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蕭家的人又不笨,難道就不會想到,我這是在賊喊捉賊?難道就不會懷疑,這藥是我下的?”
葉雲飛,看來也並不是十分的愚蠢,皺著眉頭搖了搖頭。
“嗬嗬!”胡品高一笑:“到時候我會出麵作證,就說姓龍的在蕭小姐出事之前,曾進入過蕭小姐的閨房,把這一切推到他的身上,蕭家還會懷疑公子嗎?”
“是啊!”何賽飛也立刻說道:“沒有人知道,我們和葉公子有過接觸,所有的人也都知道,我們和姓龍的素不相識,更沒理由來冤枉他,蕭家的人,豈有不信之理?”
“嗯,如果是這樣,此事到也可以一做!”
葉少城主的臉上,終於露出了淫笑。
“統統該死!”
龍戰的眼神之中,露出了可怕的寒光。
自己沒有猜錯,這‘戰血門’的‘陰陽雙刀’,確實是城府極深。
事情如果正如他們所想,成了。
那麼,‘暗夜城’的這位白癡少城主,就等於有把柄捏在了他們手裏,即便是不能任由他們擺布,從今以後,隻要是他‘陰陽雙刀’,甚至整個‘戰血門’的事情,他‘暗夜城’的少城主葉雲飛,就不能不盡心盡力。
如果蕭家小姐不堪忍受屈辱自盡了,蕭山即便再能忍辱負重,到時候也會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到那時,蕭家,‘暗夜城’,還有自己,都將被卷入這場漩渦之中,他‘陰陽雙刀’夫婦兩人,不會有半點的損失。
這兩賤人,不但夠毒,也夠狠。
龍戰的身上,不由的起了一身的冷汗,要不是自己恰巧出來,正好又聽到了他們的陰謀。
無論事情最終會演變成一個什麼樣的混亂結果。
真正被禍害的,隻有蕭依然。
而這,是龍戰絕對不能容忍的。
別說蕭依然是他龍戰前世的老婆,即便不是,他也絕對不會見死不救,讓這幫人渣的陰謀得逞。
“狗日的,喜歡玩陰的是吧?老子就教教你們,什麼是陰的?”
龍戰的眼神之中,露出了猙獰的笑。
手一揚,一塊瓦片飛出,“啪!”的落在葉飛雲房間的門前。
“什麼人?”
房內的‘暗夜城’少城主葉飛雲,‘戰血門’的‘陰陽雙刀’胡品高,何賽飛夫婦,頓時臉色巨變。
互相對視一眼,眼神中劃過陰霾的寒光,同時起身衝出了房門。
就一眼,三人已經是心照不宣,就四個字——‘殺人滅口’。
他們剛才所談之事,一旦被人聽去,會產生什麼樣的嚴重後果,他們心知肚明。
龍戰所在的位置,本來就在三人酒桌的頭頂,見三個賤人衝出了房門,速度從‘龍之戒’裏麵的醫藥箱中,拿出了一根縫合傷口的縫針線出來,麻利的垂了下去。
接著,騰出左手,取出一個小瓶,用牙咬開了瓶塞,將裏麵水一樣的液體,沿著針線倒了下去。
往葉飛雲和何賽飛的酒杯之中,各滴了兩滴,便快速的收線,接著,將瓦片原樣蓋回。
天,還是被烏雲遮蓋住了所有的繁星。
夜,還是靜謐之中,隻有風吹動樹葉發出的莎莎聲響。
“喵,喵!”
屋頂之上,傳來兩聲夜貓的叫聲,在這寧靜的夜色之中,顯得越發的清晰。
看到門口掉落破碎的瓦片,再聽到屋頂的夜貓叫聲,葉飛雲,胡品高,何賽飛微微一笑,提起的心房,猛然放了下來。
“小樣!”
見葉飛雲他們聽到貓叫聲進了屋,龍戰心底發出一聲奸笑。
前世天盾特勤局的頭號特工,你以為是白當的嗎?
別說隻是貓叫,任何人的聲音,隻要讓他聽到過一回,他就能模仿的惟妙惟肖。
“好,兩位,大恩不言謝,如果事情成了,以後隻要有用的到我‘暗夜城’的地方,葉某自當赴湯蹈火,在所不辭;來,我們幹了!”
聽到屋內舉杯的聲音,龍戰再次露出奸笑,速度的從屋後翻下房頂,‘玲瓏幻步——幻飄’的滑行術瞬間開啟,滑行般的跑向葉飛雲的房門口。
顯然,下麵的賤人密謀妥了,酒也喝了,那‘陰陽雙刀’,也要回房了。
而這,是龍戰決不允許滴,否則,好戲還沒開場,豈不是就要散了?
到了門口,龍戰伸手便“啪啪啪”的拍了三下。
心裏,篤定的很,他敢保證,這‘暗夜城’的葉公子,絕對不敢開門。
俗話說,做賊心虛,裏麵的三個賤人,又怎麼可能敢讓別人看到,大晚上的,他們三個居然待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