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川”“哥!”醫護兵和王海同時喊了出來。王海看著我受折磨,心都快滴血了。恨不得用眼睛殺死眼前這個混蛋。怒氣衝衝的罵道:“我操你M的,有種,衝我來!”夾克男,白了他一眼,笑著對我說道:“爽了嗎?不爽可以接著玩!”我咽了咽口水,咬著牙喊道:“我玩你媽,你TM最好現在就弄死我,你要讓老子緩過來,老子不弄死你,就是你養的!”夾克男似乎是被我激怒了,對著旁邊的三個槍手喊道:“你們他媽的愣著幹嘛呢?給我往死裏招呼,打的他媽都不認識他們為止!”
三個槍手,抄起木棍。“啊!”的一聲,就向著我們三個招呼了過來。隻聽“砰,砰,砰”的悶響,夾雜著“啊!啊!”的慘叫聲,整個艙房都變得血腥了起來。其實,我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因為,很快,我們就昏死了過去。但每一次昏死後,又被冷水給潑醒。每次潑醒,渾身都傳來了劇痛。身上沒有一處完好的皮膚了,青一塊紫一塊。作訓服也被鞭子抽的一條條的口子,衣衫襤褸,蓬頭垢麵的我們,要多慘有多慘!身體,就像要裂開了一樣的疼。我看著滿臉是血的王海和醫護兵,嘴角輕輕的上揚。喘著粗氣,有氣無力的笑著問道:“你們倆還挺的住嗎?”
王海用掉著的胳膊,蹭了蹭眼角的血。有氣無力的笑了笑說道:“哥,我不怕死,從我和你一起闖入602的那晚開始,我就看淡生死了!”醫護兵笑著,流著眼淚,拚著最後的氣力喊道:“小川,下輩子咱還做兄弟!”我流著眼淚,笑著對麵罩男喊道:“你TM的,趕緊弄死我!”麵罩男還以為我們要崩潰了,得意的點了點頭,悶聲悶氣的笑著說道;“告訴我,你們的單位,編製,來執行的任務。說了我就放了你們!”
王海看著傻叉麵罩男,舔了舔嘴角的鮮血,笑著說道:“來,你過來,我告訴你!”麵罩男想都沒想,笑著走到了王海的身邊!王海笑著說道:“來,再湊近點,我隻能告訴你一個人!”麵罩男,似乎也想立功。想在夾克男麵前,展示自己的能力。想都沒想,下意識的向著王海湊了過去。也就是這一瞬間,隻聽“啊!”的一聲,麵罩男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我側過頭,看著王海,死死的咬著麵罩男的耳朵!就在這時,另外兩個槍手,抄起手中的木棍,就向著王海招呼了過來。可是,不管他們怎麼棍棒相加。王海嘴角都咬出了血,卻還是死死的咬著麵罩男的耳朵不放!無奈之下,其中的一人,隻好拿出電棒。狠狠的桶在了王海的肚子上。
王海被電的渾身發抖,下意識的鬆開了自己的嘴。我們看著都快被咬掉耳朵的麵罩男,一臉的痛苦。我吃力的笑著喊道:“傻驢,知道偵察兵是什麼嗎?是身體每一部分,都能當做武器的勇士!”王海剛剛緩過來,笑著罵道:“就你,也想知道我們的單位,你TM也配!我告訴你,你最好趕緊弄死我。你信不信,隻要你敢放了我,我分分鍾就能把你打成廢人!”醫護兵也喘息著,笑著說道:“我再給你補一刀,我是醫生,刀法幹淨利落。保證,閹了你讓你沒痛覺!”說完,我們三個拚著最後的氣力,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麵罩男,徹底被我們激怒了。捂著耳朵,抄起電棍就向著王海捅了過去,也就十幾秒,王海開始口吐白沫,渾身抽搐著暈了過去。瞬間,血就湧上了頭。我死死的盯著麵罩男,紅著眼眶嚎啕大罵:“我操你八輩祖宗,你TM有本事,把我….”我還沒說完,就感覺肚子一陣電流,擴散到了全身,全身就像被無數針紮一樣,疼的翻著白眼,暈了過去。
下午,金色的陽光,透過船艙的舷窗,撒了進來。像是母親的雙手,撫摸著渾身傷痛的我們。麵罩男,無奈的搖了搖頭。摘下了自己的麵罩,對著旁邊的槍手說道:“這幾個小兔崽子,骨頭真他媽硬,要不是我帶了麵罩,估計耳朵都要掉了!”說著,摸了摸自己滿是鮮血的耳朵,無奈的搖了搖頭。
我無力的睜開了眼,用肩膀擦了擦眼角的血痕。發現自己身處漁船的餐廳,餐廳不大,也就二十個平方。靠在沿窗的餐廚,我仔細的打量起了四周。發現海盜也經不在了,但是,有5個小隊,將近30人卻被反綁著手腳,渾身是傷,滿臉血痕的坐在餐廳裏。我嗓音沙啞的問道:“一對長,你們也被審訊了?”一隊長,一臉痛苦的說道:“是啊,他們真TM不是人,連電棒都用上了!”我看了看滿身是傷的王海,和我們隊的其他人。我突然發現,相比其他小隊的成員。我們隊的戰友,被打的更慘!渾身的衣服,全都破了。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沒傷的!我轉過頭,對身後的王海說道:“小海,用牙幫我把手上的繩子解開!”王海表情痛苦的點了點頭。我彎著身子,將背著的手,向王海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