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川的加入使得此局已經變得毫無懸念,本來就已經將實力發揮到極點的那人再也沒有什麼多餘的力量去應付孟川。
噗嗤一聲,鮮血飄飛,一顆人頭咕嚕咕嚕順著地麵滾得老遠,而此時,那人脖頸處還噴灑出一道兩米多高的血柱。
擦了擦臉上的鮮血,沈正長歎一聲:“真是丟人,跟一個無名小輩打了這麼長時間,如果不是啊川,這家夥現在……”
“行了,沈兄,此事莫要往心裏去。不過,有一點我心中疑惑,此人身手如此了得,在沈門定然不是尋常之輩。隻是,邵唐怎麼忍心送這麼一個家夥來此送給我們去殺!而且,此人摸入咱們分部居然沒有任何人察覺,是不是有些說不過去?”
“我們之中有內鬼?”沈正一皺眉頭,這種猜疑是他們最不願意承認的!畢竟,手心手背都是肉,誰願意懷疑自己的兄弟?
“這事等以後再說,此地非久留之所,此人能夠偷偷摸入咱們內部,隻怕還會有第二個,第三個,咱們還是快些離開!”說著韓廣信便已經召集兄弟們離去。
說時遲,說時快,就在韓廣信他們離開不久,下麵的一個兄弟傳來消息說。大約十分鍾前,邵唐已經率領沈門大部隊兵分四路,共八千人馬向著己方的分部而去。聽到這裏,韓廣信暗暗慶幸,如果己方要是晚走一步,其後果不堪設想。當然,被沈正殺死的那人名叫彭安,也許此人韓廣信沒有聽說過,但是此人的弟弟乃是大名鼎鼎的沈門八傑之一的彭寧。想到這裏,韓廣信忍不住覺得有些好笑,邵唐讓彭安潛入己方顯然是想要用此人來拖延麻痹自己的,誰想到這家夥居然是個衝動蠻夫,最後非但沒有完成邵唐交代給自己的任務還落了個身死的下場。用人不當有時候極其可怕!
聽到彭安被殺,彭寧怒血衝頭,一口鮮血按耐不住直接吐了出來。
“大哥!”
“彭寧,人死不能複生,節哀順變吧!”邵唐安慰道。
“但願唐兄能夠拿回韓廣信的項上人頭。”
……
杭州飛機場,一改往日平凡的場麵,原本熱鬧的飛機場此時突然多了不少給人一種壓抑感的西服大漢。這些人正是韓廣信等洪門重要幹部,而且便是杭州火車站之類的交通場所也是人滿為患了。
就在眾人焦慮的等待飛機的時候,一個人影突然撞了過來。
“對不起,對不起!”那是一個慌張看上去有些猥瑣長得鼠頭鼠腦的小流氓,不過此人目光閃爍,似乎剛剛做了什麼虧心事而找不到方向,在撞到韓廣信之後立刻跑著離開了。本來這件事情說來也不過是一個意外的偶然而已,但是詭異的是,就在這時,十幾個海關警員有目標性的向這邊跑了過來。
“站住!”
“怎麼回事?”不等韓廣信發問,五六個海關已經衝了上來,曉得是他們這種身體有素的武警居然也無法拿住兩米開外的韓廣信。
對此,眾人頓時大怒。
“長官,是美金!”一個海關從韓廣信的衣兜中直接掏出了一袋白色的粉末。
這時,韓廣信才想到剛才那個看上去流裏流氣的小流氓。自己中計了!
“警官,這東西不是我的!”
“少廢話!”那個長官走了過來,臉色嚴肅的說道,“請你跟我們回去調查一下。”
“我等著……你似乎有些麵熟?”
那長官一驚,突然一把匕首從衣袖之中露了出來向著韓廣信的腹部紮去。這一下力道十足,被打著旋的轉動讓韓廣信痛的齜牙咧嘴的。
“唐瀟?”
“嗬嗬,韓兄,下輩子再見吧!”
不等唐瀟手中的匕首再次發力,韓廣信一咬牙,雙手直接抓住了唐瀟的兩隻胳膊。
見此,另外幾名沈門喬裝打扮的海關直接掏出了家夥一同向著韓廣信刺去。說時遲說時快,沈正等人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種事情發生?第一個反應過來的沈正大喝一聲,一個猛衝瞬間撞翻了五個海關,至於勞鐵、易雲生等人也不閑著,直接攔住了那些沈門爪牙。借此機會,韓廣信右腿向前猛踹而去。唐瀟大驚,兩忙後撤數步。機場候機室一片狼藉,那些乘客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海關跟乘客打起來了?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四周共兩隊黑衣大漢從人群之中衝了出來。眼見得埋伏的敵人現身,韓廣信哪裏敢多做停留。
“阿正,兄弟們快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