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了一下新鮮空氣,書生伸了個懶腰,便發現,天氣不知道已經何時轉晴了。陽光明媚,萬裏無雲,雨後的天空,天高雲淡,的確是個好天氣。而且,空氣中還夾雜著泥土的清新,絕對是個結婚的好日子。
“我要走了!”書生望著辛五,道。
“我送你一程吧!”
“不用了,如果有緣,我們再見吧!”書生攔了一輛的士,慢步走了過去。
“讓你心服的第一個人是誰?”
“他是鬼,叫做鬼見愁!”書生說完就走,留下來的隻有那川流不息的車流。
鬼見愁,好可怕的名字。可是,任憑辛五翻閱腦海之中對於洪門的認識,但是對於這個鬼見愁卻毫無半點印象。難道他不是洪門子弟?不可能啊!為什麼,這麼一個厲害的角色會沒有任何名氣?難道他就和他的名字一樣,是那隱藏在黑暗之中的鬼影,讓人看不清真是的外表。
對於這個可怕而未知的對手,辛五心中充滿了好奇與期待,也許,他們真有會麵的一天吧!
一夜無話,次日,駕著寶馬,辛五向著青州大學而去。畢竟,在大學的這段時間自己怎麼也讀了三年多了吧,雖然人不在,但是好歹三年期間也算每隔數月便出現一次。甚至,連老師都不知道還有一個叫辛五的學生是自己班的。
怎麼的,畢業證也要拿吧,畢竟那可是鐵飯碗的標誌代表性東西。雖然學費三年是一個毛子都沒有交,還讓校長反貼了不少,但是這畢業證可千萬不要浪費了。雖然還沒有到畢業的就讀時間,但是提前畢業也並不是不可能的。
青州大學的確是華夏國數得上前十的大學,和往日一樣,這裏依舊人來人往,車水馬龍。什麼寶馬奔馳之類的好車根本足以讓你眼花繚亂。那些囂張而狂妄的官二代、富二代還是那副沒有頭腦的莽撞,就連泡妞都用最原始的辦法。
望到這裏,辛五不由的有些頭疼,這些人渣的家夥們的確有他們愚蠢而可愛的一麵。
和秀才約好的,在青州大學門口會合的,但是已經八點了,還沒有見到秀才人影。既然決定下海了,那麼秀才怎麼的也得跟自己的母校來個破處式的零距離吻別吧。
果然,又等了半個小時,辛五有些不耐煩了。他討厭等人,也討厭被人等,因為他是一個如約的人。原則這種東西,不是嘴上說說那麼簡單,有時候,它也是一種很難很難才能保持的習慣。
終於,在那些名車君爵交叉的空隙中,秀才屁顛屁顛的跑來了。
“怎麼現在才來?都幾點了?”辛五望了一眼手腕上的勞力士,眉頭微皺的說道。
如果不是看在他是秀才,換做別人的話,他早就一腳踹那家夥回姥姥家了。
“不好意思,五哥,因為一點事情來晚了,讓你久等了!”秀才此時已經大汗淋漓,看得出,這小子剛才經曆了一場長途鍛煉。
“怎麼,跑的來的?”辛五問道。
秀才點了點頭。
讓辛五問道,為什麼不搭計程車的時候,秀才的回答卻是,錢忘了帶,兜裏就隻有五毛錢了,給了那計程車的師父一講價,結果人一聽五毛錢,頭也沒轉,拉著架子一踩油門,直接就跑了。
辛五想笑,卻沒笑出來,隻是硬擠出少許苦笑之意。因為秀才實在是太逗了,以前怎麼沒看出來他有這方麵的天分的呢?五毛錢,還不夠人家司機的起步價呢!
“對了,那個姚菲菲怎麼樣了?”辛五突然想到八街帶來的那名少女,忍不住問道。
隻見秀才一笑,得意的說道:“五哥這點就放心吧,那可是我將來的五嫂啊,我怎麼敢怠慢了!”
這並不是一個有趣的笑話,所以辛五並沒有笑,但是一絲憂愁從心底莫名其妙的就冒了出來,辛五也不好說這種感覺從何而來,但是這種感覺卻真實存在的。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這種讓他很不好的感覺和姚菲菲有關,而且他一向相信自己的直覺,那是王者對未來預知的直覺。
見辛五不言,秀才知道自己再說下去已是無趣,所以便提議現在就去回校,把畢業證給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