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0年,我出生於一個美國賓夕法尼亞州的一個軍人世家。在二戰爆發之前,我一直過著衣食無憂的安逸生活。我的母親是一家坦克維修廠的女工,我的父親是美國106空降師的一名少尉,名叫馬克斯伍茲。我的父母隻有我這麼一個孩子,所以家裏的開支一直很少,日子過的很是舒服,我的爺爺是當年南北戰爭的一名老兵,但在一戰的時候不幸陣亡了。
直到日本偷襲珍珠港,美國也卷入了這場世界大戰。父親也參加了這場戰爭,但是在諾曼底登陸時,我父親死在了海灘。政府給了我們家一筆撫恤金,但這還不是最糟的事。
1945年中旬,我母親因事故,在工廠去世了。這就是最糟的事,家裏沒有了如何收入,除了那些撫恤金。我被迫拿著這些錢外出謀生,那年我隻有15歲,四處流浪,居無定所,過著憂心忡忡的日子,也許和一個乞丐沒什麼區別了。
1950年朝鮮戰爭爆發,我為了混口飯吃,也為了生存,參加了軍隊。因為戰功卓越,我被升為了中士,同時地我也成為了一個強烈的**分子。
1960年,我退出了兵役。我從軍營回到了賓夕法尼亞,我在那買了棟房子,用我在軍營裏的軍晌,有了固定的住所,但最要緊的還是找份工作。房子建成之前,我用剩餘的錢在旅店度過了一段時間,找工作的事我先放了一放。郵差,送披薩,火車站售票員,隻要可以有固定收入就行。房子剛剛建成,我就迫不及待的搬了進去,有家的感覺真好。本以為日子會就這麼過著,但直到有一天。。。。。
一天晚上,我沿著人煙稀少的街道回家,剛要開門,就看見了什麼不尋常的東西——掉在門口的一封信。我撿起信封,慢慢打開它,有誰會和我寫信?
信封裏寫著:*****中士,請於明日中央公園一見,您的老朋友要見你,請務必前來。令我奇怪的是,信竟然沒寫署名,弄的這麼神秘該不會是誰要害我吧。
為了搞清楚真相,我第二天還是去赴約了,不過我帶上了一把M1911A1手槍,並且帶了2個彈夾的子彈。不過按常理來說,一般人不會找上我,即便害我,估計他也沒這個能力,何況我是一名入伍10年的老兵。
第二天的中央公園,空氣中彌漫著花草的香氣和泥土的香甜氣息,沁人心脾的感覺彌漫著公園裏。我走在公園的人行道上,穿著一身黑色西裝,我把槍別在腰帶上,並且時刻把右手放在槍柄上。目光留意著過往的行人,生怕自己遭遇不測。
“嘿!中士。”一個聲音從我背後響起。
我立刻掏出槍對準身後,雙手放在槍柄上,食指扣著扳機。我看見我麵前站著一個人,他身材高大,麵容英俊,穿著一身潔白的西裝。他同樣拿著手槍對著我,我們互相僵持著,但眼前的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我在朝鮮的戰友。
“梅森?是你呀,是你找的我?該死的家夥,搞這麼神秘幹嘛,直接上門找我不行嗎?”我放下槍說道。
“哈哈。”梅森也笑著把槍放下,“弗蘭克,好久不見了嗬。”
“嗬嗬,是啊,有3年了。”我走近他。
也許我忘記介紹自己了,也許你已經猜到我叫什麼了,我叫弗蘭克伍茲,這是我的故事,我的戰爭生涯即將再次拉開了序幕。
(2025年,5月)
一名年輕人的轎車停在了門口,他走了下來,不隻他一人,還有4名身穿黑色製服的人。他走了進來,另4人守在門口。
我把輪椅推了過去,這名年輕人看上去很眼熟,至少和他父親很像。
“你還是來了。”我說。
“我曾經說過我會這麼做,殺死他之後,我會來向你告知的。”年輕人說。
