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此次大比的獎勵,比之曆年來都要豐厚的多,僅僅個人賽的冠軍獎勵就已經堪比以往社團賽的冠軍獎勵了。
而等到江馳騁念出此次社團賽冠軍名字——護朝堂的時候,卻是突然發生了意外。
當數量達到三十人的護朝堂核心成員走上觀禮台,正準備接受校長的加冕時,一道不和諧的聲音傳了過來。
“哼,恐怕你們還沒有資格接受這種榮耀吧。”帶著輕蔑的聲音頓時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當循聲望去的時候,所有人都完全的被震撼住了。
隻見從學員陣營的最後方,一道身影緩緩的離地而起,朝觀禮台漂浮而去。一身黑色的獸皮風衣,一具沒有絲毫表情的銀色麵具。幾乎不用猜,其身份幾乎是瞬間就呈現在眾人的腦海中,當然還還不足以讓人震撼,震撼的是此時他所展現出的實力。
眾所周知,隻有實力達到傲虛境才具備了不需要禦虛裝備或者虛種副衣淩空飛行的能力,可要想再不穿虛衣的情況下,就能禦風而飛,即便是一些達到傲虛境高階的虛士都難以做到。
傲虛境高階,一個足以讓還沒有畢業的學員,包括特級班的人震撼莫名。
沒有理會朝自己射來的一道道情緒複雜的眼神,傅遲吹雪就那麼緩緩的淩空飛向觀禮台。
而此時月白陵和江馳騁也是小小的驚了一下,一個月的時間,就算是他們倆,也難以相信,傅遲吹雪不光突破進了傲虛境,竟然還達到了如此的高度。這是傅遲吹雪自從回歸後,兩人第一次見到他,卻給了兩人不小的驚喜。
而在一旁戰力的護朝居的眾人臉色則不好看了,眼看就要從校長手中接過那至高無上的榮耀,誰知半路上殺出個程咬金,而且其實力……
司馬曜灼恨恨的盯著那越來越近的身影,咬牙切齒間,卻帶著些許的無奈,一個月的時間不見,任他如何能夠想到,對方的實力竟然有了如此突飛猛進的增長,而看其架勢,顯然是要來找麻煩的。
終於,傅遲吹雪落在了觀禮台上,正好站在了司馬曜灼的麵前,兩人四目相接。但很快,司馬曜灼竟然主動的移開了目光,此時他心中竟然充滿了駭然,那雙平靜如水的目光,竟然如此深邃,深邃到差點讓他甚至塌陷而無法自拔,幾乎是下意識的,虛士那種對危險的警覺,讓他移開了目光。
“怎麼,傅遲吹雪,對於此次的結果,你可是不服?”月白陵淡淡的問道。
“沒有。我現在已經不是十二宮的人了,所以對於那群廢物的失利沒有絲毫的不甘。不過我隻是覺得,社團賽代表著學院最高規格的比賽。所以我覺得即使是麵前這些廢物,也沒有資格接受這份榮耀。”傅遲吹雪像是在說一件極為平常的事情,那種淡然卻讓人很容易的理解為不可一世的傲氣。
“哦?護朝居獲得了社團賽的冠軍,理應獲此榮耀,我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啊。”月白陵掛著些許的笑意,對於麵前這個年輕人,有的時候連他都無法看清。
“因為他們並不是最強的。”傅遲吹雪給出了理由,說完,再次看向司馬曜灼。
“現在我個人向你們社團挑戰,你可願意接受?一切按照社團賽的規矩,隻要你們隨便的五個人車輪也好,一湧而上也好,隻要能夠將我戰敗,我就承認你們。不然,嘿嘿,抱歉。今年的冠軍你們沒有資格獲得。”原本一件極為嚴肅的事情,傅遲吹雪卻是笑了,沒有絲毫的含義。但看在司馬曜灼的眼中,那是輕蔑、無視。
學員最重視什麼,不是生命,而是榮耀,如此光景嚇,司馬曜灼如何能忍,別說是他了,就連他身邊那些隊友也一個個的都義憤填膺,表情恐怕的仿佛要生吞了麵前這個帶著麵具的家夥。
“好,我接受,不過希望你不要後悔。”司馬曜灼咬牙切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