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淵滔滔而談,卻也正切入了花蝴蝶的脈搏之中。
當年花蝴蝶與大哥在修煉之上意見不合,加上他性子執拗,竟而退出魔教,自個兒修煉起來。隻是,這些年,卻還誰如龍淵這般掏心挖肺地說過他“大展神威”,雖知他是在拍馬屁,但也所謂千穿萬穿,馬屁不穿,聽在耳中,自然大是舒服受用。
而且,他性子執拗,最受不得威脅,至始至終,就算是在外麵之時,龍淵在確保自己安全之下,也為對他不敬,更是一口一個“前輩”叫的歡暢,剛要應了他“吃軟不吃硬”的脾氣。
再加上他的六個徒弟都飛升了,雖然他最愛的六徒弟是“精盡而亡”,正合了他口味,但死了就是死了,加上龍淵這一杠子打過來,也使得他當真動了心。
要知道,他六個徒弟在他身上學的,都是些采花的本領,這當然是他最喜歡看到的,但自己不惜退出魔教而堅持著修煉的《魅影短刀》,卻被他們當做了雞肋,丟在一旁,不免也是遺憾。
龍淵察言觀色,心知有戲,忙又恭恭敬敬地道:“請師父成全,弟子一定勤修苦練,絕不丟了師父的麵子!”
“哼,臭小子,你知道老子最厲害的是什麼嗎?”花蝴蝶手中殘月刀悄無聲息地按在了龍淵肩膀之上,大有殷切地問道。
龍淵心頭一喜,答道:“速度!”
“放屁!”花蝴蝶猛地坐起身來,像是受到了極大的侮辱一般,竟而臉色都是漲紅了起來……
要知道,花蝴蝶六個徒弟在他身上學的,都是些采花的本領,這當然是他最喜歡看到的,但他自己不惜退出魔教而堅持著修煉的《魅影短刀》,卻被他們當做了雞肋,丟在一旁,不免也是遺憾。
尤其是他底下最厲害的五弟子“灰狼”死在沈逐流手上之後,使得他很窩囊地輸掉了一場比試,一場他看得比自己的命還要重要的比試。隻要灰狼能贏得那場比試,他花蝴蝶非但可以重返魔教,而且還是光明正大的重返魔教……
但是灰狼真的已經死了。
所以,在龍淵如此殷切之下,花蝴蝶雖也知道他一直對自己客氣是為了讓自己教他道法而已,可謂是有求於自己。但他心中一直認為,沒人會平白無辜地對你好,彼此利用才能培養出更好的感情,所以在這一點上,他覺得龍淵做的很對,很招他喜歡。
所以,在龍淵那一句“請師父成全,弟子一定勤修苦練,絕不丟了師父的麵子!”的請求之下,使得他忽而突發奇想,這小子身在蒼茫山,學著蒼茫山的道法,方才用的似乎又是鬼宗的道法,若是自己再調教一番,豈不……
他利用老子,老子難道就不能利用他嗎?
所以,花蝴蝶心動了,所以才問出了這句:“哼,臭小子,你知道老子最厲害的是什麼嗎?”
“速度!”龍淵幾乎是下意識地答道。
“放屁!”花蝴蝶猛地坐起身來,像是受到了極大的侮辱一般,竟而臉色都是漲紅了起來……
龍淵心中暗駭:“看他修為,似乎並不在沈逐流之上,而他之所以能夠在蒼茫山眾多高手圍攻之下來去自如,靠得不就是他近乎逆天的速度嗎?難道,他竟然還有別的殺手鐧不成?”
花蝴蝶看龍淵囁嚅著答不上來,猛地一拍頭皮,頹然坐回石頭上,搖了搖頭道:“可惜了老子縱橫百年,竟然沒留下名頭。”
龍淵小心地道:“弟子愚鈍,還請師父明示,師父最厲害的……”
花蝴蝶罵道:“老子最厲害的當然是‘春宮術’了!你以為老子‘鏖戰二十七次郎’的名頭是隨便來的嗎?蝴蝶是幹鳥的?不就是采花的嗎!笨!”
龍淵隻聽得滿頭黑線,暗罵一聲:“臥槽!”
花蝴蝶罵完,心中的惡氣總算是出了一半,神色緩和下來,道:“不過看你天資愚鈍,想來老子這最精深的道法‘春宮術’你是學不到半層了,更不要說什麼偷香竊玉這等高深的學問了。不過,看你小子還算順眼,就教你點殺人的本事吧。”
龍淵見他肯教自己,心中大喜,但也知道這老淫蟲的癖好,故作惋惜地道:“弟子遺憾,不能將師父最高深的道法發揚光大。”
花蝴蝶見他逮著機會就登高爬坡,沒好氣地道:“沒個兩百年老子還死不了,這兩百年之內的黃花閨女老子一個人來禍害就夠了,你給我滾到一邊去!”
龍淵見他隨手抓住一塊凸起的岩石,捏在手中,化作了無數的小石子,雖不知他要做什麼,但仍是依言後退,站到黑暗之中。
花蝴蝶望著黑暗中龍淵灰蒙蒙的身影,掂著手中的小石子,獰笑一聲,道:“小子,給你兩個時辰的時間,隻要你能靠近老子一丈的範圍,老子就收你為徒,教你殺人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