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峰一臉不以為然的樣子,反而好像聽到最好笑的笑話一般,哈哈大笑起來:“報警,小子,有種,你報啊!要是不報,老子就弄死你小子。實話跟你說了吧,市公安局局長就是我爸。”
一聽這小子的來頭這麼大,李連頓時啞口無言,他隻是躲在辛五的身後,嚇得腦子一片空白。
“怎麼樣,怕了吧!”鄭峰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一臉得意的說道。
見到李連已經嚇得臉色蒼白,辛五忍不住勸道:“啊連,你先回去吧。他們是來找我的,跟你沒有關係。”
“不行,我們是朋友。我李連雖然為人軟弱,但是為朋友兩肋插刀也心甘情願。五哥,你要是跟他走了,他們肯定不會放過你的。我就隻有你這麼一個朋友。”
“哦,還軟綿綿的!朋友?狗屁!這兩個家夥該不會是同性戀吧!”
鄭峰一句話頓時惹來眾混混的大笑。
“啊連,我怎麼聽到有狗在叫啊?”
“狗叫,哪有啊?”
李連沒聽出辛五話裏的意思,但是鄭峰還聽不出來。
“小子,有種你再說一遍!”鄭峰氣的直喘粗氣,對著一旁看戲的人群咆哮起來,“狗日的,都看什麼看,想死啊?”
眾人見此,哪還敢在多停留,紛紛逃一般的便散去了。
漸漸的,青州大學的門口便已經沒有多餘的閑人了,便是看大門的老頭也不知道跑哪消遣去了。
見此,疤生終於開口了。
“兄弟,看你不是平常人。本來,我也並不想為難你,但是你的馬子打了我小弟,如果我不為此找回場子的話,你讓我還怎麼在青州混下去。”
“疤生,那你是什麼意思?”五哥悠悠的點了一根河水香煙,說道。
“江湖事,江湖了。”
“沒問題。”辛五點了一下頭,然後歎了口氣,“其實,我很欣賞你的。隻可惜,你的命不好。”
疤生一愣,不知道眼前這個少年的話是什麼意思。他感覺到自己在他麵前產生了恐懼,他不知道這種恐懼從何而來,自己怎麼會被一個毛頭小子嚇怕了。
疤生輕輕的搖了搖頭,然後對辛五做了個請的姿勢。
見此,辛五頭也不回的便大步向前走去。
“五哥,別去!”見到自己拉不回他,李連搖了搖頭,緊跟在辛五的身後。
空蕩的巷子中除了疤生帶來的兄弟和辛五、李連以外,別無他人。天已經漸漸入夜,似乎黑暗馬上就要來臨。
“小子,你挺有種的。以後跟我混吧,那日的事情我就當沒發生過如何?”疤生望著辛五說道。
見辛五莫不出聲,疤生不由的搖了搖頭,歎息一聲,然後對著下麵的小弟,道:“上!”
其實,鄭峰早已經按耐不住了,如果沒有疤生的緣故,這下子恐怕早就揮著棒球棍就上去了。
隻見鄭峰帶頭,棒球棍向著辛五便砸了過去。
辛五見此,根本毫不慌張,下腿如磐石一般,彎腰抬手,輕易之間便握住了鄭峰持有棒球棍的右手,然後左手向著鄭峰的下顎而去。
卡巴一聲,鄭峰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直接倒飛了出去,倒在地下半天沒起來,一口口鮮血從嘴裏咳嗽出來,伴隨著血水灑落在地上還有兩顆半黃的門牙。
“牙!你他n的把我的牙給打下來了?”鄭峰有些不敢相信的望著辛五,然後對著身後的幾個大漢,道,“上,都給我上,給我往死裏打!”
那三名大漢不滿的望了鄭峰一眼,然後向著辛五招呼過去。
即使麵對三名大漢,辛五也毫不慌張,常年生活在那種刀頭舔血的日子裏的他什麼樣的陣勢沒有經曆過。隻見,辛五彎腰收腿,出拳,勾打,僅僅三招便將那三名大漢打倒在地,半天也站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