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今天喬喬有些不對勁,福伯忍不住問道:“小五,喬喬她怎麼了?怎麼剛吃兩口就飽了,平常,她不是這樣的啊?”
五哥聽了隨意的說道:“沒什麼,隻是受了一點驚嚇而已!”
福伯一聽就知道這裏麵不對勁,忍不住追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不過是路上幾個流氓找麻煩而已!”五哥說的很輕鬆,但是這事要說大也確實不小,可惜被五哥這麼隨口一提就敷衍過去了。
“唉,苦命的孩子啊!她哪見過這種事情?”福伯說到這裏,偷偷的瞥了五哥一眼問道,“到底是什麼人,難道他不知道喬喬可是老爺的女兒嗎?以喬喬的性格,她應該會自報家門才對!”
聽到福伯如此一說,五哥心裏暗叫不好,看來,這老頭子也不是省油的燈啊!都說人老成精,這話一點不假。不過,從福伯的話裏,五哥已經覺察出,看來這個喬秋成也不是什麼幹淨的人,恐怕背後多多少少也有點背景。
隨後,五哥哈哈笑道:“福伯,你想多了。哪是什麼人啊?不過就隻是幾個混混而已!”
“真的?”福伯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就在這時,喬喬從房間中突然竄了出來,臉色陰沉的說道:“他說他叫巴山虎。他說,他認識我爸爸,這是不是真的,福伯?”
“什麼?”福伯一聽到巴山虎這個名字頓時吸了一口涼氣。在青陽,誰不知道巴山虎啊?他可是這裏的地頭蛇,在青陽跺一跺腳都能震動半邊天的黑道梟雄人物。想到這裏,福伯忍不住嘀咕著,小姐怎麼會惹上他呢?
“怎麼?福伯,你聽說過這個名字?”喬喬見到福伯反應異常,立刻上前追問道,“難道那壞蛋說的是真的,他真的認識爸爸,而且,聽他的口氣,他和爸爸的關係還不一般呢!”
不一般?豈止如此?福伯苦笑著,不過這裏麵的道道他哪敢跟喬喬講,隻是含糊的說道,“老爺怎麼會認識這種人呢?巴山虎,沒聽說過!”
“哦!”喬喬有些失望,不過隨後雙眼放光,咬牙說道,“不過,這件事情不能就這麼過去了,我一定會跟爸爸說,讓他替我去報仇!”
“好的,小姐,你不用多想了。這種人,會有法律去懲治他的!”福伯嘴上雖然這麼說,但是心中已經發虛。自古華夏國就有個不成文的規矩,官匪一家。也不知道,這個規矩是從哪朝哪代興起的,不過這個規矩著實該死。
見喬喬走回房間,福伯這才轉過身來,麵色不善的望著五哥,問道:“怎麼回事?你們怎麼會惹上這煞星?你知道巴山虎是什麼人嗎?那可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頭!你們……”
“行了,福伯,我知道!”五哥絲毫不在意,隻是不知不覺中突然有了困意,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福伯,我困了,先睡了!”
“小子,你站住!讓你保護小姐,你竟捅婁子,當初,我就不該答應小姐留下你!”
“這個月的工資,你別想拿一毛。而且,你借出的五百塊錢,就算是下下個月的工資了!”
五哥對此充耳未聞,似乎他覺得那些話根本就不是說給自己的。沒錢就沒錢吧,反正無錢一身輕鬆。
躺在床上,五哥很快的就入睡了。這段時間,他的確很累。雖然在喬喬救起他的時候,他已經昏睡了整整好幾天,但是如今,他仍然困意朦朧,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夢中,五哥依舊夢到了那血流成河的場麵。那一張張熟悉但有叫不上來名字的麵孔為什麼會讓我如此心痛,就如同刀絞的一般,他們是什麼人?
“煙哥,梅姐,你們別走!”
突然,五哥咆哮一聲,突然從噩夢中醒來。原來,那隻是一句夢話。五哥坐在床沿上重重的喘息著,黑暗的氣息從窗戶外席卷而來,清涼的海風呼呼的刮著窗簾,不斷擺舞著,原來是窗戶沒關。月光透過窗戶隨著海風的腳步一同來到了五哥的房間,在那窗前灑滿了銀灰色的月光。
五哥從急促的呼吸之中恢複過來,卻發現自己的背後早已經被冷汗沁濕了。怎麼會這樣?五哥不解的來到窗前,望著高掛的銀月,不由的自問道,煙哥是誰?梅姐是誰?辛五又是誰?他們是我的親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