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怒火(1 / 2)

孔爺這一挖苦,五哥頓時苦笑起來,“孔爺,您看您說的!我這不是為了烈陽而來嗎?”

“我就知道你小子會這麼說!”孔爺望著烈陽點了點頭,說,“這小子不錯,我就收下了!”

“對了孔爺,怎麼我這次回來沒有見到鼠爺跟貓爺啊?”

孔爺一聽,一絲悲痛油然而生,隻聽他喃喃自語道:“不在了,都不在了!”

“怎麼回事?”五哥一聽感到不對勁,連忙追問。

“唉,老貓在三年前的那場戰爭中就掛掉了,花鼠也在去年不幸而亡。人生,想來有時也很可笑。唉,老胳膊老腿的現在就剩下我自己了。不過,好在你又送來一個小家夥來陪我!”

雖然孔爺表麵上大大咧咧的一副不在乎的樣子,但是要知道三十多年的兄弟一下子就沒了,心裏能好受嗎?

“對了,小五,這次來就在這裏住上兩天吧!陪陪我這個老家夥怎麼樣?”孔爺問。

五哥點了點頭,他根本就沒有辦法拒絕孔爺。

在回音穀五哥一住就是三天,三天之中,五哥除了跟孔爺下棋談笑風生之外,似乎再也沒有了別的娛樂活動。漸漸的,五哥對於這樣平靜的生活產生了一種癡迷感,這裏沒有爾虞我詐,沒有勾心鬥角,他甚至打算回去交代一切,自己便隱居於此!可惜,這種想法,五哥也不過是油然感發而已,真的讓他這樣做的話,隻怕他放不下那往日的恩恩怨怨。

此時,五哥跟孔爺正坐在一個石墩前下著圍棋,而孔爺那有些顫抖的手足足在棋盤上停留了二十分鍾,眉頭緊鎖一副深思的模樣,似乎到現在仍然沒有考慮好這一步棋該下哪!

另一旁,頂著烈日在空地上紮馬步的烈陽早已經汗流浹背,他望著天空那赤火般的烈日,心道,怎麼這天這麼熱啊?

越南是亞熱帶地區,常年高溫,而回音穀所在之日正是北緯二十五度的地方。即便越南旁邊的泰國還涼爽之極,但是這裏熱的足以曬熟一頭大象。

烈陽已經在空地上紮了兩個半小時的馬步了,相對於孔爺來講,這家夥更厲害,就這樣頭頂烈日一動也不能動。

突然,一道汗水順著烈陽的額頭留到了他的眼中,火辣辣的疼痛感讓他眼部難以忍受。終於,保持了兩個小時多小時的身子支撐不住,找不到平衡感的他差點一頭沒紮到土堆上。

“安靜一點!”孔爺瞥了烈陽一眼,手中的白棋直接扔到了烈陽的額頭上,這一下砸的他痛的哎呦大叫一聲。

“沒有好的基礎,上哪求的無上的武術?”孔爺毫不在意的說,“繼續紮馬步兩個小時!”

“什麼?”烈陽大吃一驚,連忙道,“孔爺,我可是光馬步足足紮了三天了,您到底什麼時候教我些真功夫?”

“耐心點,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孔爺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嘲諷一聲。

另一旁,五哥笑著勸說道:“行了,烈陽。不就是紮了三天的馬步嗎?想當初,我可是光紮馬步就足足用了三個月,剩下三個月挑水砍柴的。與我相比,你這些還算不了什麼?”

烈陽一嘟囔嘴,也不好意思再多說什麼,看來,自己的苦日子似乎真的沒有頭了。

“我們下到哪了?”孔爺望了一眼自己被殺的慘不忍睹的棋子,然後一瞥眼,耍賴道,“你小子是不是趁我剛才走神的一會功夫,把老子的棋局給掉包了?”

“怎麼會呢,孔爺?現在該您了!”似乎孔爺並不是第一次耍賴,五哥也心知肚明。

就在這時,孔爺一翻臉,直接掀翻了整個棋盤,氣呼呼的說道:“不玩了,老是你贏,沒點意思!”

望著向屋裏走去的孔爺,五哥一陣苦笑。有時候孔爺真的看起來就如同老頑童一般,似乎他們這一類人老成的特別快,五十歲的年齡,一百歲的心性,沒辦法!

就在這時,烈陽悄悄的來到五哥身前問:“五哥,剛才你說的是不是真的?光馬步就紮了三個月?”

見烈陽不信,五哥點了點頭,事實的確是這樣。

突然,一道暗器冷不輕的飛來,砸的烈陽一陣頭暈眼花的。那是一根木棒,不過剛才看上去就如同絕世暗器一般。

“小家夥,安心點,不要想著在我眼皮子底下搞這些小動作,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