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麵讓我尷尬不已,銀環蛇一臉猥瑣的說道:“小海,啥情況啊,給大家說說唄?”王海笑嘻嘻的說道:“你們知道我們這次行動的大樓,是誰家的嗎?”黑曼巴嘴角抽搐了兩下,笑著說道:“那誰不知道啊,蘇州城有名的大富豪孔學智啊!”王海笑著說道:“我這小嫂子,就是孔學智的小女兒!”王海一說完,整個蝮蛇小組的人都驚訝了。銀環蛇一臉驚訝的看著我說道:“可以嗎!你這一次行動,就釣了個白富美啊!有照片沒,看看唄!”我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的,照片我是真沒有!”王海笑嘻嘻的說道:“其實,這小公主,那還真不是我哥釣來的。他們兩家是世交,早就認識!”我笑了笑說道:“行了啊,別扯這些沒用的了,趕緊的吃飯了!”
自從那天他們知道了我和丫頭的關係,不光我們小組的人,就連蝮蛇小組的人。也幾乎有時間,就會纏著我,非讓我給他們安排轉業後的工作問題!沒多久,我的傷痊愈了。而我和王海也開始了回複訓練。每每閑暇的時候,我都會看看那隻破碎的表盤。整整半年多了,沒有給小蕭打過一個電話,誰都沒有,就算是自己的父母!但是令我沒想到的是,就是因為這隻破碎了的手表。卻差點要了丫頭的命,差點要了我的命!有人說2011年是個不平靜的一年。其實何止2011,對於我們來說,每一年,甚至每一天,都是不平靜的!
半年的時間轉眼就過去了,我們眼鏡蛇小隊,虎蛇小組。經曆了大大小小十數次的戰鬥。其中也不乏境外開展的戰鬥。有人說,特種部隊在和平時期,也就剩反恐緝毒了。其實不然,作為國家的利器,我們往往是政治訴求的尖刀。我們很少專門從事‘緝毒’這種邊防部隊幹的活。當然,很多時候的行動也遭遇過毒販。但是對於我們來說,那不過是摟草打兔子!或許在常人眼裏,他們是罪無可恕,心狠手辣的魔鬼。但是在他們眼裏,我們就是讓他們膽寒的閻王。在我們這些人眼裏,他們根本就不夠看。記得那次越境作戰的行動,再一次的和毒販遭遇了!
2011年6月6日,周日。半天的技術課程結束後,我吹著風扇坐在床邊上。很多時候,除了作戰時間,PDA幾乎就成了王海的專用工具。上網打遊戲,幾乎就是他的專用PSP,當然,這東西似乎要比PSP好用的多。小勇,爆破手,詩人和醫護兵,不停的打著《戰地2》。而且醫護兵,還顯得特別不亦樂乎!我摘下了醫護兵的耳麥說道:“大哥,你天天打仗,難得空閑。你還玩這破遊戲,你不嫌煩啊?”醫護兵嘻嘻哈哈的搖了搖頭說道:“D絲的生活,你這種大少,是不會懂的!”我鄙視的說道:“我懂你妹啊?”醫護兵笑著點點頭說道:“對對,懂你妹!我隻懂你妹!”我笑著照著他的腦袋,就是一下子。笑著說道:“我告訴你,你小子要是敢對許悅不好,看我不抽死你!”醫護兵笑著說道:“大舅哥,有你這麼強悍的組長看著,我哪敢啊?再說了就算我有那心,也沒那便利條件啊?”我笑著說道:“你可別叫我大舅哥,你比我還大呢,再把我叫老了!”王海笑著說道:“醫護兵,你丫怎麼就沒有條件了?那個對麵別墅的“白玫瑰”不就是便利條件嗎?”提起“白玫瑰”醫護兵瞬間就打了個冷顫。然後腦袋搖的和撥浪鼓似的,表情煞白的說道:“不行不行,他們不是女人,那都是女漢子!正經的漢子!”王海笑著說道:“這事怪不著別人啊,要不是上次格鬥訓練,你小子抓人家李秋月的胸,人家也不至於送你一腳撩陰腿不是?”醫護兵鄙視的看著王海說道:“滾蛋,我那不是湊巧了嗎?”
就在我們聊的正嗨的時候,王海突然喊道:“我操,爆炸新聞誒!”我們都停下了手裏的事情,大眼瞪小眼的看著王海問道:“啥爆炸新聞?”王海拿著PDA,走到了我們麵前說道:“快看,省委副書記,攜妻子消失5天了!”我驚訝的說道:“咱們軍區的省委副書記啊!”醫護兵,摸了摸下巴,調侃的說道:“指定是貪汙了。這小子,好好的省長,副書記不當,非要當個什麼黑人。這不有病嗎?”王海看了看說道:“誒,散了吧,人家都是大人物,和咱們有啥關係!”詩人一臉嚴肅的說道:“如果他真的貪汙了,那可是自開國以來第一個正部級下馬的官員,不是鬧著玩的。當年的劉青山張子善,也不過是副部級!”王海一臉鄙視的說道:“管我們什麼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