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三日,原本已經沸騰的江湖一下子變得安靜下來。正在道上的朋友準備觀看這洪沈兩大幫派爭鬥的時候,一場浩蕩的打黑掃黃風暴從北京延展而來,瞬間席卷了華夏各大城市,而上海作為經濟支柱的支紐,其打黑風暴更是空前絕後。
正是由於這突如其來的打黑運動使得各個幫派都安靜下來,畢竟人家想要顏麵來堵廣大百姓的嘴,你不給別人麵子也就罷了,但是要不給共產黨麵子,好,就拿你第一個開刀。其實,這件事情已經有前車之鑒了。他們雖說是一方霸主,但是再猖狂的匪患也都被人家抓在手心之中,讓你生你就能生,讓你死,你就得死。
似乎正是因為這場打黑運動使得被反咬一口的沈門也安靜下來,想象之中的事情並沒有發生。而讓眾人傻眼的是,即將離職的上海市公安局局長王長建居然拿洪門第一個開刀。也不知道這位要走的太歲打的是什麼主意。但是大家夥心裏都清楚,這位大名鼎鼎的王局長可跟沈門的關係不一般啊,至於其中的貓膩隻能去想象了。
麵對著這突降的打黑運動,五哥也沒有料到他王長建居然擺自己一道。正所謂人算不如天算。就在全國打黑運動進行的第二天,一支天降奇兵兵分三路向著洪門旗下的花都、王子以及天堂三家夜總會進行了突擊檢查。
花都夜總會。
“我們是公安局的,把你們這裏的負責人叫過來一下。”領頭的隊長掏出自己的證件對著大堂中那位吧台上的小姐說道。
果然,沒多久一個四十出頭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自稱是這裏的負責人。
打量了一眼那名經理,領隊的隊長嚴肅的說道:“我是上海市公安局第七大隊隊長,我懷疑這裏非法聚賭、進行賣淫嫖娼等勾當,希望閣下能夠配合我們工作。”
“我們是公安局的,例行檢查,希望各位能夠配合工作。意思就是,大家先不要唱了!”一個個警察忙的是不可開交。
好好一場熱鬧的氣氛就這麼被突襲而來的警察給攪黃了。
望著來者不善的警察,好不容易喘回口氣把腰杆給挺起來的洪門眾兄弟可不幹了!你打黑打黑就是的,拿我們第一個開刀可就有點太不地道了。當年洪門得勢的時候,哪個局長、什麼長的不得給他們洪門幾分麵子。雖說洪門日落西山,在上海的勢力是不比從前了,但是咱也不是軟柿子,你想捏就能捏的。
就在警察執法進行對小姐服務生盤問的時候,幾個在這裏看場子的洪門兄弟可不幹了。
“我說,警察先生,有沒有搞錯,我們可是合法生意啊!”其中一人說道。
“既然合法,那麼讓我們查一查又有何妨?”周誌鵬冷哼一聲道。
周誌鵬雖然隻是這第七大隊一個區區隊長,但是他的姐夫可就了不起了,正是如今還未被調走的上海市公安局局長王長建。上海市直轄市,一地的公安局長可相當於省級部門的要員,而且上海更是華夏的重中之重,這上海市公安局長就更了不得了。正所謂,倆饅頭踩一腳,沒一個好餅。平日裏,這個周誌鵬便接著他姐夫的威風猖狂慣了,今天突然扮起了正人君子,如果是認識他的人見到他此時的模樣一定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眼見得這穿著綠大褂的中年男子在自己麵前裝爺,為首的那個洪門小頭目可不幹了。好你個大爺的啊,不給我麵子也就罷了,居然連我們洪門的麵子都不給了。
這些混黑的弟兄一般都是貧民出身,沒受過多少文化教育,大大咧咧的就是一個粗人,但是有一點好了,生性耿直。這要比那些虛偽的人要強上百倍千倍。
突然,小頭目抄起桌子上的一瓶路易十三向著周誌鵬的頭上砸去。
當的一聲脆響,鮮血直接從周誌鵬的額頭上留下。要知道,這酒可名貴著呢,但是酒瓶就值兩千多,其堅硬程度比板磚還要強上三分。這一瓶下去,周誌鵬雖然眼冒金花,雙腳無力,但是好在沒有什麼大礙。
“你敢襲警?現在我在告你一條組織黑社會危害公共安全罪,以及襲警罪。看來,這該死的夜總會真的有問題!”周誌鵬咬牙說道。
如果是平時,以他痞子的性格不還手才怪,但是現在情況不同。要知道旁邊可是有記者追蹤報道,姐夫給自己這個機會,怎麼說也不能往他臉上抹黑吧。
世上哪有那麼多英雄?既然沒有,那麼就不能憑空塑造一個?記得小時候兩個名字永遠都不會忘記,黃繼光跟邱少雲。要知道人的疼痛最為恐怖的便是灼傷,正常人是無法忍耐的,叫喊跟移動是自然反應,當時根本不受大腦支配,而邱老大能夠忍耐半個鍾頭,隻有一種可能,那麼他當時就已經被燒死了,想想,一個死人就算忍耐十天半個月也沒事啊。當然,還有另外一種可能,那麼邱同誌已經不是人而是超人了。再者說當時抗美援朝時期,美國用的清一色m1918a2輕機槍,子彈打在人的身上立刻都炸成一團,就如同爆炸一般,一個被炸開花的人還能堅持努力,隻能用無語來形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