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舞姐,你回去好好休息下吧,晚上有魚頭陪著我就行!”崔山鷹想把夢飛舞打發走,再說,她這兩天也確實沒睡好。
夢飛舞哼了聲,把韓隊,王隊他們送走後,沒等崔山鷹高興,人又回來了。
“魚頭晚上就不睡覺了?”夢飛舞的意思是,她跟魚頭晚上輪換照看著崔山鷹。房間裏還有一張給陪護人員睡的休息床。
“真不用!”崔山鷹還是想讓夢飛舞回去。
夢飛舞一瞪眼,道:“給我閉嘴!”坐到崔山鷹身邊,板著臉說:“剛才跟你說哪了?對,你還想有下回……”
水深火熱四個字,崔山鷹以前不懂是啥意思,也從沒想過夢飛舞會這麼能說,三天,崔山鷹隻在病床上待了三天,就從醫院裏跑出來,說什麼也不再在醫院裏待著了。
“韓隊長,您看我現在身上有傷,留在北海,也幫不了你們什麼大忙,要不讓我先回京城去吧,行不?”崔山鷹找到韓隊頭上,意思是想直接從北海走人。
韓隊笑著道:“這事兒,我可做不了主,你是飛舞的人,讓不讓你走,得她說了算才行!”
崔山鷹苦笑著,想了想說:“韓隊,您這次幫我的忙,下回有事您盡管說話,啥事咱們都好商量,行不?”
韓隊一臉為難的考慮了會,才點頭說:“那好吧,你身上有傷,坐火車沒事吧?”
“沒事,沒事!”崔山鷹心裏鬆了口氣,夢飛舞天天給他上政治課,崔山鷹真是一會都不想在北海待了,除了夢飛舞以外,北海武林中每天都有人來拜會崔山鷹,客套應酬也讓他感覺有些煩悶無聊。
崔山鷹離開韓隊辦公室沒一會兒,夢飛舞板著臉走進來,問:“那小子跑了?”
“嗯,這回兒還多虧了有這小子呢!”韓隊嗬嗬笑著說。
夢飛舞哼了聲:“是他運氣好,惡猴孫棟梁沒死,死的是他呢?年紀輕輕的不學好,偏偏學人家做什麼江湖人,瞎逞能,早晚出事,欠管教!”
韓隊含笑著搖頭,沒說話。
崔山鷹讓魚頭訂了回京城的火車票,兩張臥鋪,魚頭會先把崔山鷹送到京城後,再回河內。
“少爺,咱們就這麼走了,不跟人打個招呼?”魚頭問。
崔山鷹平淡說:“不打了,殺惡猴孫棟梁不是為了讓誰承恩,隻是看不慣孫棟梁的惡行。”
“那飛舞姐那裏,也不支會一聲嗎?”魚頭眨了眨眼睛說。
“發個信息!”
……
臨走的時候,崔山鷹隻給董振平打了個電話,譚璐都是發的信息,北海能算的上真正朋友的人,也就隻有譚璐這一個。
到京城以後,崔山鷹沒急著回學校,先找了家賓館把魚頭安頓下來。
幾天下來,身上外傷好多了,穿了件長袖外套,外麵看不出有傷的樣子。
崔山鷹沒急著讓魚頭走,準備讓他在京城多玩幾天。
崔山鷹給莫開來打電話,直接說晚上要請他吃飯,至於原因,沒有講。莫開來人有事在外麵,但笑著保證晚上一定能趕回來。
下午,崔山鷹和魚頭兩人去了猿功健身俱樂部。
“你小子這幾天跑哪去了,都瞧不見人影!”張濤走過來,笑著抬手朝著崔山鷹肩膀上就要打一下。
崔山鷹往後躲了開,苦笑著說:“濤哥,有傷呢!”
張濤一愣,皺眉問:“怎麼回事,咋還出傷了?”
崔山鷹笑著道:“回頭再說,來給你介紹一下,我從小一起長大的師兄弟魚頭,魚頭這位是張濤,張大哥。”
“張大哥好!”魚頭憨厚笑著打了聲招呼。
三人直接上了三樓,三樓清淨沒人來。
“說說吧,怎麼回事?”上樓以後,張濤追問。
崔山鷹笑著說:“也沒事,碰見了個高手,被爪了兩下,皮肉傷無大礙!”
張濤沒往生死相博那想,還以為是平常動手呢,好奇笑著問:“練鷹爪的?”
崔山鷹搖頭:“不是,練猴拳的!”
“猴拳?嘖嘖,能給你抓出傷來,估計也是非常牛逼的人了,你把人家打怎麼樣了?”張濤哈哈笑著問。
“死了!”崔山鷹平淡回了句。
“別跟哥哥開玩笑啊!”張濤還以為崔山鷹在逗呢。
崔山鷹笑著說:“這次還真挺凶險的,要不是這段時間有濤哥跟莫大哥給我喂手,從你們身上學到了不少東西,能不能回來都是個未知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