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道天機侯鬼化之後將威武王生吃了,隨即起身拿出一塊絹布好似紳士的擦了擦嘴,衝著不遠處的索瑪笑道“答應過你父親,不殺你,你要是真想留下,不妨考慮一下我和你父王說的話。”隨後也不管已經呆滯的索瑪,徑直的朝著阿呆與刀疤眼的方向走去,笑吟吟的看著阿呆說道“我今天吃的很飽了,所以你很幸運,但是砍傷了我的屍王又不能就這樣將你放走,這麼辦呢你提個建議怎麼樣?”旁邊的刀疤眼在一旁猛烈地掙紮著,身體被天機侯的特製絲線緊緊的纏繞得被勒出一道道血痕。
看到此景天機侯好似想到了什麼,突然眼中冒出令人了不寒而栗的目光笑道“那個醜八怪好像對你很要好啊,你說我想要你們兩個人的其中一個人死去,另一個人我就放了他,你看怎麼樣,不說話我可就當你同意了!”說完瞬間纏繞在二人身上的絲線便被天機侯收了去。
事情當然沒有像天機侯想的那樣進行,隻見阿呆與刀疤眼互視一眼均是不約而同的提起手中的刀砍向天機侯。隻見他嘴角笑了笑一指各夾住一把刀並用氣勁狠狠的擊在二人的身體上,使得二人的身體具是飛了好遠,身上的骨骼更是被擊打得折成好幾段。
天機侯好似很瀟灑的飄蕩到刀疤眼的身後,單手卡住刀疤眼的脖子將其淩空提起,回頭對還在地上掙紮的阿呆說道“知道麼,我最討厭什麼兄弟義氣了。”說完伸手將刀疤眼的左手硬生生的扯離了身體。
“也最恨打著正義的口號和我作對。”右手也被扯離身體,阿呆此時的眼中血絲充盈了起來。
“影響了我的計劃,我一般是不會讓他們活的。”左腿也被扯離身體,阿呆此時在嘶吼著,仿佛若是有力量便要將天機侯碎屍萬段一般。
“對了,你們還聯手傷了我的小乖乖。”右腿也和其他四肢被隨意地扔在地麵上,此時可以看見刀疤眼當真是離死亡不遠了,阿呆的嗓音也沙啞了,陪襯著天機侯囂張的笑聲。阿呆感到無力,隻恨自己為什麼這麼沒用,好恨,若是有明日我踏上巔峰之時,定取你項上人頭!
“還有。。。好吧沒什麼還有了,就是想殺了他。”便是一把抓住刀疤眼的頭顱硬生生的撕裂開來,那血似要將蒼天染紅。而在阿呆的眼中還依稀的記著刀疤眼失去生命的最後一刻看向自己那絕望的眼神,久久不能回過神來。
天機侯看向阿呆饒有興致的挑逗著“怎麼還想報仇麼,放心我會留你一命的,不過我更喜歡看到你絕望的樣子。”說完便以強力擊碎了阿呆的丹田,阿呆的武功就這樣廢了。
阿呆不記得自己是什麼時候昏迷的,更不知道是在什麼時候蘇醒的,隻是坐在那裏雙手在地上一下一下的刨著土,直到將泥土染成鮮紅色,才起身將刀疤眼的身體一塊一塊的在泥土坑中擺好,並且覆上了厚厚的土,寫下“至吾戰友”四個字的時候才想起來至今他都不曾知道刀疤眼的名字。
斜陽映在染得通紅的密林中,昏黃的光將阿呆的背影拉的老長,這片寧靜直到一名士兵察覺到阿呆的存在才被打破。
對一切都木然的阿呆就這樣被一隊小兵帶到了雷統領的營帳外。不多一會,從營帳中走出兩個人一個是雷統領,而這另一個則是兵部侍郎之子王奪。
此刻也許是見到了阿呆的慘象,王奪顯得特別的興奮,遂與雷統領商量判了一個逃兵的罪名加在阿呆的身上,並親手將阿呆送到帝都的天牢裏,這讓王奪都覺得自己很有成就感,當然阿呆早就不關心這些了。
陰暗的牢房中阿呆回憶著軍法處置部給自己的終生監禁以及胸口被強行烙印的“囚”字,仿佛一把尖錐狠狠的刺在了阿呆的心髒上,這時的他不敢再想什麼為了墨家回歸的妄想,如今自己已經成了一個廢人,自己已經沒有回到墨家的意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