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子忍不住抱怨道:“回去得好好治治老丁。雖然知道他這心連心生意火爆,但是這價格也太黑了吧!”
不過此時五哥已經從鬱悶的心情之中恢複過來。
“算了,良子,都是自家兄弟。這錢到頭來也是落入自己腰包而已!”
想通了這點,良子這才停止了抱怨。
就在這時,幾個頭發染成花花綠綠的少年靠了過來,一臉壞笑的打量著玫瑰,就他們心中的那點貓膩,明眼人便能夠看出來。
“美女,陪我們哥幾個玩玩如何?”其中一個混混開口道。
見玫瑰沒有吱聲,那混混還來了臉了,一邊摳著下巴,一邊賊眉鼠眼的打量著玫瑰。
即便蒼蠅見多了,但是那種嗡嗡的不快還是讓五哥感到不自在。加上自己先前被黑了一下的心情還沒好轉過來,這幾個混混也算無眼,直接向著槍口上撞。
“良子,我們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活動筋骨了吧!”
“是啊,確實有很長時間了!”良子會意的一笑。
就在這時,五哥抄起身旁茶幾上一瓶紅酒冷不丁的便向著那混混的頭部砸去。咣當一聲響,隨著燈光的閃爍,一時之間一切都是血紅血紅的,也分不清哪是酒,哪是血了。
對付這種小角色,鬼槍他們根本沒有出手,這是不想打斷五哥他們的興趣而已。
對於這些混混的後果,五哥沒有興趣去知道。
大步走出心連心網吧,隻聽嗖的一陣刹車聲。
“撞人了!”一聲聲大喝從四麵八方傳來。
當真是流年不利,出門便遇到這樣的事情,即便是五哥都不由得認為今天確實不是什麼出門的好日子。
華夏人是喜歡熱鬧的人群,往往出了一點事情,大到交通意外,小到雞毛蒜皮的小事都能引來很多人群的圍觀。
“五哥,好像死人了!”良子問,“要不要過去看看?”
“不用了,事不關己,何必自找麻煩?”五哥一揮手。
不過路是需要走的,而且正好經過事發現場。事情跟良子說的一樣,的確撞死人了,而且還是兩個正值花季的少女。寶馬司機是個二十出頭的小夥子,此時一臉酒意特別囂張。望著寶馬已經下凹的前蓋以及那碎成蜘蛛網一般的擋風玻璃,忍不住罵道:“媽的,不長眼啊,死了活該。娘的,把老子的車都劃破了!”
就在這時,人群之中一個男子出頭說道:“你現在撞了人了!”
誰知那小夥子腰杆更硬了。
“不就是死兩個人嗎?我告訴你,我爸是李濤!”
離開之後,五哥忍不住問道:“良子,這個李濤是什麼人?”
“李濤不過是一個地方區級副局長而已!”良子毫不在乎的說道。
確實,這個李濤確實不是什麼大官,像他這樣級別的官別說偌大個華夏,但是整個青州就能一抓一大把。
聽此,五哥頓時來了興趣:“一個區區的副局長而已,其兒子就如此囂張,世風日下啊!”
“五哥切莫小瞧了這個李濤,他的老丈人可是劉福生啊!”良子說。
“原來如此!”五哥點頭道,“這就不怪了!”
三日之後,朱門來了一個意想不到的客人,而這個客人正是五哥的老相識,大名鼎鼎的金山角刀龍。
“龍兄大駕光臨有失遠迎,有失遠迎啊!”五哥笑著迎接道。
“辛老弟客氣了!”
客套話過後,刀龍直截了當的說道:“辛老弟,我這次來可並不是單單的是金山先生的特使啊!”
“龍兄這話是什麼意思?”五哥問。
“難道辛老弟忘記了金山角的那位……”
聽到刀龍一點撥,五哥這才恍然大悟起來。雖然心中已經知道,但是並未說出。這一次,刀龍來整整帶了金山角全年八成的貨,要知道,這八成的貨可並不是小數目。但是對於現在的五哥來講,八成貨仍然不能滿足現在幫會的需求,畢竟,如今毒品這種玩意可不僅僅隻有朱門一家字號,華夏那麼大,而洪門更是一個很好的運毒橋梁。
因此,用不了多久,華夏的各地都能看到辛字號白粉。由於價格公道,白粉純度很好,一時之間成為許多癮君子的最愛。
還是那句老話,毒品可以賣,但是必須要你情我願才行。這一直是五哥提醒眾人的宗旨。畢竟,這生意就是你情我願的事情。國家不也有公開的賭場嗎?隻不過那裏是壟斷的場所而已,國家就是最大的股東。因此說,沒有什麼對與錯,一切隻在一個名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