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工藤淵三郎大罵一聲,這個時候,他哪還有心情跟她玩這些。
粗魯的將女郎推下身去,工藤淵三郎不在理會抱怨的美人急忙穿上衣服向外跑去。
可是,這個時候走廊哪還有往常那般安寧,到處都是喊殺的聲音。
剛才對方還隻是在三樓大廳,現在就已經攻了上來,這速度未免有些太快了吧!
望著不斷後退的那些重金收買的小弟,工藤淵三郎對著身邊一個人便是幾個大耳巴子:“八嘎,天皇的榮耀都被你們這群支那豬給悔了,給我頂上去,頂上去!”
雖說迫於工藤淵三郎的威壓,後退的那些天照幫的嘍囉再次頂了回去。不過,馬上就被洪門的精英衝散了。眼見得敵方已經勢如破竹,己方大敗已是無疑,小島川連忙對工藤淵三郎招呼道:“工藤君,這邊!”
就在二人向著走廊盡頭倉惶而逃的時候,一個黑影突然從走廊之中閃了出來。
見此,工藤淵三郎心中大喜,連忙向著那人飛一般的跑去。
望著眼前那一臉邪笑的男子,再望望身後的追兵,即便如此,工藤淵三郎並沒有感到絲毫恐懼。
“屠,殺了他們。我給你一千萬!”
“一千萬?”屠冷笑一聲,似乎聽到這世間最好笑的笑話一般,“著實不少,隻是……”
“前麵的雜種,快點讓來!”一個洪門兄弟的罵聲響起。
這下,屠忍不住皺了皺眉頭,而工藤淵三郎見此忍不住大喜。雖說屠乃是上峰花大價錢請來的高手,但是此人做事完全取決於個人喜好,而做事毫無規章可言,為人隨行,而且不為金錢所動。有時候,便是他也無法幹涉屠的一切。雖說心裏清楚,此人完全是因為上峰一位人物的一個恩情而來此地相助,但是往往一言不合,便是己方也有不少人死於此人之手。想到屠,工藤淵三郎有時候都有些後怕。但是他知道,雜種這兩個字乃是屠心中的逆鱗。可以說,現在就算他不要求屠做什麼,此人也會把前方之人全部殺光。
這就是屠!
望著那如同惡魔一般矗立在自己前方的屠,工藤淵三郎沒有猶豫,與小島川一起向著樓梯口跑去。隻要混入人流之中,他們便安全了。可是,就在二人離去不到十秒鍾的時間,便驚慌的跑了回來。因為,在他們前方也是一大批洪門精英。
可以說,現在他們已經被完全包圍了。
不知不覺間,工藤淵三郎已經退到了屠的麵前。現在,他的一切希望已經寄托在此人身上。
望著逐漸靠近的人群,修羅長刀瞬間而出,怪異的長刀就這麼被屠指向前方:“剛才是誰?”
“殺了他們!”
噪雜的聲音瞬間淹沒了屠的話語,見人群越來越近,屠冷笑著,長刀如同有了生命一般不斷揮舞。鮮血在整個走廊之中飄飛,殘缺的肢體到處都是,刀光的影子在牆壁之間晃動著。
轉眼,整個走廊已經變成了人間地獄。鮮血在地麵上流淌著,望著那抽動的人的殘肢以及令人頭皮發麻的一切,當時工藤淵三郎與小島川便無力的扶在牆上大口嘔吐起來。
在見識到了屠的凶狠之後,工藤淵三郎這才知道什麼叫做小巫見大巫。什麼凶殘,什麼人性,似乎這不過是屠樂趣中的一部分。周圍的哀嚎似乎是耳邊美好的音樂,屠冷漠的望著前方的場景,似乎對於他來說,這就是人生最大的樂趣。
他痛恨這個社會,痛恨這個世界,而他唯一回報這個世界的便是殺戮。
無休止的殺戮可以讓屠那孤寂的心得到升華,似乎他已經融入到了這裏,似乎他是從地獄走來。似乎是屠的凶狠讓洪門的兄弟從心底升出一絲冷寒。
眼前這還是人嗎?沒錯,這已經不能稱作是正常人了。魔鬼,他就是地獄而來的魔鬼。
“如果你們不能再給我帶來任何樂趣的話,那麼你們就……”屠冷冷的掃了眼前的一切,似乎在他眼中,這些人都是他的玩偶,是他尋找刺激的一些工具,冷冷的死字被屠吐出之後。再次的瘋狂,讓地獄已經變得擁擠起來。
每一刀似乎都帶著無盡的快感,一刀又一刀的揮舞著,似乎在這個時候,屠便是刀,刀已經成為他身體密不可分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