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五哥他們最終來到了金三角第一站,撣邦的腹地,撣邦將軍的駐地。
望著四周一排排簡陋的草房木屋以及那從不間斷巡邏的士兵,五哥這才認識到,什麼叫做軍中之歌。這些人無疑都是野戰能手,可以說是真正的軍人,從他們身上,五哥感覺到一股說不上來的氣勢。這是經曆過生死考驗的軍人才獨有的一種氣質。
從大象背上下來,五哥就看到一個有些發福,但是卻掩蓋不住那曾經健壯穿著軍人服裝的男子正從那那最大的草房中迎麵走來。在男子的左右還有兩名全副武裝的士兵,不過另五哥感到詫異的是,這兩個士兵居然是女人,而且相貌雖說不算得上是風情萬種,卻有著另外一種獨有的美。
“龍先生大駕光臨有失遠迎,有失遠迎啊!”中年男子笑嗬嗬的說。
從男子身上那獨有的氣質,五哥便已經猜出,這個人應該就是撣邦最大的梟道寡頭之一,撣邦將軍了。
刀龍笑嗬嗬的與撣邦擁抱一下,隻聽撣邦問道:“龍兄最近的身體還好嗎?”
“托將軍洪福,硬朗著呢!”
“龍兄意氣風發,風采不減當年啊。如今龍兄可是金沙先生身旁第一紅人,有空,在金沙先生麵前多多替兄弟美言幾句!”
“將軍這是見外了!”刀龍哈哈一笑,然後說道,“光顧著說這些了,來,我給你介紹道,這位是華夏的辛老弟!”
“辛老弟,這位就是撣邦大名鼎鼎的撣邦將軍!”
“辛五爺大名如雷貫耳,隻是……”撣邦一皺眉,沒有說下去。
“也許,我比你想象之中的要年輕一些吧!”五哥對此毫不在意。
整整勞累了兩天,來到撣邦腹地,撣邦將軍也並未太多打擾他們。隻是讓五哥他們稍作休息,因為在今晚,將會是撣邦最大的篝火節。而且,對於這個沒有娛樂條件的地區來講,篝火節的歡呼雀躍就是他們最大的節日。
經過兩日的疲憊,就是五哥也感覺到有些身心疲憊了。
夜晚逐漸到來,就在五哥休息的差不多的時候,房門突然被打開了。兩個身穿士兵服飾的男子對五哥說,篝火節馬上就要開始了,讓他們一起去尋些樂子。
對於人家的好意,五哥又怎能推脫?隻是應付了兩聲,然後說馬上就來。
叫了一聲烈陽,五哥帶著他便向著外麵而去。篝火如火蛇一般向天怒吼,無數士兵正圍在篝火旁歡呼雀躍著。今天是他們難得慶祝的日子,他們怎麼可能會不高興。
“辛老弟,現在感覺怎麼樣了?”刀龍笑嗬嗬的走過來問道。
“就這麼點小波折還累不到我!”五哥一笑,然後跟撣邦將軍打過招呼以後便來到篝火旁跟刀龍一起坐了下來。
篝火的火光彌漫著,所有的士兵都沉寂在幸福之中。
望此,刀龍不以為然的一笑,說道:“傻子而已,不過是沉迷於自我的一種享受罷了!”
“龍兄怎麼會這麼說呢?”
刀龍一指眾人,小聲道:“這些人從出生那一刻起便注定了此生的命運,一生不過為生死一線奔波著,到頭來不過是戰爭中毫不起眼的一點點炮灰。對於這些人來講,生活的樂趣他們怎會知道?”
雖然五哥對於刀龍的一席話沒有表示什麼態度,但是也並不為此可憐這些炮灰。對於五哥來說,非我族類,不過都是蠻夷之族罷了,這些人的命運又跟他有什麼關係呢?
就在大家都迷醉的時候,一聲刺耳的警笛響起。
撣邦將軍眉頭一皺,大吼一聲讓眾人停下享樂的幸福,然後來到一個精瘦的衛兵麵前,問道:“怎麼回事?”
還未等那士兵回答,一聲聲槍炮聲響從附近傳來。
“媽的,有敵人!”撣邦將軍大吼一聲,眾士兵哪還敢怠慢,直接向著兵器庫奔去。可惜,就是這麼短短的一瞬間,敵人已經衝了進來,其中幾名士兵當場被打死,撣邦將軍被十幾名士兵護送去了安全地帶。
刀龍見到撣邦將軍已經開溜,不由的大罵起來。留下來肯定是死,趁著敵人還沒有真的衝過來,還不盡快的開溜?
“辛老弟,快走了!一會敵人要是來了,媽的準的將我們醃鹹菜。”刀龍罵了一聲,拔腿就向著森林深處開溜,見此,五哥哪敢怠慢,跟著刀龍便追了過去。
後麵槍聲不斷,想必敵人應該已經摸清了撣邦的地形和熟知了撣邦今天的篝火節而且有所準備才能做到現在一招製勝的奇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