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山鷹話說的明白,你是要毀滅這架航班,而崔山鷹是要活著,兩者根本就沒有任何妥協可言。就像黑與白,從見麵開始,就是對立的,不可能成為朋友。
邪火點了點頭,表示明白崔山鷹的意思,好奇問:“既然這樣,你打算怎麼辦?”
崔山鷹平淡說:“我把你們全都幹掉,或者,你們殺了我!”
話簡單,麵對二十幾號劫匪暴徒,卻沒有絲毫畏懼,狹路相逢勇者勝,崔山鷹也沒有退路可選擇。飛機上這麼多人,他站出來,是為了別人,同樣也是為了自己。
“兄弟們,這小子說要一個人,把咱們都殺光,哈哈,你們說好不好笑?”邪火大笑起來,朝著崔山鷹搖頭說:“想要殺光我們可不容易哦,你身上有槍嗎?有槍的話,砰砰砰,能放到一片,當然哪怕是有槍,想要殺光我們,也需要足夠的子彈才行呢!”
邪火不相信崔山鷹一個人,可以打的過他們所有的人。
崔山鷹笑了下說:“心中有槍,又何須用子彈,對付你們,我用拳頭就夠了!”
不知為何崔山鷹站在那裏,給人一種很囂張的感覺,他的話傲,一個人對上二十幾號暴徒,聲音裏沒有絲毫懼意不說,反而在咄咄逼人。
沒錯,就是咄咄逼人。
不是這群劫匪在逼崔山鷹,而是崔山鷹一個人在威脅這群暴徒劫匪們。
邪火皮笑肉不笑的問:“我很好奇,你的底氣是從那裏來的?”
崔山鷹也笑了笑,淡然說:“心裏!”
“你是誰?”邪火臉上的笑容逐漸收斂,疑惑問。這樣的人物,豈會默默無名?
崔山鷹看著他,好一會才開口道:“崔山鷹!”
沒有隱瞞,哪怕明知道日後或許會有麻煩,崔山鷹也沒隱瞞自己的名字。
老爺子說過,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男人要站的直,站直了說話才不會軟。
“崔山鷹?沒聽說過!”邪火想了想,搖頭表示自己沒聽過這號人。崔山鷹在武行裏有名聲,在江湖上也略有薄名,但邪火不屬於武行裏的人,他算是江湖人,但是此江湖非彼江湖,不是一條路上的。
崔山鷹笑著道:“我又不是明星,不認識正常!”
“老大,駕駛艙裏的人不肯聽咱們的話,執意要在機場降落,另外,航空公司答應了咱們的請求,不過錢需要一段時間籌備!”一個劫匪跑過來,說。
邪火皺眉,眼神瘋狂之色又露出來,陰冷說道:“把前麵那兩個空姐給我殺了,告訴駕駛艙的人,飛機如果降落,大家一起死,讓航空公司立刻把錢轉移到咱們的賬號上,咱們沒時間跟他們幹耗,想要我們死,那大家就一塊玩完!”
崔山鷹知道,自己不能等了,這群暴徒劫匪也不會在等。
“蕊姐,救人。飛機上還有男人嗎?現在大家不心奇,到時候都要死,裏外都是死,何不拚一把,他們才不過這點人,我們不見得會輸!”崔山鷹大聲叫道。
飛機上的乘客,至少有一半是男人,其中二十歲到五十歲之間的青壯年又占了大半,大家如果一起動手,不真見得會輸。
邪火臉色一變,他知道不能讓飛機上的乘客抱團,不然他們的勝算要降低三分。
“他們?嘿嘿,敢動手的都會死,不信這個邪的可以試試。老老實實的坐著,或許還有幾分生機,剛才我已經說了,是否能活下來,不取決於我們,而是取決於你們自己和這家航空公司會不會配合。”邪火冷笑著道。
“求人不如求己,想要活命,靠別人終歸不如靠自己。”崔山鷹說完,腳下一蹲,蹭,整個人彈射了出去,先動了手。他不想在跟對方磨嘴皮子,沒有人帶頭,不會激起飛機上其他乘客的血性。隻靠著崔山鷹和孫蕊兩個人,也 不可能阻止這些暴徒殺人。
崔山鷹喜歡讓人,卻不願意在生死攸關的時候,把主動權讓給別人。
人到拳至!
一個劈拳,把擋在前麵的人,往後打飛出去。崔山鷹腳下不停,人如猛虎,勢如虹,不招不架,直來直往,見人就是一崩拳,手不離要害,拳不離心窩,招招奔死穴。
看著崔山鷹動手,孫蕊在前麵也動了,一連打趴下兩人。
飛機上其他乘客見此情景,有膽大也從椅子上站起來,突然對身邊站著觀望的暴徒劫匪動手,有一就有二,一會飛機過道上十幾名劫匪就那麼被人撲倒下去。
邪火臉色難看,原本計劃的很完美,事情也都在他的預料之中,隻是沒想到半路會殺出崔山鷹這個‘程咬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