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明揮舞著已經血紅的刀子,指著白頭的一眾兄弟,形若瘋狂道:“來啊,來捅我呀,過來拿錢呀,不捅
是吧,那我捅他了。”說著一不做二不休又是一刀,聲色俱厲地吼道:“還不把刀子丟了,不是想要你爺
爺把他命根子割了?“說著便去解白頭的褲帶。
白頭身受重傷已經陷入了昏迷。他一夥七八個兄弟被嚇傻了,隨著葉明的吼叫,拿刀子的都下意識把刀子
丟了。
葉明向他的兄弟使了個眼色叫道:“把刀子都撿起來。”
六個夥伴趕忙過去,把刀子都撿了起來。白頭的那幫兄弟哪防有他,一個個傻不愣登站在那裏,有幾個甚
至還主動將刀子放到葉明兄弟手中。
突然,葉明大吼一聲:“給我捅,別給貴哥丟人。”
這一聲方落,當下便出現了一幕六個小子把七八個青年捅得滿街亂竄的情景……
這時,遠遠圍觀的人群中不知誰叫了句:警察來了。
幾輛警車呼嘯而來,瞬間就把脫了外衣露了一身橫肉手持凶器的葉明圍住,其他人則早一轟而散。
葉明無所謂地丟掉匕首,雙手並攏對正如臨大敵般向他走來的幾名警察豪氣衝天道:“銬吧。”
……
韓貴一覺睡到天黑才醒,醒來時,衛城狐正在體能運動,光著膀子,單手二指俯臥撐,汗如雨下,每一百
下換另一隻手。韓貴已經不是第一次看到,可每一次見到的時候,震撼依然有增無減,他也試過,可連一
個都做不了,而衛城狐隨隨便便就是上千。
衛城狐做完兩手各五百下起身,深深吸氣,再呼出來時,兩塊胸肌處猶如脹氣一般。韓貴從衛生間拿了條
毛巾扔了過去,羨慕道:“怎麼樣才能練得你這麼牛逼,哪怕是一半牛逼也好?”
衛城狐搽著汗水,輕飄飄道:“天份加堅持。”
韓貴好奇道:“要是你跟李老大過招,打的過嗎?”
衛城狐苦笑道:“打過他?他這幾年正處於巔峰狀態,不許用腳,單用一隻手的話,我還能勉強陪他玩玩
。”
“這麼猛?”見識過衛城狐出手有多犀利的韓貴有點不敢相信。
衛城狐笑道:“不猛能打遍泰國無敵手?能在金三角橫行霸道?能讓那塊地頭上就是再牛逼的大佬見到都
得喊爺?”
韓貴眉開眼笑道:“那是,那是。”
等衛城狐洗了個澡,兩人出了旅館在街上隨便吃了點東西,見離八點還早,於是便步行前往,來到跟小弟
們約好的南山公園時,時間已經過了八點十幾分。
“咦!人呢?”
兩人走到公園,卻發現一個熟悉的人影都沒有看到,韓貴驚訝地望著衛城狐:“怎麼回事?娘的,不
會剛分完錢,這麼快就集體叛變了吧?”
剛說完,卻見一眾小弟從旁邊的草樹叢中鑽了出來,韓貴傻眼望著他們:“幹嗎?捉迷藏?”
其中一個衣服上帶有血跡的小弟哭喪著臉道:“包子被警察抓了。”
韓貴吃了一驚,“咋回事?”
那個小弟小聲道:“下午你要我們去買衣服,還沒走到半路,就被白頭打劫,於是包子就把他捅了,現在
被警察抓了。”
“白頭是誰?”韓貴問道。
“他是眼鏡蛇的堂弟,眼鏡蛇是劉公厚的嫡係馬仔。”
“捅死了沒有?”衛城狐依然一副高高掛起的冷淡神態。
那小弟敬畏地看了他一眼,“沒有,但……但是包子在他兩條腿上捅了七八刀,應該廢了。”
韓貴火冒三丈道:“為什麼不早點通知我?”
那個小弟囁嚅道:“我們不知道你在哪,也沒你的電話號碼。”
韓貴呼了口氣,沒有任何政府背景,這是目前最令他頭痛的事,掉頭對一個小弟吩咐道:“你去把王立
仁找來。”
半個小時後,王立仁那輛別克小車便停在了韓貴身旁,肥胖的身軀從車窗裏爬出來問道:“怎麼了?”
韓貴冷冷道:“有個兄弟把白頭給捅了,沒捅死,最多就是殘廢,你想辦法把他弄出來。”
王立仁真想破口大罵,你麻痹以為老子是天王老子啊。搖頭道:“沒辦法,事情太大,我也聽說了,白頭
是劉公厚的人,劉公厚因為搞的是賭業,跟公安局的晏局長交情不淺,何況這是刑事案件,恐怕就是劉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