱們就在隱士城中招募。我的打算是,咱們這宗門寧缺毋濫,不需要多少人充門麵,最主要的戰鬥力。”曾子賢說道。
“這確實是一個辦法,可要想在隱士城招募,也並非你想象中的那麼容易。這隱士城雖然名為散修的聚集之地,但散修也並非都是各自為戰,現在整個隱士城都已經牢牢被幾個大的實力所瓜分了,想要在這裏,招募,無疑會損害他們的利益。就咱們兩個人,到時候,還不被他們吃的連骨頭都剩不下啊。”錢子純畢竟是這裏的東道,對這隱士城格外的熟悉。
“哦,錢兄,不妨仔細跟我說說這裏的情況。”曾子賢也沒想到這裏的情況,竟然也如此的複雜,急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