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天不一樣,本來兩人就沒有本質上恩怨,消除了隔閡,往後就是朋友。
“李大哥,我想跟你打聽個事!”
崔山鷹和李天光回到他住的那個房間落座以後,崔山鷹想了想問。
李天光看著崔山鷹說:“你不會是想跟我打聽那座古墓的事兒吧?”
崔山鷹愣了下,笑著點了點頭:“漠北那座古墓的事兒,我也是在火車上聽人說的說,有幾分好奇,所以想問問呢!”
李天光湊近崔山鷹,壓低聲音道:“兄弟,聽哥哥一句勸,別摻合那古墓的事情。”
“為何?”崔山鷹看著他,笑著問了句。
“邪性!”
李天光說了兩個字。
“邪性?”崔山鷹笑著抓了抓腦袋,苦笑著道:“能不能從頭給我講講,那座古墓到底怎麼個邪性法?不瞞大哥你說,越是這麼說,我越覺得好奇,不問個清楚心裏癢癢得慌!”
李天光哈哈一笑,道:“你小子脾氣跟我一樣,我也是,知道了什麼要不打聽個清楚,心裏就覺著難受!”
崔山鷹含笑著道:“那就別賣關子了,趕緊著跟我說說吧!”
李天光考慮了下,正色道:“說說也行,但是說之前,當哥哥的還是要給你提個醒,漠北那座古墓不是什麼好地方,能不去,盡量不要去,不光是你,我也一樣,漠北最近出了兩件大事,除了王家老爺子沒了外,漠北古墓是第二件,江湖武林裏的朋友,來漠北不是奔著老爺子來的,就是奔著古墓來的。”
崔山鷹點頭說:“這我知道,光是在火車上我就看見了三波為了古墓過來的人!”
“不稀奇!”李天光笑了笑說:“估摸著這兩天又多了不少。”
對於誰來漠北,誰又對漠北那座古墓感興趣,崔山鷹不好奇,他好奇的是古墓本身,漠北這種偏僻的小城市,怎麼會突然冒出來一座幾千年前古墓來呢!
李天光壓低聲音道:“那座古墓是被人從山上炸石頭的時候,嘣出來的,胡媚娘是第一個帶著工人下去,然後活著上來的人!”
“胡媚娘?”崔山鷹皺了皺眉頭,忍不住問:“李大哥,這胡媚娘是誰啊?”
李天光解釋道:“這個胡媚娘啊,大名叫胡豔豔,外號叫胡媚娘,年紀比我大不了幾歲,三十歲出頭,至於出多少具體的我也說不好,模樣很好,豐臀巨波水蛇腰,雖然是個女人,可論心計,論手腕,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都得甘拜下風,漠北這一畝三分地兒上的風雲人物,宏光采石廠的老板,怎麼起家的不知道,但是身價至少已經過千萬,黑白兩道通吃的角色!”
說到這裏略微停頓了下。
崔山鷹在火車上已經聽說了,第一個發現古墓的人是采石廠的老板,也是采石廠的老板第一次帶著工人下的古墓,隻是沒有想到,那座采石廠的老板會是個女人。
胡豔豔?
崔山鷹把這個女人的名字記在了心裏,一個女人能在漠北混到這種程度,絕對不是個簡單的人物,不說別的,從她帶著七個采石廠工人第一次下古墓,七個工人都扔在了古墓裏麵,隻有她自己上來這點上,就能看出來。
“從古墓裏拿出來了什麼,沒人知道,跟著胡媚娘下古墓的人,聽說都死在了古墓裏麵,怎麼死的,咱們也不知道。但是胡媚娘從古墓裏出來,卻好好的沒事,這點可以肯定。”
“從采石廠發現古墓到現在,差不多有多長時間了?”崔山鷹突然問。
李天光想了想說:“這個具體的不好說,估摸著大概還不得有一個月了!”
一個月了?比崔山鷹預計的半個月時間還要長,那要按這麼說,誰也不敢確定胡媚娘是不是隻下過一次古墓。
所以說,胡媚娘身上肯定有很多秘密,哪怕就算她隻進去過一次,那她也肯定多少知道一些古墓裏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