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板,剛才的比賽,拳手都是你的,比賽上也沒有任何作假吧?”崔山鷹回過頭來,若無其事的問。
周海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
崔山鷹笑了笑,說:“願賭服輸,這個在比賽之前我們就已經講過,輸了我們賠你錢,贏了我們隻拿應得的那份,可對?我們自己贏來的錢,我們自己可以支配,對吧?既然是這樣,那周老板話裏是什麼意思,我現在都有些沒聽明白!”
“對呀,對呀,我就是這個意見,周老板你可不能店大欺客哦。”孟子謠接聲過去,喳喳叫著說。很活潑,像個小女孩似得,不了解的人,一定能叫她給蒙蔽了,哪怕是崔山鷹,都弄不清楚現在的孟子謠是真實的她,還是原來認識的那個孟子謠是真實的她。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孟子謠這些舉動都是裝出來的,絕對不像任盈盈和任老師那種情況。
理論上來說,崔山鷹和孟子謠說的都沒錯,可光靠理論是沒用的,輸贏先放到一旁不講,哪怕就算贏了,誰想從帝王會所拿走一個億就能拿走一個億?這裏有不是銀行!
周海是善類嗎?
絕無可能的事情!
賭博是不被法律承認的,也就是說,你贏了再多的錢,如果翻臉不認帳,這筆錢你也拿不走,這是白的,從黑來說,贏了再多的錢,你要有命花才行,要錢還是要命,二者選其一!
“我周海打了這麼多年的雁,還是頭一回被啄了眼,少年可畏,少年可畏啊!”周海突然笑了起來。
周濤剛才被崔山鷹淬不及防倒打飛出去,摔了個四腳朝天,這時候心裏正氣不過呢。
“大哥,你跟這小子廢那麼多話有什麼用,直接做了不得了嗎!”周濤陰狠著盯著崔山鷹,咬牙說。
崔山鷹撩了他眼,笑了笑問:“閣下脾氣這麼暴躁,動不動就要殺人,恐怕死在你手上的無辜人命也不少了吧?”
“老子殺的人,比你……”
“老二!”周海皺眉把周濤的話給打斷了,他總覺的今天的氣氛有些不對味兒,如果不是這份謹慎,周海也不可能有現在,他之所以沒動手,還是在等,等對方這幾個年輕人亮自己的底牌。
崔山鷹笑著說:“周老板,怎麼不讓他往下講了?我這個人最喜歡被人嚇唬嚇唬,漲漲膽子!”
“小王八蛋,你不是來替方晨剛報仇的嗎,方晨剛那死胖子,就是死在我手裏的,人都讓我給他捅成了篩子,你想不想嚐嚐那滋味兒?”周濤換了個話題,挑訓看著崔山鷹問。
“還真想!”崔山鷹笑著接聲說:“你想跟我玩玩?”
周濤猙獰冷笑著道:“隻要你有膽子,濤爺隨時奉陪,不過我隻玩小刀,什麼是小刀,你懂吧?有膽子玩嗎?”
請將不如激將,這話誰都懂。
崔山鷹笑了,轉頭看著周海問:“周老板,你覺得有問題沒有?”
周海眯著眼睛道:“這就要看崔師傅有沒有興趣了。剛才崔師傅沒給聲,打了個措手不及,我這弟弟好武成癡,心有不服氣也是難免的。”
“哈哈,好武成癡練成這個德行,也不知道是不是都吃到女人身上去,腿都練軟了!”崔山鷹哈哈笑著,話裏的嘲諷之意不言而喻。
“你……!”
周家兄弟有了今時今日的地位,哪怕是再好武成癡,也不會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練武上的,如果沒有那個善於經營的心,成就不了現在,心思在外事上分多了,在拳上就少了,再加上紅塵世界,紅燈酒綠的誘惑,不迷失在裏麵就算不錯了,哪還有心思一心一意的練武。
“老二,穩當點,何必跟一個小輩兒一般見識!”周海嗬嗬笑著把弟弟周濤的話給打斷了。
崔山鷹笑著沒言語,從年歲上論,周家兄弟稱呼崔山鷹一聲小輩兒到沒錯,誰叫人家年紀大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