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長老這話辛某就不知道什麼意思了!再者說,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恐怕還沒有人有這個膽量敢跟我洪門較勁。我說,對嗎,劉長老!”五哥一陣冷笑。
偌大個會議室頓時變得冷的可怕,無形而濃重的硝煙味在空氣之中彌漫著。這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一時間,眾人都是低著頭,沒有任何一人敢於發言。
隻聽劉長老咬牙切齒的大叫三聲好,隨後老臉一拉,直接說道:“那麼掌門大哥的意思是,周長老的失蹤根本無所謂啦!”
“劉長老怎麼能這麼說呢。周長老是我洪門棟梁,為我洪門效力六十餘載,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辛某雖然不才,但是也不會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手足被人殘害啊!這是一定得查!”五哥用食指敲了一下桌子,然後冷目一掃眾人,道,“各位堂主大哥想必應該聽懂在下話裏的意思吧。無論如何,三日之內,眾位應該給在下一個答複。周長老失蹤是大,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我隻給諸位三天的時間,大家應該明白在下的意思了吧!”
就在這時,一個洪門子弟急急忙忙的從門口跑到五哥麵前,小聲的在他耳邊說些什麼。
見此,劉長老等一眾長老冷目橫瞥,心中已經暗暗看不過去。顯然,他們已經認定這事是五哥做的。
聽到這裏,五哥一擺手讓那人下去,緊皺的眉頭一下子也舒展開了。隻見五哥將那人交給自己的一個信封向著桌前一推,長長的歎了口氣,這才緩緩說道:“這件事情不用再去做了!”
一時之間,主人紛紛疑惑的望向五哥,好像根本沒有明白過來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怎麼了,五哥?”書生望著神情凝重的五哥問。
“你自己看看吧!”五哥將信推到書生麵前。
看完信上的內容後,書生大驚道:“周長老走了?”
聽此,五哥這才點了點頭,好像很難拋舍一般,最終道:“現在已經弄清楚了,周長老閑自己年齡已大,已經前往他國頤養天年了!唉,周長老離去對我洪門來講實在是莫大的損失啊!”
周長老走了?眾人疑惑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要說周長老自己離開,打死他們都不會相信。昨天周長老還好好的,今天怎麼莫名其妙的就走了呢?
“其實,別說諸位,我也很難相信這件事情。可是這是事實,在下總不至於瞎編什麼理由吧,這封信是在周長老家中發現的,可惜,他已經是人去樓空了!”
五哥話音剛落,隻聽一聲憤怒的咆哮響起。
“這不可能!”
說話的是王長老,此人與周長老的關係異常貼切,可謂形同一人。周長老離開,他怎麼可能冷靜的下來。
“周長老視我如兄弟,他要走的話,不可能不提前跟我打招呼。”半響,王長老點了點頭,好像一副我明白了的樣子,然後吹胡子瞪眼拳頭直接砸在會議桌上,那個響,當時在座的眾人都楞了。
“姓辛的,是不是你在裏麵搞了什麼名堂?周長老才會想到要養生的!”
麵對著王長老的質問,五哥緊眯的雙眼盯著他,冷冷的說道:“王長老此時的心情,在下能夠理解。但是,這裏是洪門會議室,並不是你家,在這裏,還輪不到你給我撂臉色。別忘了自己的身份,鑒於你對周長老的情誼,在下能夠理解,此次便不再追究什麼。要是再有下一次,王長老,可別怪辛某翻臉不認人了。”
王長老聽此,一連叫了三聲好,然後轉身就要離開。
“王老弟,你這是幹什麼去?”
“沒事,聽人瞎扯淡,還不如回家摟老婆。”
“王老弟這是犯得哪根筋不對,這會開得好好的,沒必要這麼激動嗎。有事,坐下來好好說。”
劉長老趕忙勸說起來。
“掌門大哥,恕在下身體不適,就此告辭!”王長老一抱拳頭,冷冷的說了一聲,大步便已經離開。
“王長老身體不適,雖然暫時離開這裏,但是我們接下來的會議還是要開的!”似乎對於王長老的離去,五哥根本沒有放在心上,隻是吭嗆了兩聲,緩緩說道,“我洪門曆史久遠,四千年的傳承,可謂是世間少有,客套話在下也不會多說。那麼我們便書歸正傳。就說近代,我洪門的命運不可謂不坎坷。但是,這一切都已經成為過去。但以今朝來講,我洪門無論是從哪個方麵來講,都顯現一副生機盎然的景象,無論是經濟,還是地域,取得了一個又一個的成績。但是隨著長老會的庸腐,使得一個又一個的機遇與我們擦肩而過。所以,在下想要說的是,希望長老會的諸位長老能夠放下那麼一點點權利,讓我們洪門能有進一步的發展空間。”
五哥這話說得異常露骨,便是傻子都應該能聽出這話裏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