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崔山鷹他可沒想著跟誰合作,要不是現在動手,一準就懷疑到自己頭上,說不定他已經雇人去把崔山鷹給做掉了。他從來不相信,拳頭能快過槍,哪怕今天崔山鷹的教訓挺深的,他還是不信。自己不行,職業殺手應該沒問題吧!
“崔山鷹是開武館的,我呢,也是開武館的。”蘇久秋說到這裏,稍微停頓了下,又笑著道:“隻是我比他要錢多一點,所以,我想把他的武館擠垮掉!”
“擠垮?”黃少秋皺了皺眉,說:“這裏是京城,想弄垮他的武館還不容易嗎!”
“黃少,話可不能這麼說,如果你出手,你覺得江涵容和秦小欣那兩個女人,能袖手旁觀嗎?”旁邊坐著的曹宏偉接聲輕聲反問。
黃少秋背後是有勢力不假,可遠沒到那種一句話,就能讓人家武館關門的程度,黃家的勢力不差,同樣江涵容和秦小欣兩個女人背後的勢力也不能小視。
更主要的是,崔山鷹這個人!
人家堂堂正正開武館,說句難聽的話,你憑什麼說讓人家關門就關門?
現在的時代,已經不是十年前了,你能背地裏陰人,同樣別人也人能在背地裏陰你。
每一個人身邊,都會有幾雙仇視的目光,你盯著別人的同時,別人同樣也在盯著你。
一個蘿卜一個坑,不怕你犯錯,就怕你不犯錯。
你的人下去了,別人的人才能上來。
隻要有人的地方,就有競爭,隻要有競爭,就不會缺少鬥爭。
“黃少,說句難聽的話,如果你想玩陰的,不是不行,但是作為兄弟,我的勸你一句,武行這個行當,存在了不是一年兩年,崔山鷹背後的崔家,也遠非你想象的那麼簡單。”蘇久秋沒管曹宏偉的話,而是真心實意的看著黃少秋,壓低聲音平靜說。
黃家出手,想讓山鷹國術管關門,自然不是難事。可這事情,遠沒到黃家撕破臉,不顧一切出手的時候。
“你覺得,我對上崔山鷹,會輸?”黃少秋反問。他和蘇久秋的名字裏都有一個秋字,但是兩個人的性格絕對不同。黃少秋雖然有心計,確想給人‘瘋’的感覺,讓別人不敢惹他,說白了,別人眼裏他有點‘虎’。蘇久秋呢,蘇久秋是一個極度自負自傲的人,認為自己在這個世界上,不會比任何一個人差,別人能做到的,他就一定能做到。
“輸,到不一定,可是輸贏對黃少來說,有關係嗎?玉石俱焚這樣的事情,不適合黃少,他崔山鷹算什麼東西,充其量不過是一片瓦,可黃少你不是,你是玉。”
蘇久秋看著黃少秋,笑著道:“一個女人而已,黃少又何必往心裏去呢,這個世界上,什麼樣的女人沒有?知道最解恨的事情是什麼?當著仇人的麵,羞辱他心愛的女人。”
話點到即止,在場的都是明白人,誰都聽得明白蘇久秋話裏的意思。
黃少秋臉上陰沉著,一陣青一陣白,沉默著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