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紅梅朝著崔山鷹笑了下,搖頭卻並沒有解釋,有沒有招惹過黑手,大家心裏都清楚。
“這次三營爭霸不會那麼簡單的!”蘇紅梅說。看著崔山鷹臉上的笑容,又輕聲補充了一句:“千萬別小瞧這裏任何一個人,你閉眼的時候,任何人都有殺掉你的可能。哪怕是你不閉眼的時候,有些人,也不見得比你差多少!”
崔山鷹收起笑容,平淡說:“知道,我傲卻不自負,也從沒小瞧過誰,與人敵,心是空,眼可以看不見,但是心不能瞎了,這是我爺爺小時候告訴過我的話,我也一直記在心裏。”
“老爺子厲害!”蘇紅梅笑著說了聲。
“那是!”崔山鷹靠在床鋪欄杆上,笑著說:“老爺子是我這一輩子最佩服的人,他這一生都是故事,活著的時候是傳奇,死了……是傳說!”
不是崔山鷹吹噓自己爺爺,而是他從小到大,就這麼想著過來的,別人的想法不重要,他呢,自始至終都是這麼認為,老爺子這輩子活的光明磊落,活的大氣。
崔鳳山永遠是崔山鷹心裏的標杆,模子。
說起家裏老爺子來,崔山鷹話就多,嘴裏總有說不完的。
崔山鷹說,蘇紅梅聽,一直到白啟超打著哈欠回來。
“你們兩個,今夜還有完沒完?實在不行,要不大家躺下邊睡邊聊?”白啟超嘿嘿笑著問。
白啟超去幹了什麼,崔山鷹和蘇紅梅兩人都心照不宣,對於白大少的調侃,也隻是翻了翻白眼,沒人搭理他。
崔山鷹看著蘇紅梅笑著道:“也不早了,要不你先回去睡?”
蘇紅梅靠在那裏,沒動彈,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說:“你害怕我在這裏搶你的床?”
崔山鷹笑了笑,沒說話。到是旁邊的白啟超,躺在自己床鋪上,把話茬接過去,嬉皮笑臉道:“我兄弟哪是怕你搶他的床呀,他啊,是怕你‘強’‘搶’他這個人。”
“滾遠點,在說話把你那張嘴給你縫上,信不信?”
蘇紅梅冷哼了聲!
白啟超苦笑著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嘟囔了句:“草,你們牛逼行了吧,老子睡老子的,你們自己搞吧!”說完把眼睛給閉上了,剛才去爽了一下,今天累的半死,這會兒也沒多少說話的精神頭了。
蘇紅梅賴著不走,崔山鷹是真的什麼辦法都沒有,偏偏表情上還不能漏出不耐煩來,哪怕是不樂意,也得在心裏憋著。
“晚上我不走了,就在這裏睡!”蘇紅梅說話的時候,眼睛盯著崔山鷹。
崔山鷹看著對方,沒一點開玩笑的意思,才忍不住苦笑了聲:“這樣好嗎?”
“為什麼不好呢?”蘇紅梅笑著說。
崔山鷹苦笑著搖了搖頭,道:“你在這裏睡,那我怎麼辦?”
蘇紅梅指了指床鋪說:“這麼大的地方,難道還睡不下我們兩個人嗎?”
崔山鷹道:“睡是睡的下,但是你不感覺有些窄嗎?”
蘇紅梅含笑著,無所謂說:“沒關係,我喜歡擠一點!”
得!
真賴上了。
崔山鷹苦笑著道:“你要非要睡在這裏,那我隻能打地鋪,睡床底下了!”
蘇紅梅邪眸了崔山鷹眼,沒在逗他,打了個哈欠,從床鋪上起來,伸了伸懶腰,嘟囔了句:“像你這樣的男人啊,做的真失敗。”說完以後走了。
“真失敗啊!”床上躺著的白啟超,閉著眼嘟囔了句。
崔山鷹翻了翻白眼,沒搭理兩人,自己合衣躺在床鋪上,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