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實在太可怕了!
“除了這點,我實在想不出第二個可能性了!”
“我這就去查!”
廣信連忙飛身跑開,但是卻被五哥製止了。
隻見五哥搖頭道:“不用了,就算查,也不可能查處什麼有用的東西。古往今來,雙方會戰,敵中有我,我中有敵。一些小魚小蝦的還翻不起什麼大波浪。如果真的要用心血在此事上花費功夫,隻能讓我們自亂陣腳。王者最可貴的是什麼,是民心!而且,此事莫要張揚出去,這事到這裏就為止了。我的話,你們明白嗎?”
見二人點了點頭,五哥突然站起身來,一把拉起孫海鑫。
“海鑫,是五哥錯怪你了。”
望著就要下跪的五哥,孫海鑫那還敢怠慢,差點魂沒出竅。一把拉住五哥,連忙跪下:“都是海鑫無能,都是海鑫的錯。要不然,五哥也不會……”
“行了,海鑫,起來吧!”五哥拉起孫海鑫,點頭說道,“別忘了,我們是兄弟!”
“兄弟?”孫海鑫隻感覺一股暖流在自己的體內快要炸開了。如果不是有所顧忌,他甚至想要大哭。
也許人就是這樣,往往隻有給他一巴掌,再給他一個甜棗吃,他才能真正的感激你。而五哥就是一個喜歡這樣做的人,軟硬結施,剛中帶柔。
良久,五哥擺了擺手對著二人道:“我累了,你們先下去吧。對了,海鑫,那沈門餘孽的事情我就交給你了,三日之後,務必要給我一個答案。我要知道,究竟是一群什麼樣的家夥闖到我洪門腹地來!”
“何須三日,隻需半日便可!五哥放心,不將那該死的混蛋揪出來,我孫海鑫就提著人頭來見你!”孫海鑫熱情奔放堅定的說道。
也許正是五哥那一句話讓孫海鑫信心滿滿。
聽此,五哥嗬嗬一笑:“我要你的人頭做什麼,你讓它老實的長在脖子上麵。洪門可還需要它收集情報呢!”
孫海鑫清楚五哥這句是玩笑話,但是老臉還是忍不住通紅起來。
待二人離開之後,大門再次緩緩打開,就如同有一個幽靈從黑暗之中出來一般。
“老崔,事情調查的怎麼樣了?”此時的五哥恢複到以往的凝重之情。
“已經調查清楚了。這股敵人為首之人名叫方真!”
“方真?”五哥眉頭一皺,對於這個陌生的名字,自己的確沒有聽說過。
崔東點了點頭,道:“沒錯,正是此人。此人可了不得,乃是沈門八傑之一。而那個與韓副幫主交惡的馬臉大漢更是將中之雄,名曰文醜。這一文一武的二人如果配合起來,可以說是無懈可擊。隻是……”
“隻是什麼?”
“此事還要從沈門八傑說起。而這文醜曾經便是沈門八傑有力人選之一!”
五哥聽此哦了一聲,隨後笑眯眯的說道:“有意思,有意思!”
“對了,這群人現在在什麼地方?”
“南京!”
五哥疑惑的嗯了一聲,更加有些不明白,隨後眉頭鬆弛開來,好像是明白了什麼。
“好漂亮的一招。好一個方真,好一個文醜!”五哥哈哈大笑起來,“不簡單啊,不簡單!”
“此話何解,五哥?”
“這還不簡單。無論此次偷襲成功與否,他沈門的威名算是打出去了。現在道上關於各種各樣的謠言隻怕是鬧得滿城風雨了!”
其實,這事不用想也知道。
雖然敵人狡詐,但是五哥又何嚐不是?此事五哥心中非但沒有惱火,反而感到那久違的熱血沸騰的感覺已經如火山爆發。
望著五哥,崔東問:“五哥現在我們該怎麼做?”
“來而不往非禮也。既然他方真給我們來個黑虎掏心,那麼我們也給他來個渾水摸魚!”五哥神秘的一笑。
崔東搖了搖頭,如果是殺人這方麵,他是專家,但是輪到謀略,他還真不明白。
“對了,老崔,好像昨日偷襲的並不單單隻有文醜一股勢力。我脖子上的這道傷疤可不是那群人留下的!”五哥指了指脖子,問道,“那暗中之人你可查清是誰?”
崔東一驚,隨後搖了搖頭道:“不可能有第三股勢力的。按照我的分析,傷到五哥那人肯定也是文醜的同夥。隻是,此人能夠在洪門的圍捕之中來無影去無蹤,卻讓人有些驚奇了。而且,根據安插在方真身邊的探報來講,他們之中根本就沒有這樣的一個人。此人就好像憑空出現,又憑空消失了一般。”
“你說,會不會是此人在逃脫之後根本沒有跟方真彙聚。或者說,此人是沈門門眾,但並不是方真手下之人。”
聽到五哥如此說,崔東想了想,說道:“也有這個可能!”
“恐怕接下來的日子對於你老崔來講並不舒坦了。”五哥嗬嗬一笑道。
崔東聽此麵露苦澀,開玩笑道:“我這輩子何曾安穩過。唉,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