“看來時候告訴你我曾經的一切了,孩子,你應該知道的。”
我開始回憶自己的經曆,不過,這也是我要告訴你們的。
(1960年,中央公園)
我和梅森在公園找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亞曆克斯梅森是我在朝鮮戰爭的一個戰友,同屬一連隊,而且親如兄弟。他比我小三歲,當初參加戰爭時也隻有18歲,他身材高大,有189cm,體能方麵更是連隊最好的,而且身手敏捷。
在談話中,我了解到SOG要招募我。SOG是美蘇冷戰時期成立的一個特工組織,專門負責各種戰爭領域的任務,隸屬於CIA。
“SOG怎麼會想到要招募我?”我起身問。
梅森也緩緩起身說:“SOG需要招募人手,所以找上了我們這些老兵,我早在一年前就加入了,還有其他的一些人,他們派我來找你,希望你也可以加入。”
“搞什麼呀,就是要我再次投入戰爭!你知道我換來的這個平靜生活有多不容易麼!我好不容易買了套房子,已經定居了!你這不是存心的麼!”我憤怒的說道,。我一直向往著平靜安逸的生活,可這次如果我同意,就意味著我得再次參加戰爭,雖然我曾經向往過加入CIA或者是SOG,我當時怎麼都不願意再次接受戰爭了。
“我知道這很難理解,也很難使你答應,所以他們派我來找你,因為如果是其他人,也許早就該吃你的子彈了,答應吧老兄,就當是為了我們的國家。”梅森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語重心長的說,他非常希望我可以加入SOG。
我低下了頭,我的憤怒漸漸被他的話磨滅了,我隻感覺我麵臨的2個問題,投入戰爭,或者安心生活。戰爭,哼!我已經經曆了不少戰爭了,加入,放棄!SOG,我確實曾經在部隊時有過加入的想法,期望著自己被招募,如今這個機會擺在麵前,如果放棄,豈不是太愚蠢了。、
伍茲,還是加入吧,不要錯過這個機會。
最終,我還是選擇加入SOG,梅森聽到我說的話後,興奮的把我抱在他寬闊的懷裏說:“SOG歡迎你,兄弟。”
嗯,我想我會在SOG幹的很好。
我們當天買了去華盛頓的機票,開始前往華盛頓的SOG本部。SOG和CIA在一棟大樓裏,SOG在下麵5層,第一層大廳,第二層是會議廳,第三層是情報部門,第四層是訓練場所,第五層便是總部的位置。
我緊張的看著周圍的人,跟在梅森後麵,周圍沒有一點聲音,除了腳步聲,四處都顯得神秘無比。我和他走進了一間房間裏,房間不大,有50平米左右,裏麵擺著2張桌子和2張椅子,有一個身材魁梧的黑人坐在桌子上,兩手交叉著,胳膊肘放在腿上,頭放在手上。還有一個白人,他坐在椅子上,正檢查著手中的手槍,他貌似沒有注意到我,他對槍好像很沉迷。
“嘿!大家。”梅森大喊一聲,他們的目光開始轉向我們。
“這是我們的新成員,介紹一下吧,他叫弗蘭克伍茲,和我一樣是朝鮮戰爭的老兵,從現在開始他就是我們的一員了。”梅森說,隨後站到那名黑人旁邊。
他告訴我那名黑人名叫約瑟夫鮑曼,也是朝鮮戰爭的老兵,剛加入SOG半年。還有那名白人,他叫賈斯丁布魯克斯,曾經在海軍陸戰隊服過役,並且槍法極準,小時候據說經常和家人一起外出打獵練就了一身好槍法,聽說他對槍十分迷戀。
約瑟夫鮑曼,1930年8月21日出生,,身高185CM,也是一個**分子。近戰術能力高超,十分擅長格鬥。而他也是一個之後對我和梅森都有很大影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