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館的兩扇玻璃門被人用力從外麵推了開,然後進來了一群年輕人,歲數都不大,二十到三十歲中間,手裏都拎著家夥,人手一根金屬棒球棍。
“這裏就是山鷹國術館啊?”
有人吊兒郎當的問,也不知道他是在問誰呢。
下午四點,武館人不算多,因為今天上午下雨,下午又陰天,這個時間也不是人流高峰期。
就算如此,武館裏也有幾十號人在,其中絕大部分人都是武館裏的普通學員。
“沒錯,這裏就是山鷹國術館,各位是?”朱大海走過來,臉上掛著笑問。
看著這群人的樣子,就不像是來武館裏學武的,到很像是來找事的。朱大海年輕的時候,也像這群人一樣,到處這麼胡混過日子,所以一眼就能猜個大概,甚至連對方心裏是怎麼想都能想到!
“我們?我們是來找茬的,聽說你們武館狠牛逼啊,你們館長是叫什麼山鷹的對吧?一個人能打幾十號人,嘖嘖,我們兄弟偏偏不信這個邪,覺得他是在吹牛逼呢,這不,我們過來想跟他討教討教,你們那個什麼鷹的館主呢?叫他出來啊!”一個吊兒郎當的年青人,似笑非笑的看著朱大海說。
這時候武館裏的人,也都圍了過來。
李玉龍他們也都從二樓下來了。
“看什麼看啊,都他媽滾遠點,小心一會兒濺你們一身血。”進武館裏的這群人,冷笑威脅罵著。
“嘴放幹淨點,你叫誰滾遠點呢,這裏是山鷹國術館,該滾的人是你們吧?”李玉龍把話給接了過去。不管對方為了什麼而來,都不能在武館裏罵人,這裏是山鷹國術館,旁邊站著的人,也都是山鷹國術館的學員,他自然不會就這麼看著,讓武館裏的學員挨罵。
“臥槽,還有敢頂嘴的,小子,你特碼是誰啊?是不是也一個能打幾十個?來來,滾過來,咱們試試。”
李玉龍扭了扭脖子,笑著走過來,拍了下朱大海的肩膀,示意自己知道分寸,對方來了三四十號人,手裏還都拿著家夥,他自然也不會傻到上去跟人家硬拚。
“我?我是山鷹國術館的人唄,崔山鷹是我師父,幾十個我是打不了,但是打你一個還不叫事情,試試沒問題,要不咱倆試試?”李玉龍樂笑著打量著說話的人問。
武館裏的人也不少,李玉龍李大少見識過大場麵,不會讓對方三言兩語就這麼給嚇著的,一個人打幾十個他做不到,但是跟對方單挑,李玉龍不怕!
“跟我試試?你夠格嗎,也不看看你是誰,老子是誰。小子,別以為練了幾天狗屁的鳥功夫,就覺得自己天下無敵了,信不信出去,老子把你屎打出來?”說話人,歪頭瞪著李玉龍問。
李玉龍笑著搖頭,說:“這個我還真不信,有本事你試試啊,就你這樣的,要是在山城,一句話明天就能讓你做輪椅。也就是現在,我脾氣收斂了,懶得跟你一般見識。”
說完,轉頭看著帶人進來的年輕人,剛才跟他說話的,最多也就是個狗腿子,人都進武館裏來了,還要等著自己出去才敢動手,也就是個仗勢欺人,能磨磨嘴皮子,吹牛逼的主。
“帶這麼多人來我們武館,到底幾個意思啊?是你們現在出去呢,還是我們報警,叫你們出去呢?別以為手裏拿了根棍子,就夠牛逼的,想把我們武館砸了還是咋的?想要砸,我還不攔著,使勁砸。”李玉龍笑著說話的時候,眼睛裏寒光一閃而過,道:“砸完了,咱們在好好說道說道就行!”
李大少不是差錢的主,他還真不怕誰跟他來橫的。
“砸武館?哈哈,我們又不是吃飽了撐的。砸你們這破武館做什麼,要砸,我們就直接砸人,小子,你是哪一號啊?”年輕人打量著李玉龍冷笑著問。
“我?李玉龍,崔山鷹的徒弟,這裏的大師兄。”李玉龍同樣笑著打量著對方。
“挺帶種嗎!”對方冷笑著稱讚了一句,稍微停頓了下,說:“今天我跟兄弟們是過來找崔山鷹,崔師傅討教功夫的,可不是跟你磨嘴皮的,一句話,姓崔的不是能打嗎,網上視頻裏不是一個人能打四五十號人嗎,那麼牛逼,出來讓我們見識見識啊!”
說著,伸出兩根手指頭,邪笑著道:“別說是幾十號,二十個,今天隻要崔山鷹趕出來,打趴下我們二十個,就算他真牛逼,就怕他那牛逼是吹出來的,沒帶種,今天都不見得敢露麵!”
“我師父沒在!”李玉龍說完,稍微頓了下,反問:“真把你們二十個人打趴下了,有什麼好處啊?別說我師父今天沒在,哪怕是在了,也不會跟你們動手,除非……”
“除非什麼?”對方反問。
李玉龍笑著說:“除非,我師父把你們打趴下了,你們跪下來每人磕三響頭。”
“成啊,不就是三響頭嗎,我們磕,叫他回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