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川第一次聽說這樣的古怪規矩,趕快向著荷兒問道:“幹得好好的就要辭了?這是為什麼呀?”
荷兒想了想,然後對著雲川說道:“雇主擔心丫鬟長大,出落成大姑娘以後會和家中的少爺或是年紀相仿的主人發生什麼亂了綱常的事情便要辭了的,你也知道,要是那家出了和丫鬟私通的人是一件很丟臉的事情!”
說這話時,荷兒的聲音慢慢的小了下來,語氣也變的有些不自然。
聽到荷兒這樣說,雲川趕快說道:“這是誰定的古怪規矩,真是沒有一絲的道理,人從一出生便是平等的,哪裏有什麼貴賤之分!”
聽到雲川這樣說話,荷兒神情的望了雲川一眼,然後款款的對著雲川說道:“雲哥哥,你真好!”
剛剛這般說完話以後,荷兒又對著雲川說道:“丫鬟之中都是這麼傳的,不過,我覺得可能還有另外一個原因!”
看著荷兒完全不同於剛才的笑模樣,雲川知道荷兒一定是有什麼調侃之語,故而,雲川隻是對著荷兒冷冷的應了一聲嗯後便再也不說話了。
雲川如此冷淡的反應完全出乎荷兒的意料,故而荷兒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見荷兒滿臉茫然,頗為為難,雲川哈哈一笑,然後對著荷兒笑著說道:“哈哈??????逗你玩的??????”
見雲川忽的這般表現,荷兒不禁又氣又喜,舉起粉拳,“重重”的在雲川的胸口打了兩拳。
見荷兒這般對自己“拳打腳踢”,雲川一伸手,順勢將荷兒的嫩手輕輕的握在了手中,然後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似的對著荷兒說道:“你說說還有什麼原因吧!”
荷兒被雲川輕輕的握住了手,已經是滿臉羞紅,心中小鹿亂撞,哪裏還說得出來話呀,一時間隻是支支吾吾的。
荷兒這般支支吾吾的,雲川卻也不追問,隻是靜靜的感受著這美好的一切,美好的環境,美好的人,美好的溫度。
過了好一會兒,荷兒漸漸平複下來以後對著雲川說道:“剛剛我想說的時候你不聽,現在你想聽,我卻忘了剛剛要說什麼了!”
微微頓了頓後,荷兒對著雲川繼續說道:“不過,雲哥哥,我們丫鬟被辭了以後還有另外一種結果你可知道?”
雲川自然是不知道荷兒要說的,朝著荷兒搖了搖頭。
見雲川搖頭,荷兒微微的皺起眉頭對著雲川說道:“我們做丫鬟的還有另外一種結果就是被賣到??????妓院中??????”
一聽到荷兒這樣說,雲川不禁感到大為吃驚,看著荷兒問道:“這是為什麼呀?”
就在問這話的時候,雲川握著荷兒的不自覺的加勁。
荷兒看著雲川說道:“有的主子家中遇到困難的時候便會和妓院勾結,做起人口的買賣,而我們這些不再被需要的丫鬟自然就是首當其衝的!當然,並不是以買賣人口這樣的招牌招搖過市,其中還有很多的肮髒交易!”
聽到荷兒這樣說,雲川看著荷兒緊張的問道:“鐵刃會應該不至於這樣吧?”
荷兒知道雲川在擔心蓮兒,哈哈一笑,對著雲川說道:“鐵刃會是不會的,像鐵刃會這樣的大門大戶哪裏會遇到需要賣丫鬟的困哪呀?你就放心吧!”
聽到荷兒這樣說,雲川才放心心來。
就在雲川還想再說什麼的時候,荷兒忽的對著雲川說道:“鐵刃會的那個二小姐對荷兒還蠻好的,更加不會讓蓮兒淪落到那樣的地步了!”
聽到荷兒忽的說出這樣的話,雲川不禁有些愕然,雲川知道,荷兒嘴中的二小姐就是雷立柳。
一想到雷立柳這三個字,雲川握著荷兒的手不禁微微的鬆了開。
因為雲川握著自己的手,荷兒滿臉通紅,全身嬌羞氣,故而雲川剛剛這樣一鬆開,荷兒便感受到了。
剛剛感受到雲川鬆開了自己的手,荷兒不禁一驚,然後慢慢的撤回了自己的手。
等到雲川回過神兒來想要再去拉荷兒的手的時候,荷兒的手已經不再原位置了。
荷兒朝著雲川微微一笑,然後轉移話題對著雲川說道:“雲哥哥跟我去也好,見了蓮兒可以親自跟蓮兒解釋衣服的事情!要不然我還真不好意思開口!”
聽到荷兒這樣說話,雲川沒有說話,隻是尷尬的笑了笑。
就在荷兒想要再說什麼的時候,前方不遠處忽的出現了許許多多的火把亮光,而剛剛一見到此,雲川趕快拽著荷兒蹲下身來。
剛剛蹲下身來的雲川仔細看了看慢慢走過來的眾人,然後自言自語道:“是寒槍門的人!”