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連我身邊的護衛隊都派出去了,咱們哪還有什麼多餘的人去支援他們?”五哥長歎一聲。
“其實隻要五哥親至三地,青幫之患不攻自破!”豐隆提議道。
“今天這個堂口告急,我去,明天那個堂口告急,該怎麼辦?我辛五是人,不是神。他們不是把話說得很絕嗎,那就好,告訴他們,堂口要是有失,就讓他們提著腦袋來見我。如意算盤打得不錯,如果從總部調人,勝利是他們的功勞,失敗的話也將責任推給總部!”
“廣信,你也不看看,這些告急之地穩居高位的堂主都是些什麼人?都是些四十多歲的半大老頭子,平日裏養尊處優慣了,一有點風吹草動,便哭爹喊娘的告急!總部不是慈善堂,我辛五也不是大善人。真是一群該死的混蛋!”
“沈河,你合肥堂口人力不足兩百了吧?”五哥望著麵前那皮膚黝黑的男子問道。
“五哥放心,哪怕我合肥隻剩下我一個人,也會站著死,絕不會跪著生!”沈河傲氣的說道。
“你小子也該訴訴苦,兩百人哪夠鎮守合肥的?你看看人家,人數不足兩百都不訴苦,這些人,真不知道讓我該說什麼好!”五哥揉了揉自己的鬢角。
“五哥,就怕陳紹龍他們撐不住啊!”韓廣信還在為開封三地擔憂。
五哥嗬嗬笑道:“放心,三個老家夥比誰都精著呢!手中的底子都還沒露出來。自古高位能者居之,如果他們沒有那個能力的話,就該早點退位讓別人去做!”
五哥的意思在明顯不過了,換血!聽此,眾人哪還敢多說什麼?
在杜洋洋離開的第四日,五哥便命令下麵的兄弟對青幫在河北的勢力進行清掃。畢竟,洪門的總部就在河北,如今青幫都打到家門口了,在這般等著也不是辦法。
作為青幫的主要聚集地石家莊,其人數足有一萬餘眾。而在鎮守石家莊的乃是青幫九梟之中的楊白狼與李唐。
這二人之中,楊白狼乃是武將,其能力可以說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而李唐便是屬於杜洋洋一類的軍師。
趁著月夜,淩晨四點正是人困意最濃的時候,洪門對青幫進行突然襲擊。
杜洋洋走後,責令二人隻要穩住洪門待他回來便可東山定主。隻是杜洋洋這一走就是四天,一時間青幫上下也失去了主心骨,好在有楊白狼跟李唐在上麵壓著,不然,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淩晨四點,乃是人警覺性最低的時候。
青幫分部外,幾個看門的小弟正困意濃濃的打著盹,半迷糊半清醒的靠在牆上不知道跟周公的女兒約會去了嗎?那耷拉著腦袋一顫一顫的,似乎特別難受。
為了這一天,五哥已經責令兄弟們休息三日,而整裝待發的洪門門徒早已經如同饑渴的餓狼正虎視眈眈的望著眼前的獵物。
五哥喜歡狼,狼的孤傲,狼的凶猛,狼的團結,狼的野性。這就是狼族的可怕,他們是一群來自北方的狼族。
望了一眼手中的掛表,距離進攻的時間還有三分鍾,而此期間,眾人一臉凝重的望著前方。隻等五哥一聲令下,他們便向著自己的獵物衝去。
三分鍾並不算短,也許,對鮮血饑渴的他們來說,這是一段難過的煎熬。
當五哥那抬起的右手猛地落下,韓廣信對著身邊的兩名兄弟一揮手,三人向著青幫分部那看門的二人而去。
狼的敏捷與高效被他們發揮的淋淋盡致。當匕首割破敵人喉嚨的那一刹那,韓廣信嗜血的舔了舔舌頭。
見到韓廣信那提示已經沒有危險的手勢之後,五哥拿著槍對著兄弟們一揮手,眾人緊跟而上,一時間已經蜂擁而至衝入了青幫的分部之中。
而就在這時,一個迷迷糊糊從青幫分部中走出來準備撒尿的四九仔在見到這一幕之後,一下子困意就退去了。
“你們是什麼人?”
還未等那人把話說完,韓廣信已經大步來到那人麵前。見此,那人也很聰明,直接一頭撞在自己身邊的牆上,直接昏了過去。
“媽的,真是一個沒用的東西!”韓廣信罵了一聲,不再理會已經沒有威脅的家夥。也正是因為他的聰明,才讓此人逃過了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