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幫主的心情我能夠理解!”
“不知道在下有什麼冒犯辛先生的地方還望您多多擔待,如果在下有何過錯,您可以提給在下,隻是,千萬留小的一條狗命啊!”
“裴幫主怕什麼,過來坐坐!”五哥說著便讓出了個地方。至於裴元吉也在孟川王瀟的怒目之下不情願的來到五哥身旁。
沙發是進口的高檔貨,但是對於此事的裴元吉來說就如同如坐針尖,異常的不自在。
“裴幫主,放鬆點。”五哥轉頭對著沈正道,“阿正,給裴大幫主倒杯酒,怎麼說,裴幫主也是這方地主嗎!”
望著那鮮紅的紅酒,裴元吉心裏好像刀割一般,那紅酒的顏色已經紅得有些刺眼,就如同鮮血一般。
“裴幫主不用這麼緊張,放鬆些,在下又不是老虎,難道還會吃了你不成?”
五哥笑的很陽光,但是在裴元吉的眼中卻如同魔鬼一般。
“辛先生真是會開玩笑!”雖然嘴裏這麼說,裴元吉此時已經是冷汗滿麵了。
“這天不熱啊,裴幫主怎麼出了這麼多汗?”五哥故作心疼的問,右手食指不停的敲打著茶幾發出節奏的嘣嘣聲。
場麵一時間變得壓抑至極,加上周圍早已是血流三千,橫屍遍地,裴元吉鼓起勇氣,問道:“辛先生貴為洪門龍頭大哥,如果裴某以前當真有什麼擔待之處,還望辛先生見諒。隻是,辛先生這般煎熬在下,還望給在下一個理由!”
“理由?”五哥冷笑著搖了搖頭,然後目光一愣,一字一句的說道,“難道裴堂主在認為到現在這個地步還需要在演戲嘛?”
“什麼裴堂主,在下聽不明白!”裴元吉眉頭緊皺,心中早已翻騰起來。
“沈門外堂的分堂堂主,我說的對嗎?我的裴大堂主!”
聽此,裴元吉不禁麵色一變,不過此人也算是個人物。不到片刻,這種失態已然轉變,隻是平靜而苦笑的望著五哥,哈哈大笑道:“我真是佩服辛先生的想象力,如果辛先生想要除掉在下的話,也不用說這麼個撇腳的理由。沈門外堂堂主?可笑,可笑,我裴元吉如果真的是沈門外堂堂主的話,又怎麼可能會淪落如今這般?”
“這正是裴堂主的高明之處。能夠在洪門眼皮子底下生存二十多年,你裴元吉會是個簡單的角色嗎?”
見到裴元吉一副不到黃河心不死的樣子,隻見五哥從懷中掏出一張紙牌,紙牌之上是黑桃十,而紙牌上所印畫像不是裴元吉更是何人。
“這是從裴堂主的家中搜到的!以前就聽說沈門的重要人物隨身都會帶著這麼一張身份紙牌,這傳言果真非虛。”
“一張紙牌而已,辛先生不會當真了吧!”
“當然不會!不過,這並不是一張普通的紙牌,因為這上麵的沈花圖案,普天之下沒有第二個人或勢力敢用。沈花是沈門的象征,想必應該不會有冒充之說吧,畢竟,這可關乎沈門的顏麵問題。”
見裴元吉仍然是那副不到黃河心不死的模樣,五哥並不吃驚,相反他異常的平靜。隨著兩聲巴掌響起,一個猴頭猴腦的男子從人群之中走出。
“阿三,你……”這下,裴元吉終於動容了。
“吉哥,對不起,我把一切都說了!”那個阿三哆哆嗦嗦的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望著裴元吉那吃人的目光,五哥一笑,道:“現在裴堂主還有什麼好說的嗎?”
“落在你手中,我裴元吉認栽了。說吧,你想怎麼樣?”長呼了口氣,此時裴元吉閉上雙眼,顯然是等待著命運的審判。
一連三個不字說出,敲打茶幾的食指直接停下,這時五哥神情凝重的說:“裴幫主還是誤會在下的話了。我想,我們現在應該談談合作的事情!”
“合作?”裴元吉睜開雙眼,隨後想到五哥話中之意,直接否決道,“讓我背叛沈門,這不可能!”
“裴幫主,萬事都好商量。就算你不為自己考慮,也要為自己的家人考慮吧。況且說,在這個年代,利益才是最重要的。難道連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這樣膚淺的道理還要在下來為裴幫主講說嗎?”
“別人能夠這樣,我裴元吉絕不可能!”
見裴元吉一副打死也不回頭的倔樣,五哥長歎了一口氣對著孫正一擺手。
一聲槍聲響起,隻怕從明天起,g市再也沒有裴元吉這麼一號人了。
次日,裴元吉的屍首被發現在自家的別墅之中,而裴元吉更是死相慘狀。對於裴元吉之死,很快傳言便已經傳播開來。此人是沈門外堂堂主還真沒有幾個人知道,不過他們已經能夠預感到,隻怕這華夏兩大王道組織恐怕要爭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