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幹笑兩聲,對於這兩個人,隻能說,他們的想象力實在太豐富了。
“記住,這些錢隻能輸,不能贏!”五哥最後交代道。
“為什麼?”兩人都有些迷糊了,不知道五哥這話是什麼意思。一百多萬,這可並不是小數目,況且,幫會裏的錢也來之不易。
“不要問了!你們隻要去玩就行了!”其實,五哥也覺得自己這話多餘,因為,他實在難以想象這兩個家夥能夠贏錢。
兩人帶著籌碼興高采烈的便離開了,不多時,兩人依舊空空如也而回,手裏的家底全部都輸了進去。早就知道結果的五哥也不在意,隻是說道:“既然沒錢了,我們就走吧!”
“媽的,老子早晚也出這口惡氣,這實在太坑人了!”丁力依舊抱怨,不過他也明白這裏麵的頭頭,因為震南幫旗下也有自己的地下賭場,不過卻沒有凱撒這裏的這麼黑。
就在五哥他們向著外麵走去的時候,一夥西裝革履的男子從外麵走了進來,領頭的男子個頭不高,大約有一米六七,一副鑲金的眼睛呆在鼻梁之上,讓他顯得文質彬彬的。
一見這群人進來,地下賭場的經理立刻趕了過來,叫了一聲:“連哥!”
沒錯,此人正是當年的秀才,不過較之以前那個莽撞的小家夥,現在的秀才沉穩了不少。柔情卻帶有陽剛,肅穆卻不失霸氣,看來,秀才是真的成長了。
“今天的生意怎麼樣?”秀才問。
那經理連忙說道:“托連哥洪福,今天的收益又增長了不少!”
聽到這裏,秀才點了點頭,說道:“最近可發現有異常的人進來沒有?”
“這個絕對沒有!”經理肯定的說。
“走,去監控室!”說著,秀才一群人向著監控室走去。
早在秀才現身的時候,五哥便回避了。他回頭麵向一張賭桌,可以說,秀才是跟他擦肩而過。
“五哥,怎麼回事?”見此,丁力忍不住問道。
“沒事,隻是遇到了一個熟人而已!”五哥隨意的說。
“是敵人嗎?”丁力神情緊繃望向身後那群人,問道。
“不是,不要再問了!”
見五哥有些不耐煩,丁力連忙收口。
就在這時,秀才似乎覺察到了什麼。這是一種直覺,一種有些莫名其妙說不上來感覺的直覺。
就在這時,秀才連忙轉身,望向人群之中。
“怎麼了,連哥?”領頭的西服大漢問道。
突然,秀才臉色一變,立刻向著前方跑去。隻見秀才將手搭在一個穿著中山裝男子的肩膀上。似乎是秀才的突然舉動讓那人很不愉快。
“幹什麼?”那人有些不滿的說。
“對不起,認錯人了!”秀才轉身望向人海,可惜都是一張張陌生的麵孔,似乎剛才直覺尋覓出來的那廝熟悉感已經消失了。
秀才心中暗叫奇怪,隨後搖了搖頭,他把這一切都推到了幻覺的身上。
“連哥,怎麼回事?”經理不解的問。
“沒什麼!”從落魄中恢複過來的秀才這才長長的呼了口氣,“走,去監控室!”
再說已經走出凱撒的五哥他們乘著車向著玫瑰酒店而去。
路上,丁力好奇的問道:“五哥,怎麼回事?剛才那人是誰?”
對於兄弟,五哥並不想隱瞞,於是說道:“其實,話說回來,以前,他也是我的兄弟!”
如同晴天霹靂一般落在了丁力的頭上,他不敢相信,也不明白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當有些事情來臨的太過突然的時候,往往你會把這種現實歸根於幻覺。
“怎麼,他……”丁力苦笑著沒有說下去。
五哥知道他誤會了,於是說道:“並不是你想象之中的那樣,況且,這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不要再提了!”
很快,五哥他們便來到了鮮花酒店,就在丁力跟烈陽剛要下車的時候,五哥一把拉住了他們。因為五哥看到在鮮花酒店的大廳之中莫名其妙的多處幾個黑衣大漢,而且裏麵傳來一股讓他不安的殺氣。這是五哥天生的直覺,對殺氣潛意識的直覺,而往往這種能力救過他很多次。
不等二人問話,五哥平靜而鄭重的說了一聲:“有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