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昭南沉著臉不答,看向她的眼神有些陰冷。
羅小魚覺得有些納悶,難道他終將會對她厭倦,如今便已對她的逢迎視若無睹?這可不行,如果不利用他的感情,她的複仇大計根本無法施展。
於是,她更加關懷備至,拉著對方的袖子撒嬌:“你怎麼了,怎麼冷著一張臉?誰惹你不高興了?”
麵對女人小心翼翼的討好,陸昭南終是露出不鹹不淡的好態度,半笑不笑:“沒什麼,就是剛剛處置了一個亂黨。他叫許溭,餘祥鎮人氏,你不是曾在那兒住過一年半載,認識嗎?”
羅小魚心抖然一跳,然後搖搖頭:“我不認識他。”
“不認識就好。”陸昭南冷笑,“反正他現在也已經死了。”陰蟄的目光緊緊鎖定女人的臉,不錯過一星半點的枝梢末節,卻發現對方始終沒有什麼表情,隻是垂下了脖頸,似乎被他此刻的失常嚇到了。
羅小魚惴惴不安地吃完了晚飯,心裏翻來覆去地想,陸昭南必定知道她跟許溭有過一段白開水似的過往,不然也不會特意告知她許溭已被處死。這麼多年過去了,那張臉在記憶中已經變得非常模糊,但她依舊有些難受,許溭雖然有些書呆子氣,但是人還不錯,待她也好,怎麼就被當成亂黨處死了呢?
是不是每個和我扯上半點關係的男人都會不得善終?
難道我真的是個災星嗎?
心神不寧的羅小魚在自責時,卻未察覺她悶悶不樂的樣子早已落入了旁邊男人陰沉的眸子裏。
羅小魚洗漱完畢,睡在了被窩中,靜靜地閉上自己的眼睛。不一會兒,有腳步聲站定在床邊,陸昭南撩開被子坐了進來,窸窸窣窣地脫完衣物,滾燙的掌心貼近了她,不斷地遊移。羅小魚感受到腿間灼熱的碩物,想製止他的衝動,勸道:“大帥,醫生說現在的胎象還不穩,為了孩子,你能不能……”
因為醫生的囑托,他也有三個月沒越界了。
豈料,話音未落,陸昭南直接掰開了她的腿,從身後凶厲地衝進來,半點沒有以往的憐香惜玉。羅小魚被痛意刺激地雙眼一睜,感受到他毫無感情的律動和喘息聲。
最先的不適應過去之後,她也因他的粗魯得到一絲可恥的快感。羅小魚終於微微呻口今出聲,他聽見了,用力捏住她的下巴,居高臨下地望進她的眼睛,問:“舒不舒服?”
“昭南……恩……輕點!小心孩子!”羅小魚軟軟地央求,對方卻沒有一絲表情的波瀾,甚至從他暗沉的眸光裏看不到半分情欲。
陸昭南再問了一遍:“舒不舒服?”身下更用力地一頂,刺激地她尖叫出聲。
“舒……舒服。”羅小魚顫抖著回答,身體因為極度的緊張而達到了濕潤的巔峰——她終於從他的不同尋常中感受到了可怕的懼意。
陸昭南麵無表情地感受完一波她對他的包含和絞動,然後溫聲道:“這麼騷的地方,是不是還有別的男人進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