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高洋詭異的笑了起來,然後說道,“如果我隨便指出一個人來,你說,你會相信嗎?”
見五哥搖了搖頭,高洋繼續說道;“這不就完了?反正你也不相信,又何必我多此一舉呢!”
“姓高的,你他媽最好合作一點行嗎?省的再吃苦頭!”豐隆抓住高洋的衣領,凶神惡煞的說道。
高洋喘了兩口氣,這才開口說道:“跟我說話客氣點!”
“我客氣你媽啊!”
就在豐隆準備拳腳相加的時候,被五哥一聲喝聲給製止了。
“高兄,既然你不想說,那麼我也不勉強。我相信,你會告訴我想知道的一切的!”五哥站起身來說道,“咱們走!”
待五哥離開之後,刑堂之中靜的可怕。高洋低著頭不知道自己的未來究竟會是什麼,也許,他的生命因此而終結。
但是他並不後悔自己的人生,哪怕是生命短暫的綻放,也是一場精彩。
就在這時,房門被打開了。
“你是誰?”望著被鬥篷遮住臉的神秘男子,高洋抬頭問道。
“你最好不要知道這個。總之,你隻需要知道我是再幫你就行了!”神秘男子說道。
“幫我?”高洋苦笑一聲,然後盯著神秘男子說道,“你就是辛五口中的那條大魚吧!”
“什麼是是?什麼又是不是?一切不過隻是猜測而已,事實有時候又是虛幻。不要再跟我廢話了。冒了那麼大風險,我來救你,不過是看在沈青聯盟的份上,而我們都有共同的敵人,對於這場棋局來說,你還有價值!”神秘男子說。
“價值,單單就是價值!”高洋冷笑一聲,“那麼我不需要你的幫助!”
“隨便你好了,要不然跟我走,要不然留下來自生自滅。對於洪門的手段,我想,你比我更了解吧!”神秘男子一副無所謂的說道。
“我也很好奇,你到底是誰?”高洋想要看穿鬥篷下麵那張麵孔,但是虛幻的一切模模糊糊,留給他的隻有幻想而已。
半個小時轉眼即過,洪門分堂此時上下騷動不安,那報警的警鈴聲異常的刺耳。
“怎麼回事?”韓廣信從臥室中走了出來攔住一個小弟就聞到。
“信哥,姓高的那家夥跑了!”那小弟如實說道。
“什麼?”韓廣信大吃一驚,然後說了一聲,“我這就去見五哥!”
五哥的房門是打開的,似乎在等待什麼人一般。
“五哥,我是廣信!”
“進來。”
深夜,五哥衣著正裝,似乎根本沒有就寢的意思。
“五哥,高青被人救跑了!”韓廣信說道。
五哥點了點頭,似乎並沒有驚訝之色,然後平靜的說道:“我知道,意料之中的事情而已。如果他沒有被救走,那才讓人意外呢!”
“是內鬼幹的?”韓廣信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個內鬼未免有些太過神通廣大了吧!
聽到韓廣信的問話,五哥並沒有做出什麼回答,食指輕輕的敲打著辦公桌。良久,五哥這才開口道:“廣信,把書生他們都召集過來,我想,在這個時候我似乎有一些眉目了!”
“五哥懷疑是咱們……”韓廣信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苦笑的搖著頭說道,“不會的五哥,這件事情……”
五哥打斷他的話,說道:“行了,這件事情我心中有數!”
當沈正等洪門主要幹部被叫來的時候,一個個就如同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他們不知道五哥叫自己來是幹什麼的!
“五哥,發生什麼事了?”望到臉色有些難看的五哥,書生忍不住問道。
“各位都不要站著,坐!”
就在眾人都坐下來的時候,五哥突然站起身來。這下可把眾人嚇了一跳,那躬著的腰剛剛想要直起,立刻被五哥往下壓的手勢給震懾住了。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就好像沙發上安了攮子。
“坐吧!”
這一坐可沒有那麼輕鬆,畢竟,五哥給他們的感覺讓他們感到壓抑。有句話說得好,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但是就算不做虧心事,那心也有可能會發虛。
“高洋跑了,想必,大家夥應該都清楚了吧!”五哥環顧了一眼眾人的神色,心中大致將目標放在某幾位的身上,然後逐一排除,不過,沒有證據,他也無法多說什麼,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詐一下那個未知的敵人。
“其實,五哥懷疑那個內鬼就在咱們之中,所以,那個時候,你們都到哪裏去了?”韓廣信搖了搖頭,長歎一聲說道。
“昨天我跟沈兄和豐兄他們一起打麻將,一直打到現在,還是韓大哥叫了我們。五哥,高洋真的跑了?”易雲生問道。
五哥點了點頭,在場的諸位都有不在場的證據,不過,這些不在場證據也有拿不上台麵的。諸如勞鐵在自己的房間中睡覺,而張合在外麵風花雪月……
“行了,這件事情就到這裏吧。其實,在下問這麼多,也隻是不想讓兄弟們心中猜忌。至於內鬼一說,這事情就到了這裏,希望諸位不要再私下裏猜忌了,不然,家法無情。我不希望,咱們偌大個洪門,敵人還沒打來,自己就已經內鬥了!”五哥老氣橫生的說道,“諸位應該理解在下的良苦用心啊!”
被急急忙忙叫過來,結果就是為了這麼一件事情,而且還沒有頭緒。不過掌門大哥有令,他們也沒有辦法,待眾人離去之後,五哥單獨留下書生跟鬼見愁二人,說是有事情跟他們談談。
“啊生,你認為咱們內部的那個內鬼究竟是誰?”望著書生,五哥問道。
“這事情不好說!”深知五哥的秉性,書生知道,像這種事情,自己根本不能多嘴。這是一個度的問題,過了,就不好了。
“有什麼不好說的?”五哥轉過頭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