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媽呢?”
“你是誰?喬喬不是不在房間嗎?”喬秋成幾乎每次來都跟女兒開玩笑,本來他認為這樣會促進父女兩人的感情,但是每次這樣做的結果都事得其反。
喬喬望了父親一眼,冷哼了一聲,然後像小貓一樣投到自己母親的懷抱。
“媽咪,你來了。我太想你了!”
“傻女兒,我也想你啊!隻是,我和你父親都得以事業為重,苦了你了!”母親慈愛的說道。
母女重逢,短暫的激動很快過去。大廳中,父親坐在沙發上望著喬喬問道:“怎麼樣,喬喬?過的還習慣嗎?”
“你不來就習慣了!”喬喬撅起小嘴,沒好氣的說道。
聽到這裏,喬母拉了喬喬一下,小聲道:“喬喬,怎麼跟你父親說話的呢?”
喬喬冷哼一聲,望著自己的父親質問道:“你最近在外邊幹什麼了?”
喬秋成先是一愣,隨後笑道:“姍姍,你看你的好女兒,現在都跟她自己的父親叫板了!”
喬母隻是微笑,也沒多說什麼,倒是喬喬滿臉不悅的質問道:“你是不是認識一個叫巴山虎的人?他跟你是什麼關係?”
喬秋成一聽到這裏,眉頭忍不住皺了皺,這才意識到不對勁。
隻見他神色嚴肅的問道:“喬喬,你是從哪聽說巴山虎這個人名的?”
“這你就不要管了!”喬喬雙手環抱在胸前,也不理會自己父親的感受。
見此,喬秋成望著福伯,問道:“福伯,怎麼回事?”
沒辦法,福伯隻好將事情的原委說了一遍,沒有任何隱瞞。這其中還包括喬喬救起五哥一事,以及任性的將五哥留了下來,做她的保鏢。
聽到這裏,喬秋成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終於,喬秋成忍不住大怒一掌拍在沙發的扶手上,直接站了起來:“混賬!你這丫頭要誠心氣死我不成?”
望到這裏,喬母連忙上前拉著喬秋成的胳膊,道:“秋成,有事好好說,喬喬她還是個孩子……”
“慈母多敗兒!慈母多敗兒啊!”喬秋成在大廳中來回的走動著,隻見他突然來到喬喬麵前,伸出的手剛要下去,但是這一巴掌自己就是打不下去。唉,自己的心太軟了。畢竟,她可是自己的親生女兒啊。
“打啊,你打啊!這些年,你管過我嗎?”喬喬兩眼有些發紅,情緒激動的說道,“我就不要你管。我想讓誰做我保鏢,就讓誰做我保鏢,將來,我還要讓他做我的男朋友呢!”
這句話是喬喬一時激動說出來的,不過既然已經說出,就無法收回了。
聽到這裏,喬秋成氣的麵色鐵青,指著喬母道:“是你,都是你把她給慣壞了。你看看,她現在是什麼樣子?我可是她老子啊!莫名其妙的的就收了一個來曆不明的男子做保鏢,這事萬一……”
喬秋成沒有說下去,聽到這裏,喬母也認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喬喬,你也是的,有什麼事情不能跟你爸爸好好商量嗎?還有,這事你的確做得不對。你怎麼能……你知道那個男人的來曆嗎?”
聽到這裏,福伯忍不住說道:“老爺,夫人,都是我不好,這件事情不關小姐的事。如果不是老奴當初一時糊塗,又怎麼可能會有今天的事情?”
“福伯,你也是我身邊的老人了!”喬秋成望著福伯,沒有再多說什麼,隻是不住的歎息。
就在這時,五哥從外麵走了回來。其實,從早上八點多五哥就出去了,他去找那個叫做張可的少年。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做,但是,他心底的直覺告訴他,必須這樣做。也許是緣分,也許是別的東西吧。可惜,五哥今天注定失望而歸,他沒有找到張可,隻好順路回來了。因為,他的錢都被張可順走了,工資也被壓無法透支,就連兜裏買煙剩下的那九十多塊錢也在今天早上徹底的報銷了。因此說,此時身無分文的五哥真正的成為了無產階級中的一員。
走進別墅,一對陌生的中年夫妻出現在五哥的視野之中。早上就聽說喬喬的父母要來,見到這裏,五哥不用猜也知道這夫妻二人是誰了。
“伯父伯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