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之中除了腳步聲之外,再也沒有了其他的聲音。由此便可以看出他們此時的心情。
就在這時,周曉抬頭麵露詭笑的說:“要不然幹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讓他在南京徹底的消失!”
“這樣未免有些不太好吧,用不用先跟肖大哥商量,商量?”
“我說,老方,你怎麼那麼糊塗啊?這事隻能背地裏做。如果肖大哥知道了,這件事情還能進行嗎?”周曉深吸了一口氣,意味深長的說道,“肖大哥的脾氣,你們又不是不了解?為了沈門大計,隻能出此下策了!”
“周老弟打算派誰前往?”邵唐問。
周曉一笑,神秘的說道:“此事非文醜不可!”
風華大酒店的包房之中。
“肖兄!”
“辛兄!”踏入房間之中的肖南天一拱手,問道,“辛兄如此著急叫在下前來不知出了何事?”
“肖兄,隻怕當今真需要你救命了!”五哥麵露苦笑,將肖南天讓到一旁坐下,一副哀愁歎息的模樣。
見此,肖南天更是不解,於是問道:“辛兄,到底出了何事?”
五哥重重的歎了口氣,道:“唉,別提了!提了心情不好。不過,今天在下請肖兄來隻是為了看一場戲!”
“看戲?”肖南天眉頭一皺,隨後嗬嗬笑道,“辛兄可真會開玩笑。
大約晚上十點,就在肖南天已經等得有些不耐煩的時候,樓下響起急切的嘈雜聲與腳步聲。
“肖兄,好戲上演了!”五哥說。
電視此時是關著的,哪來的什麼好戲?就在肖南天不解的時候,那劇烈的嘈雜聲更加強烈,就好像鬧鼠患一般,讓人有些毛骨悚然的味道。
“外麵出了什麼事了?”肖南天向著身邊一名親信問道。
就在那名親信剛要開門查看的時候,一把漆黑黑的槍口正對準他的腦門。
“怎麼回事?”肖南天大聲問。
隻聽一聲聲咯吱咯吱的詭笑響起。
“辛五,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來的是張熟麵孔,不但五哥見過,便是肖南天也不陌生。那握槍之人正是周曉帳下大將文醜。
當時,肖南天臉都青了。他現在才明白五哥話裏看戲是什麼意思。原來是把自己招來當護身護啊!
“文醜,你在幹什麼?”
一聲咆哮從肖南天嘴中發出,剛要發作的文醜這才注意到前方所坐之人。
此時文醜的表情就如同當時肖南天的表情一般,不過除了驚訝之外多了一絲慌張與憤怒。而憤怒正是因五哥而起。
“肖大哥,怎麼……怎麼是……你?”文醜僵硬的老臉強擠出一絲苦笑。
隻見肖南天重重的拍了一下沙發的扶手,嚇得文醜一下子跪了下來。這時,外麵的嘈雜聲更加響亮,聞訊趕來的沈門幫眾都露出文醜原先那般神情。
望著蕭南天那憤怒的目光,眾人一個個都低頭不語。
望此,肖南天咬著牙站起身來,環顧了一圈眾人點著頭說道:“好啊,你們一個個都有出息了。有本事,都學會拿槍耍威風了,不簡單,真的不簡單啊!”
“肖大哥,我們……”
“老文,你給我閉嘴!怎麼說你也是我沈門老人,我肖南天的規矩你不清楚嗎?你啊,你到底讓我說你什麼好?”
文醜已經有些後悔開口了,畢竟,在他心中,肖南天的每一句話都是對的,是不容抵抗的。這就是信仰,是信念。
“肖大哥!”文醜小聲的叫了一聲,他知道,在這個時候,自己說什麼都無法熄滅肖南天心中的怒火,萬般無奈,沉默就是最好的辦法。
“你不要叫我肖大哥,我沒有你這樣的兄弟!”肖南天一轉身,閉目問道,“說吧,老文,是誰指派你來的?”
“肖大哥,你說的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懂啊?什麼指派我?哪有什麼人指派我這樣做啊?”文醜傻乎乎的一笑,居然一下子聰明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