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我就將我在監獄的情況說給了他倆聽了,當然我沒有說的那麼詳細,隻是粗描淡寫了一番,其中省去了很多地方,隻是告訴他們在監獄有個特別欣賞我的大老粗罩著我。我不告訴他們全部,也是為了他們好。其實他倆知道的太多,反而不好。就龍龍那嘴,其實就是一個大喇叭。
說完,我轉過頭望著窗外漆黑的天空,不禁回想起了往事!其實在我進入監獄的第一天就遭到了一頓毒打。後來是一個老頭出手相救,我才免遭毒手。從此以後那些囚犯再也沒找過我麻煩,應該是礙於那老頭的實力。
這老頭有些駝背滿臉皺紋,一頭白發,但走起路沒有半分搖晃的樣子,據我初步估計他大概約有70多歲左右。當然這老頭呢!後來是就是我的師傅,他對我很好,就像對自己的孫子一樣。在三年的時間裏他隻教了我一些基本功包括一些搏擊技巧,但在我看來,就算對麵來上二三十個普通人,都不會是我的對手。因為在師傅他老人家看來,我所學的隻是皮毛,但我已經受益匪淺了。讓我詫異的是他到底有多厲害,或者說是已經超乎常人了,有時候他要求我和他對練,在交手的過程中,我竟然連他的影子都摸不著。讓我最不解的是,這麼厲害的人物怎麼會被這所小小的監獄給困住,又或者說他是在隱居,但不對啊!有哪位高人會選擇在監獄隱居呢?
再出獄的前一天晚上,他塞給我一枚玉佩,我問他這是什麼?師傅隻是搖了搖頭說等我出去了之後讓我自己摸索。我接過他給的玉佩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算是行了拜師之禮,在以前我都是叫他老不死的,他也不生氣,有時還衝我笑!看來現在是該改口的時候了,不知道以後還會不會再見到他!
“哎!”不自覺的歎了口氣
可兒見我心情有些低落安慰道“十三,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
我轉過頭來簡單地回了一句“嗯!”
“那你現在有什麼打算嗎?”可兒關心的問道。
龍龍突然插了一句“艾瑪,大嫂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先讓十三哥在我那裏住著,等有了合適的活,在去幹也不遲啊!”
我點了點頭“嗯!”
心想現在也隻能這樣了,先去龍龍那裏湊合著過段時間,等有了合適的工作再說。奇怪的是今天怎麼沒有看見我老爹,按理說他應該過來的,因為出獄的前一個月他來看過我,也知道我什麼時候出獄,為什麼沒來呢?看來明天還得回家一趟。
此時鬆陵市一所師範大學的外麵。一個約20出頭的青年倚在一輛白色的邁卡倫P1旁,正抽著煙,好像在等待什麼。
邁卡倫後麵停著一輛法拉利430。法拉利430旁邊站著兩個穿著潮流時尚的青年,這兩位青年時不時哈哈大笑,好像在談論什麼很有趣的事情。倚在邁卡倫P1旁邊的青年並沒有參與其中,隻是時常的伸手看著手腕上戴著的百達翡麗牌男士手表。
十多分鍾之後,龍龍驅車帶我們來到了一所大學外,我們三人下車了之後看著大學校門門上落著七個大字‘鬆陵市師範大學’。這所師範大學是目前全國數數二的大學城,也是省裏重點發掘的大學,其建築規模實在是讓人唏噓。
我倒感覺沒什麼,不就是個大學嗎。不是有句話是這麼說的嗎,校門是兩個世界的界限,外麵和裏麵是不同的世界,校門裏麵是書生意氣,校門外則是大千世界!一門之隔,一邊是天堂,一邊是人間,一邊是書香,一邊卻是世俗!一邊是理想,一邊是現實.。套用錢鍾書的話來說,校門內的人想要出來,站在校門外的卻想衝進去!不同人不同的心態和想法!從校門出來的人或許意氣風發,卻也難免為世俗所侵!透過校門,可以感受多少的青春時光,多少理想抱負,多少朝華逝去?無憂無慮在小學,懵懵懂懂在初中,意氣風發在高中,渾渾噩噩在大學!不同的校門,不一樣的青春年華!
“可兒!可兒……”
我看像周圍,到底是誰這麼大膽,可兒這名字豈是爾等鼠輩能隨意呼喊?在我眼光的掃描下,看見了離我們不遠處的一位青年正微笑著像可兒揮著手,他那俊美突出的臉龐、清逸的五官,這麵孔能讓我以外的男性同胞感覺到自卑,此時他穿著一身西裝向我們這邊跑來。但在他的眼神中我卻察覺到了一絲陰冷,這種陰冷讓人感覺有些發麻。
來到我們三人身邊,沒有理會我和龍龍,而是直接將可兒拉入了懷中,可兒剛想掙紮卻怎奈自身力氣不如青年,頓時被那青年抱得的緊緊的。我先是和龍龍對視了一眼,臉上露出了憤怒之色。隨即一個快步來到可兒身後將可兒往後輕輕一拽,讓可兒脫離那青年的懷抱,隨後一個飛腳狠狠的踹在那青年的臉龐上,那青年被我踹向後倒飛了五六米外。可兒是我的女人,以前是,現在也是,我覺不允許任何人對她有非分之想。
剛才還在法拉利430旁談笑的倆人,見那青年被踹倒在地,也飛快地趕了過來連忙將倒在地上的那青年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