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跟惡猴孫棟梁不同,兩人必須要有一人躺下,不他死,死的就是自己。
嘭!
兩人再一次分開。
崔山鷹這會兒已經不知道什麼是疼了,麻木了,他的骨頭硬,是站樁站出來的。惡猴孫棟梁是皮硬!
“抗擊打性不錯,怎麼練出來的?”崔山鷹喘著氣問。
惡猴孫棟梁同樣在喘氣,說:“皮磨破了,傷口撒鹽再打樁子,時間久了,你也會有這麼一身皮!”
崔山鷹吸了口冷氣,這得多強的意誌,才能經的起這樣的磨練啊,最疼莫過於傷口上撒鹽,那種疼痛換做常人,能疼死。他卻能傷口上撒鹽當練功引子!
任何人的成功,都不是免費得來的。
想要人前顯貴,必定人後受罪。恒之千古,此理不變!
“好像你打不死我啊!”惡猴孫棟梁猙獰笑著說。
崔山鷹臉色平淡道:“那也未必!”
兩人說話的功夫,其實都在恢複著體力,然後,進行最後殊死一搏。
“我想知道,是誰派你來的,來殺我,總不會沒有任何目的吧?”崔山鷹問。
惡猴孫棟梁說:“你不是已經猜到了嗎,至於他們的目的,好像沒什麼特別的目的,就是讓我來打死你!”
“要是打不死我呢?”崔山鷹問。
惡猴孫棟梁麵無表情說:“打不死你,我就要死,所以不管怎麼說,你我之間都要死一個!”
“是一個叫‘清公主’的女人,派你來的?”
惡猴孫棟梁咧嘴笑了下,說:“不用套我話,沒用的,其實誰派我來對你來說並不重要,如果你能打死我,他們自然會再來找你的,如果你死了,知道的再多,又有什麼用呢,是不是?”
崔山鷹皺了皺眉,輕聲道了句:“也對!”
惡猴孫棟梁問:“拳腳殺人太慢,你帶兵器了嗎?動刀吧,這樣死的更快一點!”
崔山鷹點了點頭說:“來前,借了兩把短刀,還算鋒利,你帶了?”
惡猴孫棟梁沒說話,從身上拿出兩個鋼鐵製作的拳套來,套在手上。拳套是特製的,兩手甩動,從拳套裏露出三條十幾公分長的窄條刀刃來,模樣酷似狼爪子。
“拿刀吧!”
崔山鷹也沒廢話,走到石桌旁邊,把兩把短刀拿了過來。說實話,在兵器上,崔山鷹並不精深,卻也不差。刀法也是老爺子教的,就是一般用的時候少。
因為動了鐵器,多半要見血傷人。
“動刀,你能擋幾招?”惡猴孫棟梁並沒急著出手,站在那裏問了句。
打了這麼久,兩人之間也算是多少有了些了解。孫棟梁也是個癡的,不但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傷口上撒鹽這種事情,想想就讓人不寒而栗,他去視若平常。
崔山鷹笑了下,麵對生死時,還能笑出來的人不多,至少崔山鷹和對麵站著的惡猴孫棟梁都是這樣的人。孫棟梁怕不怕死崔山鷹不知道,但是崔山鷹不願意死,也不能說自己不怕死,隻能說是不畏懼。
連見生死的膽子都沒有,拳術到不了大成。
能活著,沒人願意死,不想死,就要搏命。讓躺下的那個人永遠不是自己!
“為什麼是我能擋幾招,而不是你呢?”崔山鷹問完,人已經踐步衝上前,他搶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